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結伴而行
見葉塵沒有說話,範天山立馬解釋道:“當然我叫你來絕對不是為了其他,隻是想和你知會一聲。如果發生這樣的情況,你不用摻和直接離開就好,想來不是我們範家的人,也不會惹上什麽麻煩的。”
葉塵笑了笑,端起酒杯和範天山對飲了一口。
“範兄,我葉塵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再說能教育出勝英這樣的好孩子,便能看出你們的本性了。其餘的事情我不用多說了,視情況而定吧。”
聽到葉塵怎麽說,範天山才鬆了一口氣,連連點頭。
“好好好。隻要你不誤會就可以。”
“放心。”葉塵拍了拍範天山的肩膀,兩人爽朗的笑了幾聲。
吃過飯後,範天山便安排了一個幹淨整潔的帳篷分給葉塵居住。
這也是趕路以來葉塵睡過最好的房間了。
躺在鬆軟的床墊上,葉塵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有了禦空船,距離昆吾山便沒有多遠了。
沒想到當初誤打誤撞來的魔獸山脈,反倒是有了意外的收獲。
“父親。我可以找到你的消息嗎?”
葉塵想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葉塵醒來的時候大家還沒有起床。
他的生物鍾已經形成了早起修煉的習慣,為了不影響其他人休息,便獨自一人走遠到了後麵的樹林。
葉塵趁著早起的朝陽盤腿而坐,熟悉的將普陀雙生的武決誦讀了出來,並且將雙生武元召喚了出來。
後來葉塵發現炎龍武元非常喜歡太陽的力量,每次哪怕是把他單獨放出來,不用特意去修煉都能有所精進。
隨著葉塵武階一步步的晉升,雙生武元爆發的能量和諸多好處都跟著顯現的出來。
當初管家給葉塵準備的行李當中放著好多仙草丹藥,葉塵也絲毫沒有保留,一路走一路用眼看著就要見底了。
“看來得想辦法弄點銀錢或者資源了,不然的話這一路上的功夫都白白耽誤著。”
葉塵心裏想著又完成了幾個周期的修煉,當他正準備繼續的時候,範天山遠遠的朝他走了過來。
人還未到聲先至。
“哈哈!葉塵,你還真是努力呀,怪不得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成就,跟你比起來,我這個活了幾十年的倒是非常慚愧。”
聞言葉塵站了起來,微微一笑。
“大哥說的那裏話,武宗四重真的很少見了,也難怪能組建如此龐大的一個家族隊伍。”
這樣誇讚的話對範天山來說非常受用,他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下。
“咱們走吧,早飯已經做好了,吃過後立馬趕路。”
“好。”
之後兩人回到營地,吃過飯後範天山將禦空船召喚了出來。
這艘禦空船對比前院長的來說小了起碼一倍不止。不過在魔獸山脈已經算非常了不得的財富了。
“葉塵咱們上船吧,考慮到你的情況我們也會多加安排的。這個你放心。”
葉塵嘴上沒有說什麽,心中記下了範天山的好。
隨後一行人便上路了。
在空中的進程確實非常快,而且期間沒有任何的阻撓出現。
上船前,範母就準備好了兩天的幹糧,等著下次再補充補給,所以這兩天過得十分安穩。
葉塵對修煉極為用功,他的這種努力也影響了範家的很多人。
小小的範勝英天天纏著葉塵問東問西的,到是個非常上進有天賦的孩子。
其餘人等也都趁著葉塵空檔的時候請教,葉塵沒有絲毫的保留,能夠幫助到大家他也非常開心。
範天山心中感激不盡,沒想到陰差陽錯還結識了如此一個優秀的小友。
大家歡歡喜喜的到了下一站。
這驛站以前是一個村莊,後來不知道那方人物,幹脆把這裏變成了驛站。
來來往往的過路人都會在此逗留,其中魚目混雜到有些紛亂。
臨下船前範天山對所有人囑咐道:“咱們下去隻是短暫休息,補充補給。其餘的事兒都不要插手理會,尤其是麵對那幫窮凶極惡的隻當沒聽見便罷了。”
大家自然的答應了一聲,葉塵這個剛來的都是有些意外。
沒想到範天山長得如此凶悍,倒是個格局大的。
之後範天山便將禦空船落地收了起來,一行人的向驛站而去。
這還是葉塵第一次在魔獸山脈來到這樣的驛站。隻見兩排房子齊刷刷的佇立著,中間隔著一條馬路。
左邊的看起來相對條件好一些,右邊更簡陋。
範天山財大氣粗直接帶著所有人奔向了左邊。
小二大老遠的就看到了他們。笑盈盈的迎了上來。
“哎喲大爺們是住宿呀還是吃飯呀!”
“住宿,我們人有點兒多,麻煩小哥盡量安排在一起吧。”範天山客氣的說道。
“沒問題,大爺。”
小二將所有人贏了進去,的確按範天山所說盡量歸攏到了一個空客棧。
但一層和二層卻早早住滿了人,剛一進門,大廳的飯堂裏就熙熙嚷嚷的全是吵鬧聲。
葉塵略有不適的皺了下眉頭,掃視了一圈兒,身上痞裏痞氣的就有好幾個。
範天山等人對此見怪不怪了,很自然地上了樓。
葉塵要了最偏的房間入住,其餘人等分配完後便一同下樓吃飯了。
由於他們的人數眾多,所以引來身邊人不少側目。
其中有好奇打量的,也有些許畏懼的。當然也少不了挑釁之人。
葉塵在進入客棧前就將自己的靈力波動隱藏了起來,默默地觀察著所有人的舉動。
在見到有人目光不善的時候,範天山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兒的給兒子碗裏夾菜。
沒想到人不找事兒事兒到找人。
範天山點菜要了幾盆牛肉醬,沒一會兒小二急匆匆的跑了回來,說隻剩下三盆了,隔壁桌的客人也要要。
聞言,範天山和葉塵同時向旁邊看去,旁邊的人也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之間,葉塵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殺氣。一看就是在江湖上行走,刀口上舔血的人。
其中有個長得像大塊頭山背一樣的,手已經默默的放到了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