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宗門見麵
白老的意思大家也明白了,如果是在乾元宗的話他們的手段自然很多。
可出門在外,已經是離開了象牙塔。
“是,我明白了長老。”張楠答應了一聲,其餘的門生心裏也有數了。
“長老,什麽時候開始宗門比試?”葉塵問到。
“下午的時候四大宗門的人要一一見麵,然後逐次抽簽選擇比試的對手,明天就要去鳳凰練武場開始真正地交手了。”
“鳳凰練武場是哪裏?”袁凱好奇的問到。
“在城東,地方寬敞而且建造用心,在上麵比武不用擔心影響到平常百姓。”白老解釋道。
“城東?那豈不是麵朝山川宗的方向。”葉塵敏銳的注意到。
白老頓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是,但我到沒有想太多。想來也會有其他的意外的。”
“那抽簽可以保證公平嗎,萬一有人暗箱操作怎麽辦?”劉蘇然心思細膩的問道。
這又是一個難題,白老很難扭著自己的內心說假話。
見狀莫須長老站了出來,委婉地說道:“不會的,我們乾元宗畢竟是大梁國的第一宗門,不會有人放肆到這個地步的。”
“那就好,不然對家總是刻意找我們不對等的門生過招,那就吃虧了。”
劉蘇然話音一落,大家心裏就想到了那個畫麵。
麵對山川宗的挑釁和放肆,任誰都是憋著一股氣的,同時也怕對方下陰招。
葉塵注意到大家的緊繃,故意打趣的說道:“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咱們是兄弟害怕收拾不了他們?”
“就是,有葉塵在什麽都不是問題。”張楠傻乎乎的說道。
大家開懷一笑,這氣氛終於緩解了不少。
吃過飯後,大家集體來到了葉塵的房間。
比試近在眼前,所有人都想爭分奪秒的努力一把,於是彼此之間互相幫助指點,也算小有進展。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下午。
白老進來叫了所有門生出去,一路帶到了皇室的大廳。
乾元宗是最後去的宗門,剛一進去就看到眾人到齊了。
衡陽宗的長老一看到白老,立馬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
“哈哈,白老好久不見啊。當初咱們兩個可是把酒言歡,細數下來都是數年的事情了。”
白老哈哈一笑,跟著說道:“是啊,也隻怪咱們兩家太遠,往後多多走動才是。”
衡陽宗長老連連點頭,側目見看到了乾元宗的弟子們,眼中露出欣賞的眼神。
“不錯不錯,乾元宗果然名不虛傳,這些弟子們也都很優秀啊。”
葉塵他們看到衡陽宗的長老十分和善,也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見過衡陽宗長老。”
“哈哈,好孩子們。”衡陽宗長老笑嘻嘻的說著,注意到了身穿黑衣的葉塵。“哦?乾元宗這麽久了終於有了大弟子了。”
聽到自己被點名,葉塵向前走了一步。
“長老好,小輩名叫葉塵。深感宗門栽培,所以得幸於門生身份而已。”
葉塵這話謙虛謙恭,讓人聽了十分舒心。
衡陽宗長老拍了拍葉塵的肩膀,親切地說道:“是個好孩子,好好發展以後才有大望。”
“是。”
在說話間,衡陽宗的長老還不忘把自己的門生都叫了過來,和白老打過招呼後就與葉塵他們交談了。
衡陽宗的門生們也都是性格很好的人,許是生長在南方的原因,給人感覺溫聲細語的。
葉塵他們自然很喜歡與這樣的同輩交流,沒一會兒大家就打成一片了,連彼此的靈器都互相交換著欣賞,看起來十分和睦。
白老和衡陽宗的長老欣慰的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對比這兩家和睦的樣子,山川宗和那素未謀麵的西涼宗則是一臉的陰沉。
“嗬嗬,還真是可笑。衡陽宗好歹也算是一方宗門,現在倒是會巴結奉承了,真是丟人現眼。”
一到刺耳的聲音響起,大家一並看了過去。
隻見是那西涼宗的長老陰陽怪氣的在說話,上下打量的眼神也讓人十分厭惡。尤其他本人下了一隻眼睛,黑色的眼罩裹在頭上更顯陰沉。
白老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獨眼兒龍啊。怎麽你也出來了,不怕另外一隻眼睛也瞎了?”
“你!”獨眼龍指著白老,臉色漲得通紅。
衡陽宗長老微微一笑,拍了拍白老的肩膀。
“老哥何必生氣,他是個什麽肮髒東西還用說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哈哈,此話倒是。”白老附和的說道。
二人一唱一和的,西涼宗的獨眼龍立馬跟不上話了。
見狀一直沒有出聲的山川宗,走出來了傅景元。
“西涼宗長老何必生氣,自古以來皆有古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在一起倒是相配的很。”
傅景元斜了葉塵一眼,針對之意十分明顯。
葉塵見招接招,回懟到:“沒錯,光看你們兩家的氣場就夠相像的,古怪陰沉、陰陽不分。”
葉塵一句陰陽不分引起了乾元宗和衡陽宗門生大笑,指著傅景元彎下了藥。
“哈哈哈,葉塵你說話可夠毒的。這話是在說誰不是純男人嗎,還是那股子拈酸嘴碎的樣子像極了鄉野村姑?”
“嗬嗬,他們自己明白即可,哪裏需要揭穿?”
“哈哈哈。”
有了配合眾人更是哄堂大笑,傅景元的臉色一下子又黑又紅的。
“你,放肆!”
傅景元大喊一聲後,直接奪步朝葉塵奔來。
葉塵眼神一緊,隨時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就在馬上開火的時候,中官的一陣咳嗽聲傳了進來,傅景元停下了腳步,
中官從廳後走了出來,麵上依舊是帶著那副笑容。
“嗬嗬,真是抱歉啊諸位。剛才我有事要忙耽擱了一會兒,怎麽這裏就熙熙攘攘的吵了起來呢?”中官聲音低沉的問到。
白老作為一個長輩自然是不會說什麽的,自顧自的看著前方沒有開口。
其餘人等也懶得出聲,隻剩下傅景元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