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後山池塘
“莊主我大膽猜測，想必莊主還記得十年前藥王穀吧。”
莫管家此話一出，秦莊主大驚失色，隻見秦莊主大驚道:
“你是說十年前藥王穀的事?十年前我師弟從我這離開，就是去往藥王穀。
“不久後藥王穀慘招滅門，我這些年發大力氣，四處打聽我師弟的消息，數年都無所獲。一直都耿耿於懷，每次莫管家出去我都要莫管家幫忙注意這些消息。怎麽?莫管家，想必認為這次的事件與藥王穀有關?”
“不，莊主想錯了，我想這次的事件。應該與莊主您的師弟有關，或許有人是根據他的線索來的。”
“不、絕不可能，我師弟常年在深山野外尋醫問藥。他比我更不想涉足江湖，怎麽可能還有人在找他的線索。”
“那莊主如何解釋，那藥王穀被屠殺的事情”
“難道這也是天機門做的?難道這些賊人，是知道了我師弟，一定會去治好他的愛妻，”霜兒”的性命。早就已經注意他了，想到這，秦莊主也皺起了眉頭。”
“是啊、秦莊主也說了，你師弟常年在深山野林。在城鎮出現的次數原本就不會很多，然而對於那些，別有心的人。某些人出現的次數越少，越是招人注意。”
“十年前藥王穀慘案，至今都沒有任何說法。藥王穀方老先生更是為人和善，濟世救民，從不得罪人。可是自從秦師弟去過之後，也招此滅門大禍。”
"哎!莫管家不用說了,如果真是這樣我師弟估計早已經....哎!當然了，此事還隻是猜測。莫管家一定記住，不要讓君兒知道。哦，對了，還有以後我們，可能會盡量少出門，外麵的生意方麵還請莫管家多加勞累了。”
”是，莊主放心。”
隨著二人的談話，秦莊主內心，露出無比的擔憂、臉上也滿是憂愁。
而此刻落葉山莊的大廳外，秦夫人出到院子，對著秦天傑喊道:
"傑兒、傑兒，你姐姐跟君哥哥那去了。你看到了嗎?”
“唉!娘，這還要問啊，我看啦!你還是早些把姐姐與君哥哥的婚事，給辦了吧!嘻嘻哈哈”
看著調皮的秦天傑，秦夫人，莞爾笑罵道:
“你個小鬼。一邊玩去。”
再說，落葉山莊的後山，還是那個池塘。當然池塘旁邊，還有數間清淨的竹房。
是後來秦莊主有感於老人家，對後輩的愛戴。
親自找人，特意為後山的那個老人家蓋的。
雖然老人家默認了這數間簡陋的竹房，但也沒去給秦莊主道過謝。
那經常出現在後山的老人家，不知道是何緣故。今天沒有在池塘邊釣魚，或許今天沒有了那種閑心。
而此刻池塘邊的竹林，一身白衣的青年，正奮力的飛舞著手中的長劍。
看上去有幾分俊朗，可是眼眸中卻又充滿了殺氣。
就連站在旁邊的月兒，看到這都有點點擔心。
因為這套劍法是父親，教給他們三個的，月兒也練過。
可是沒有今天君哥哥這番味道，或許她在擔心著,君哥哥今天練劍，是不是練劍出了什麽毛病。
”君哥哥，為何今天悶悶不樂?”
