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失憶

“Ha? 我是做了什麽事兒嗎?你這家夥平日除了見你傻笑之外,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表情了,也不知你是一根筋呢還是真的傻??”

揚起脖子就看到了這個已經差不多笑得人仰馬翻的男子,周辰心中頓時冒出了這些疑問,看著那眼角已經笑出了一些晶瑩,更是有一些感同身受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是如今已經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被桌麵上的那還未開封的酒尊,給吸引一把抓過去,將那繼續倒入杯中,暢快淋漓的飲了起來。

而一直被忽視的歐博弈是已經渾身忍不住了,手上的青筋已經將那桌麵上桌角上的一邊,給捏的粉碎。

可是到底還是沉下了心裏的情緒,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少爺已經出來了,那麽屬下就先行告退。”

沒等來人做出反應,便已經飄然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眼角餘光看著已經氣衝衝衝出去的男子,哪裏剛才和自己運籌帷幄高談論闊的那幅神情,這般反差想必除了現如今的周辰之外已經沒有他人了。

因為剛才,周辰所拿的酒杯,不偏不倚正是歐博弈還未喝下的。

兩個男子同喝一酒杯,雖然說不拘於禮數,可如今這世道男女盛行的風氣,那也是層出不窮,這男男之風更是為一眾會推向的,再加上這之前有兩個已經修為到達一定程度的男修都已經結為一起。

如今自然是避諱了些,看到剛才那番模樣勢必歐博弈已經想到了一些,難以啟齒之勢,可是又在乎這城主大人唯一的寶貝兒子,頓時也隻能自己一口悶氣吞到底了。

周辰則是呆呆的腦袋玩過頭來,看著那火急火燎差一點好像似乎都要絆倒的人,有一些不為所以,他不就是來過的晚了些,這一路上跑來,可是口幹舌燥的,喝了杯酒,這家夥怎麽跑出去這麽快。

不過隨後也將視線轉過頭來看著此時已經笑聲停止,一臉古怪,看著自己的人,“他…沒事吧?”

雖然那人他的印象不是太清楚,可是昨日似乎這人的級別好像挺高,自家那便宜,老爹對他的話似乎也有一些重視的。

這二人的表現當然也全部收納於逍客的眼底,此時作為第三者旁觀最為清晰之人,他自然不會點破,也不會這麽好心的告訴周辰,這些事情,這小子近期給他的意外實在太多,不由得也讓他想起之後又會做出什麽讓他驚人的舉動出來。

再加上他可不是什麽所謂的好人,在於看熱鬧這些他無非是最歡喜的。

看著這一屁股已經倒坐下來,在自己身旁的男子,似乎並沒有一點點的來晚的歉意,要知道他可是已經坐在這兒已經有兩個時辰了,如若不是剛才歐博弈的前來偶然一看,他或許隻能坐在這裏幹等著了。

不過當然也是這麽一想,畢竟眼前此人已經發生了一些逆轉,之前的那些莫名更是讓他明白,似乎這小子和以前已經有些不大一樣了,“無事,想必是已經有一些喝多了吧!”

原來如此啊,這小子是跑去如廁了,這般模樣也看得出來確實挺急的。

“今日我是起晚了些,呃,你可記得這周邊是否有什麽好玩的地進入學府之內,我似乎已經忘記了這裏一切。”

對於逍客這個人精來說,此時的周辰雖沒有探聽出人家的虛偽,可是已經嗅到了一些不對勁,這個在城主府內來去自如,並且那自家老爹更是賓至如歸,對待他比對待自己這個親生兒子還要親切的人。

他就算是沒有看過那所謂的,一些書籍可是也明白,這幾人似乎有一些不同尋常,但是絕非是所謂的什麽私生子。

那些狗血的劇情晚8點檔的事,可不是能夠遍地開花的,畢竟不是人人都這麽狗血。

之後反正他會摸清一些,倒不如自己送上台麵,畢竟自從那一次死而複生,所有人的轉變都是看得清楚。

如果是真的探究出來,他也可以編出個什麽經曆,過生死早已看開了許多頓悟不少,這些理由當然也可以搪塞下去。

不過對於此時周辰的像仿佛在說,平日裏最閑的那些話一樣說出這些,頓時讓逍客有一些震驚。

不記得了?

難不成是失憶了,之前真的在林通的手底下,被打傻了。

一切的事情,頓時在他的腦海之中竄然而起,似乎像走馬觀花一樣,各種言論開始出現,之前的那些調查也有一些連串的起來。

之前,他還以為這人是在裝傻,現如今對於這裏所有陌生,反倒是對於自己的來曆更是如此了,小時候的記憶,他二人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周辰,卻一直拿著一些陌生人的神情看自己。

怪哉,怪哉的,這天下之事無奇不有,今兒還是真的讓他給撞著了。

一雙本來還滿深意的眼睛,更是仔細的打量了男人,隻不過此時的周辰,卻依舊喝著手中的桃花釀,沒有絲毫鬆開之意,那一臉的無所謂坦****一點也沒有心虛的感覺。

好一會兒後,身邊變成來了慢悠悠的感歎,“既然如此的話,我也帶你在這4周走動走動吧,此件大事若是真的讓城主大人知曉的話,想必是會弄的一個滿城風雨,如今這種情況的話,一切還是小心些好…”

“額……”

周辰有一些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接受如此的這塊,而且似乎他還和他相識沒有多久,考慮的這麽清楚。

“那行,你帶我介紹介紹,我想這個地方,你或許比我這個人還要熟悉些吧。”

反正能夠做好甩手掌櫃之後,更不怕露出馬腳,對於打腫臉充胖子的這件事來說,周辰現在的確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妄自妄為。

如今逍客,那更是讓他覺得有一點點的安全,學府之中雖說已經是有幾次相麵,並不是太過深交,但是看得出來,此人想必也不是害他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