第71回 似曾相識的一幕。
[綜主Fate]金光閃閃捕麻雀 74 混混 網
吉爾伽美什今天沒有出門,其實如果沒有他認為有趣的事情，又無逛街的興致的話,他是一個挺宅的人。生前身為王,他一生絕大多數時間都呆在王宮，死後成為英靈後在英靈殿死宅了幾千年，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因而每當降臨現世他往往會到處尋找愉悅，若無趣便肆意地宰了自己的Master回英靈殿，用他的話來說這是以死謝罪，誰叫這些雜種不能讓自己滿意呢,人若不能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無意義罪罰而迷惘那還不如去死。種種行徑與“英雄”的身份大相徑庭，這些也是令Saber，騎士王看不順眼的地方,可他偏偏就是“英雄王”,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英雄”，看似瘋狂高傲地不知天高地厚，將宇宙都當作自己後花園的英雄王，心中卻是有著連黑泥都無法汙染的純粹靈魂。
……
說遠了，吉爾伽美什，這個最古之王他今天甚至沒有下樓，待雲雀出門上學後，他又回到了房間，帶上美酒電腦遊戲機，在床上滾了一天。
聊天室兩小時新購買的遊戲四小時公務四十五分鍾看偷拍雲雀照片一小時——期間還間或通過魔力鏈接觀察雲雀的動向，不過他挑的時機問題，吉爾伽美什完全沒發現雲雀和衛宮士郎有交集。扔下所有電子器材後，他又抱著被子翻滾了兩圈，聞著滿鼻子的雲雀味，發呆半晌後瞥了眼掛鍾，吉爾伽美什終於從床上起身，換衣服出門。
——雲雀該放學了吧？一個人好寂寞，他等不下去了……
穗群原學園，放學時刻。
由於遠阪凜在學校的人氣兼此刻強大的氣場，同學們很給麵子地對她讓了路，而衛宮士郎和間桐櫻則很幸運地沾了光，他們也得以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是……！”衛宮士郎驀然瞪大眼，太過驚訝的他以至於沒有發現身邊紫發少女那一瞬間的瑟縮。
“誒衛宮你認識？？”站在他旁邊似乎是同班同學的男生問。
“呃……不、怎麽會，我不認識！”
“啊，果然吧，你也覺得太像了是吧！”
“什麽太像？”衛宮士郎疑惑，然而根本不用同學解釋，下一秒他就恍然大悟了。
之前因為角度的關係，衛宮士郎隻能看到杵在門口柱子邊的金色英靈，雖然不想去稱讚，可這家夥確實有張迷惑人的臉，從女生們興致勃勃的議論中就能看出，然而這並不足以使大家都停下腳步來圍觀——盡管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跟風從眾，真正的原因是金色英靈前佇立的金發少年。
衛宮士郎終於發現是哪裏不對勁了——雲雀金太郎簡直就是那家夥的縮小版，平日因為雲雀金太郎都是笑眯眯的與其氣質相差甚遠，衛宮士郎怎麽都抓不住關鍵，而兩個人站在一起後就能發現他們的五官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除了其中一個青澀稚嫩些，就像同學們的竊竊私語，這兩人宛如一對兄弟或者是父子，呃，可是英靈有可能嗎？！
……
吉爾伽美什驅車來到學校，與回家的同學方向相反，他逆流向著教學樓走去，這看似外國帥哥的金發男人自然引來了所有人的側目。
不用特意尋找，吉爾伽美什遠遠地就看到了雲雀，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他朝雲雀揮了揮手，而後者則在佇立了會後消失在窗邊。
但是還沒等來雲雀，吉爾伽美什卻率先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微微眯起眼睛，他毫不懷疑另一個自己的目的，除了雲雀不作他想，一瞬間周圍嘈雜的聲音仿佛都遠去了，深紅色的眼底不可抑製地泛起森冷的殺意，神色冰冷的吉爾伽美什俯視著另一個自己，對方一派天真的表情似乎已凝固，可這並不是被威懾了，像是詭異的麵具一般，那笑臉下是絲毫不顯弱的氣勢。
壓抑而凝縮的氣場圍繞在兩人之間，好像若有一個導火線，就能立刻引爆。
也因為如此，盡管好奇得要死，卻莫名地沒有人敢上去搭話。
魔術師畢竟要比普通人敏感得多，即使是個菜鳥。
“喂，他們——”衛宮士郎不禁看向遠阪凜，欲言又止。