月兒丫頭皺著眉頭問道。可是不知道為何，問了幾次。
她口中的君哥哥並未有任何答複，回答她的隻有這瑟瑟的秋風聲。和時不時利劍碰到，竹子破碎的聲音。
月兒很是無解，隻好皺著鼻子委屈的用手卷著手帕，嘟著嘴回去。
不多時，竹林中青年的練劍終於也到了尾聲。
隻是他甚至顧不上察汗，隻是默默的注視這滿地落葉發呆。
因為他不明白，或許也想不明白,這套平常的無法在平常的劍法。
甚至還是半套不全的劍法，明明後麵還有招數的，可這裏沒有了?為何，秦伯伯教他們的時候是如此重視。
甚至嚴厲教育他們，不許跟任何人透露半聲,這與其他劍法或者武功相比，實在是看不出:“它”哪裏的不尋常。
此時此刻，不知道青年為何，如此迫切的想讓自己變得強大。
今天也這不知道，是第幾次練劍了。
或者說他，自從這次從外麵回來後就變了。變的廢寢忘食，變得一聲不吭。
變得無論是誰也看不透他的想法。
親年手中的細劍在一次舞起，這次還是一樣,練不出什麽特殊的招數。
甚至比以前更差，白衣青年失望透頂。他發出了怒吼，他扔掉手了中的長劍，他眼神中寫滿了絕望。
或許誰都看得出他的絕望，可又有誰知道他為何絕望。
正當青年想轉身離開，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劍本有靈，心無旁騖,方可聽到它的聲音。”
青年豁然轉身，不知道何時，久未出現的老婆婆。這時卻佝僂著身子站在竹屋旁，話說近十年來除了練劍，來這後山。
平常來後山的時候是少了不少，碰到老人家的機會也少了不少。
不過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再次看到老婆婆，與小時候比雖然還是那麽親切，可還是感覺滄桑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老人每次看到眼前青年的這張臉蛋。
總是流露出慈愛，這在月兒、傑兒身上是沒有的，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何。
“婆婆，”
少年不知道為何每次看到也她都無比親切，尤其是這次絕望的時候，看到婆婆，
他總有種要大哭一場的衝動。
可是男兒又豈能隨便哭泣，婆婆似乎早就看出了他的不正常。可是並沒有問他，絕望的緣由。
她隻是當做沒看到一樣，佝僂的身子緩慢的，走到青年扔掉的長劍前。
婆婆抬手，長劍居然跳了起來，就像這把劍是這個婆婆的寵物一般。
歡悅跑到婆婆的手中，婆婆身動，劍影隨行、如夢如幻。
剛剛明明那破碎的劍招，在婆婆手裏居然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青年如果沒記錯的話，婆婆好像從來，都沒用過武功。
沒有記錯的話，這把劍是媽媽的佩劍，自從父親走後。
這把劍一直陪伴這青年，一刻也沒離開過。
青年忘記了自己的絕望，呆呆的看著這一一切，一切就像是夢境。
"好劍法、好劍法，招數如溪流融入大海，大海容納百川。進則波濤洶湧勢不可擋，退則如若大海風平浪靜始終如一。”
“哎!這世上也許也隻有，那個老家夥才有如此胸懷。創造出這種博大精深的劍法，隻是我一直不知為何，如此正氣浩然的劍法，老家夥卻把這本劍法起名為《創世劍訣》。”婆婆說出此話，卻又流露出無比的憂傷。
"老家夥?
不知婆婆口中的老家夥是誰?秦君陌無比吃驚，他吃驚的是婆婆為何知道這個劍法的出處。
因為他明明記得，這部劍法，秦伯伯說這個世界，沒有多少人知道。
並無數次告誡自己，不讓他人知道。可眼前的婆婆，不但知曉，更是使起來，行雲流水一般。
隨著秦君陌的詢問，隻聽婆婆隨意的說道:
“哦，一個讓我痛與悔恨一生的人”
婆婆自言自語，自我嘲諷的講道。
“婆婆既然知道此劍法的出處，而從婆婆剛剛用此劍法出神入化。想必婆婆也練過此劍法，不知道婆婆可知道這劍法的後麵招數?”
青年無比渴望的問道
“不，我並沒學過，隻是很久很久以前，看到別人用過。我沒有那老家夥的胸襟，更加猜不透劍法的後續招數。或許這本劍譜，壓根就沒有最後的招數。或許那老家夥壓根就沒有機會，創造出最後的招數。誰又知道呢?”
"哎”，婆婆暗自傷神.
“那敢問婆婆,我為何使不出婆婆這樣的效果?”
親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迫切想要知道這劍招的出處。
但他得到的也隻是婆婆的語重心長的話語，隻聽婆婆說道:
“劍由心生，力由身使，若不能敞開心扉，心無旁騖如何能使好這博大精深的劍法。你心被大石堵住，眼被世俗蒙住，思維被被劍法控住，雜亂無章。”
“其實人生就是抉擇，丟棄哪些不該想的，放下哪些放不下的，自然而然你會有所成就。當然你若還像今天一樣絕望，那勸你最好放棄吧。”
“可是、可是婆婆。”
青年想奮力辯駁，說道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或許婆婆也給不他現在絕望的答案。
他突然明白有些事情必須承受，哪怕再大的痛苦。
人生或許真的就是抉擇，哪怕有些選擇會受到天譴,他也必須曾受。
青年默默的從婆婆手中接過，母親的佩劍。
再次舞起的剛剛的劍招，他心中既然已經有了抉擇。放下了心中的巨石，現在居
然真的像婆婆說的一樣，劍法如行雲流水，隻不過還是殺氣更重了。
”哎、”
婆婆或許看透了他的心思，或許知道他做出了選擇，或許體會到了青年的痛苦。
隻是婆婆自己早已不問世事多年，她隻是佝僂著身子，慢慢的回到了竹屋。留下了瑟瑟秋風，與青年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