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打敗傅景元
乾元宗裏袁凱和肖田震取勝,張楠、夏林、葉青還有三個雷神榜上的成員都敗了。
張楠和夏林因為以前得罪過傅景元,所以在他的示意下對手也下了黑手,將二人都傷得不輕。
許是看在白老的麵子上中官沒有做的太過分,片刻便敲響了銅鑼。
袁凱他們連忙把人接了下來,氣的壓根都癢癢。
這全過程裏葉塵一直在定定的坐著,什麽話也沒說。
見到張楠他們挨打的時候眼神中飄忽了幾下,但一動沒動。
一直到比賽進行到了最後,葉塵和傅景元終於上台了。
當兩人走上去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連中官都端坐了起來眼都不眨的盯著台上。
傅景元和葉塵麵對麵站著,眼中都飽含殺氣。
“葉塵,我聽說你的名字很久了,終於有過招的機會了。”傅景元首先說道。
葉塵冷笑了一聲,淡漠的說到:“讓你知道我的名字,都是侮辱了我。”
“哼,既然你這麽囂張那我們便見真章吧。”
葉塵實在懶得和傅景元這個喜歡大放厥詞的家夥對話了,索性將赤龍火槍調動了出來。
見狀傅景元也閉上了嘴巴,反手將自己的長劍拿了出來。
葉塵一眼就看出了傅景元的長劍居然是真正的聖品靈器,雖然不知道等級如何。
台下的眾人也驚呆了,萬萬沒想到傅景元有這樣的寶貝。
“我去,聖品靈器。山川宗這是把所有的家當都放在了傅景元的身上嗎?”肖田震震驚的說道。
袁凱眼神閃了一下,第一時間是對那把長劍的喜愛,再然後便是慢慢的擔心。
“糟了,傅景元的武階本來就比葉塵高一重,又有這麽好的靈器作為扶持,葉塵豈不是很難對付他。”袁凱擔憂的說到。
聞言眾人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一茬兒。
“這可怎麽是好。”
大家攥緊了拳頭,心都懸到嗓子眼兒了。
下一秒,葉塵索性將自己的寒龍武元也召喚了出來。
對於傅景元葉塵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的。
當寒龍武元出現的時候陳妙妙楞了一下,可見並不知情。
但傅景元卻一副早有所料的樣子,讓葉塵警惕了幾分。
“看來他十分了解我的底細,隻有普陀雙生是他不清楚的了。”葉塵心裏做好了打算,麵上還是那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葉塵,如果你的底牌隻有雙生武元的話,對我可沒用。”
傅景元說完冷笑了一下,立馬開始催動靈力操縱長劍。
葉塵跟著將雙生武元盤旋在了赤龍火槍上,瞬間靈力飛漲。
傅景元的眼神閃了一下,許是葉塵的靈力龐大讓他驚訝了一下。
但他還是十分有底氣的朝葉塵打了過來,葉塵回擊,兩股力量猛地撞在了一起。
下一秒,傅景元趁熱打鐵加大了自己的攻勢,葉塵亦是如此。
兩人就這樣一來一回打了半天,一直處在誰都沒有占上風的狀態。
他們兩個在互相試探互相消耗,看看誰先頂不住為止。
對於這樣的戰略葉塵十分有信心,他的靈力磅礴遠遠超出了武師六重的水平,真要打持久戰的話根本不在怕的。
果不其然,到底還是傅景元耐不住性子了。
傅景元站住了腳步,一咬牙將所有的靈力都調動了起來,同時武決在飛轉間居然把長劍旋轉成了螺旋狀,好似飛盤一樣。
“這是什麽武決?居然可以用靈力變換招式,這樣的飛盤但凡碰到都要被絞掉一塊肉了。”袁凱呢喃的說道。
葉塵見狀紮穩了馬步,催動靈力誦讀武決。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了武決的操控,葉塵的火球和冰刀全部匯聚在了掌下。
傅景元沒想到葉塵有這樣的準備,一時間緊張的躺下了汗水,麵上還是硬撐著的模樣。
“我不信,沒有人可以打得過我,我才是真正的天選之子年輕一輩第一人。”傅景元在心中篤定著,狠狠地甩出了長劍。
葉塵左手打出火球,在碰到長劍的時候完全被披散開了。
見狀葉塵冰刀跟上,這次停頓了一會兒後亦是被劈開了。
“嗬嗬,就這?”
傅景元挑釁的話音剛落,葉塵立馬將雙手合十,火球和冰刀飛快的融合在了一起。
葉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才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
葉塵將百分之七十的靈力灌輸在了冰火刀上,飛快的向傅景元打去。
冰火刀和長劍撞擊在一起,兩股力量僵持不下,振發出來的氣波將周圍的欄杆都砸碎了。
“這兩個人看起來沒有真刀真槍的動手,但創造出來的傷害實在太可怕了。”陳妙妙心裏想著,對葉塵的忌憚上升了好幾個等級。
山川宗和乾元宗的人全部捏著把勁兒,恨不得跟著動手。
葉塵和傅景元互相盯著對方的眼睛,手上的動作一絲不敢泄氣。
葉塵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微微一笑,將剩餘的百分之三十灌注在了冰火刀上。
瞬間,葉塵的氣波以壓倒性的實力層層向傅景元逼去。
傅景元滿頭大汗,將自己剩餘的靈力都打了上來。
盡管他已經用盡了全力,但是對比起葉塵的儲量來說,再難以翻盤。
片刻之後,葉塵的冰火刀終於打穿了傅景元的長劍,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傅景元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將石塊地板都砸碎了一片。
傅景元劇烈的咳嗽著,口口鮮血噴了出來。
傅景元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塵,怒吼道:“怎麽可能?你的武階明明比我低一重。”
其實現在的葉塵已經是消耗幹淨了,一拳一掌都再難以打出。
但他麵上依然是那副篤定傲氣的模樣。
“嗬嗬,如果我要是武師七重,你覺得你還有喘氣的機會嗎?”葉塵毫不客氣的說道。
傅景元瞪著葉塵,看著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見狀中官作勢就要起身,白老立馬先一步站了起來。
“中官,現在好像也沒到敲鑼的時候吧?”白老臉色慍怒的說道。
中官欲言又止,看了看台上的情況,隻能不滿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