遠阪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緊蹙著眉卻沒有說話，任何有關魔術、聖杯、英靈等都必須對普通人保密，若有目擊者不是被抹殺就是通過催眠等方式掩蓋，前者她不想看到，後者……學校的人太多了！而且若是打起來，傷亡根本不可避免。
“糟糕……委員長過來了！”不知有誰突然大聲喊道。
幾乎所有的學生同時一怔，隨即嘩然。
“什麽？雲雀？”
“呃——大家快散！”
“快走快走！不要擠在門口了！”
“不要推我啦！”
……
衛宮士郎、遠阪凜、間桐櫻：“……”
聚集的同學們瞬間做鳥獸狀散去，卻不約而同的繞過了金發的英靈與少年。而因人群的湧動被擠到一邊的衛宮士郎與遠阪凜在無語的同時鬆了口氣，不管如何，雲雀的到來趕走了絕大部分的人，而且應該不會在這時候這地點起衝突了吧……
“恭彌~”
“恭彌~”
確實不會打起來，兩個吉爾伽美什同時轉移了注意力，而相比大人版吉爾伽美什慢慢走過去的步調，少年吉爾伽美什則迅速多了，他快速轉身上前抱住了雲雀的腰，在對方拿拐子抽他前，又立刻放手倒退兩步。
“……”吉爾伽美什擰眉黑了臉，簡直想在這裏放出王財射過去，不過他最終還是什麽都沒做，僅依舊用那慢慢的步子走到雲雀身邊，然後伸手摟住雲雀的腰，眼睛瞟向少年吉爾伽美什。
少年吉爾伽美什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仿佛一點都不在意這差別待遇，隻對著雲雀說道，“明天見，恭彌~”
在轉身的那刻，他頓時斂去了臉上的笑容，步履輕快地走著，赤色的眼中卻是一片暗沉——看來得尋其他途徑了，真是討厭啊，和王搶寶物的人，恩……怎麽才能讓另一個自己完全消失呢？
盡管學生在那會走了大半，可教室裏依然有動作慢些的學生不時地出來，路過底下的大廳紛紛用驚訝而又詭異的視線掃向雲雀與吉爾伽美什，待接到雲雀充滿寒意的目光皆打了個寒顫，遠遠地繞過他們幾乎是快跑著離開。
“……走吧。”遠阪凜突然說道。
衛宮士郎一怔，很快反應過來，與其等對方注意他們——兩人似乎根本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裏，還不如現在就走，目前他們根本不是兩人的對手，況且還有櫻在這裏，至於那雲雀金太郎，隻能等晚上再討論了。
再次看了看姿態親密的雲雀與吉爾伽美什，衛宮士郎努力忽略心中不知何時悄然升起的，微弱卻確實存在的窒悶感，與兩個女生一同走出了教學樓。
渾不在意地讓幾人離去——即使吉爾伽美什昨天還很不高興地想要殺了他們，他語氣愉悅地對雲雀說道，“我們回去吧，恭彌。”
雲雀向下瞥了眼腰間的手臂，什麽都沒說隻掙脫了他，走向樓裏。對於吉爾伽美什擅自來到學校，雲雀發現自己沒有想象中的生氣，甚至對他造成的群聚亦無不耐，相反，在辦公室裏透過窗戶看到他時心裏還是有那麽點輕快喜悅的。
雲雀對於喜愛的東西向來是縱容無比的，就如雲豆，雖然拿吉爾伽美什和雲豆相比有些不恰當，可既然早已把吉爾伽美什視作自己的所有物，隻要不出格，雲雀準許他出入自己的領地——若問什麽是出格……比如那天吉爾伽美什出手轟了學校的建築。而穗群原學園，不同深愛的並盛，對雲雀來說，這是一種責任，就如此時此刻的巡視。
又是深夜。風勢似乎很強勁，若隱若現的月光將所有的影子襯得越發深沉。
被Caster召喚出來，身為Servant的劍客守護著柳洞寺的山門，然而今夜，注定是一個用壯麗的鮮血來凸顯黑暗浸染劍士之魂的可悲之夜，黑色的影子緩緩走近他，腹部破裂、兩碗齊斷、失去長刀的Assassin，連自縊都不被允許，還未刀刃相交，戰鬥便已結束，因為敵人是來自不同次元的東西。
劍客帶著淒烈的笑容死去，黑蟲自他的體內爬出，貪婪地吞食著血肉，嚼著骨頭，喀拉喀拉，然後在銀白的皎潔月色下，新的Assassin誕生了。
……
安頓好似乎是感冒了的間桐櫻——她洗澡的時候甚至還暈倒在浴室，衛宮士郎，遠阪凜與Saber再次出門，今天他們打算去昨天未去成的柳洞寺看看。
而那雲雀金太郎的身份，衛宮士郎透露了自己的猜想——Lancer的Master，Saber則表示沒有見過與那金色英靈長相相似的人，不過說不定是他的後代，不是作為英靈——英靈是無法擁有後代的，而是生前的血脈延續。遠阪凜不置可否，無論如何，似乎都是和雲雀脫不了關係，而且看那樣子兩個人簡直就是在為雲雀爭風吃醋。
“明天去問問綺禮好了，說不定他知道些。”遠阪凜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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