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學院催促

城主府內院,一個花壇上麵懸掛著一根繩索。

而此時正掛著一幅剛才懸掛起來的圖紙,上麵竟是空白一片,除了背麵的那些圖文並茂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正麵有什麽蹊蹺法。

周辰耷拉個腦袋,仔細看著這個圖紙,裏裏外外好多次,可是硬是想破了頭都沒有查出有什麽奇怪。

“你說我是用火烤了,也用那酒水沾濕過,更是用泡沫那些方法勾勒,可是一點痕跡都不見??這東西會不會隻是一張圖紙而已…”

起先,他本來還是想問問這是什麽東西的時候,八千二人好像就因為劉老白的一些話,居然是不見了。

等他真的再次尋過去的時候,那兩個主仆居然是離開了,還真的是在自己眼皮底子下。

等他去興師問罪,問劉老白到底是何意思,為什麽放走他們兩個的時候,居然神神叨叨的回了自己句“秘密”?

隨後留下這個東西就離開了。

“啊,那個老家夥肯定是故意玩我的,他無緣無故的不讓人交代清楚就把人給送走了,這不是讓我想破了頭都沒辦法嗎?空留個這個東西在身邊,還不知道有什麽作用呢??”

看著隻能看卻不能懂其奧妙的,這東西,著實是讓他心中有些難耐,心中的好奇更是有增無減。

他這是遭的什麽罪呀?為什麽對於這些東西是莫名的有些好奇呢?

逍客椅在石亭上麵看著那個已經想破了頭蹲在樹底下,不知道在幹什麽的人,臉上是有一些好笑:“你還在想那些,你可別忘記了,這學府上的通知,可是讓你趕快回去呢。”

“若是不能在7天內趕回的話,就將你的學籍割除掉呢?從這裏趕往那個地方,可是大概最少都得得花上,差不多20多天,除非你能夠禦劍飛行,否則的話最好的千裏馬都可能隻能達到最低的限度,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還以為他們是對你能力突然有些改觀了,原來這是病著發著趕你出學校啊…”

看著這幅在旁邊的那信紙,眼神裏麵也是更是打趣,這下子可是要急死他了吧。

現在隻有7天的時間,可是在倒計時這學院之中也不知道是什麽個大事,居然這麽催的緊促。

不過是人為也好,是天意也罷,既然這已經蓋上了學府的公章,勢必也是那些老家夥當初的決定,如此這麽多的規矩下來得出了這麽個結論,一定是有些事。

周辰一撇那個看熱鬧的人,仿佛不知道天塌下來一樣,看著這人如此囂張的模樣,當下是有些委屈,憑什麽他們二人同為學府之人,而且這麽多天一直都會同時消失,那些老家夥為什麽找的隻有他?

而且居然還真的是直接教人將那書信交給自己,首先他還以為是什麽個好事呢,原來是這種變著法的,要逐他出校的理由。

一屁股更是有些氣餒的坐在了草堆上,這草倒是柔順,長得比較茂密,所以也並不紮人,雙手叉腰鼓著腮幫子看著那旁邊瀟灑的要死的家夥。

“催催催,就知道催,我也搞不清楚,憑什麽我們兩個都是一起不見的,那群老家夥隻找我的麻煩,沒有找你的麻煩,難不成是因為這城主府的名號不夠響??”

“若是讓我知道他們這樣的見識,如此的搞針對,我一定會弄得他個雞犬不寧,嚇嚇他們,讓他們知道小爺,我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了。”

哼!該死的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居然讓他現在一下子7天跑回去,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反而卻是要他硬是做到。

如果不是之前有過學府的經曆,他還真的是以為是個坑蒙拐騙的地方,不過,順勢看見了手邊,自己掛起來的圖紙,看來無恙後,慢慢的收了回去,這東西可是個寶貝,既然人家送了自己,他得好生保存著,說不定以後真的有人發現他的不同之處呢。

“嗬嗬,這個呢,可就說不定呢,咱們兩個可是沒法比,畢竟我可是剛剛進入學院的新生埃塞是可隱藏起來的種子選手呢,在他們的眼裏看來。”

“巴結都巴結的不來呢,怎麽會這麽快的就如此搞針對呢,這群人物雖說是一個早已經位居高位多年的學者,可是人家的那心思,還有那腦子轉的可比你快多了,如今如此這般,應當是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呢,如果你真的趕回去,說不定還能夠揪出背後煽動這些事的人,到時候再當麵找他們算賬,不更好嗎?”

逍客慢慢的伸了個懶腰,在石凳上的滋味,但是不如他平日躺在那軟踏上感覺,硌得他倒是有一些不太舒服。

然後那時候自己剛才養著自己下顎的雙手,慢慢的看一下,在草垛上坐著的人,看著那已經拔的有一坨光禿禿的小泥土冒出了頭尖兒也是有一些嬉笑。

還別說剛才他所說的話,他可不是不相信,這是這學府類的盤根錯節,早已經是有一些複雜,就憑他一己之力除去那些暗中搞事情的人,興許還得費一些功夫。

看著那一個,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的黑臉,第1次也是有一些想發發善心的心思了“別這樣了,反正我現在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隻要之後開一些,你爺爺的藥方,咱們兩個可以一同回去了,有我在你旁邊,你還怕有人欺負了你?”

反正他現在在外麵治療的也是的確有些時間的,該是回去的時候了,畢竟那學院裏麵也有些事,還等著他呢。

“真的,你沒有騙我,你現在趕回去難不成是想堵住悠悠之口,還是另有所圖?!”

周辰話是這樣說,可是心中卻是一點的沒底,對於眼前這個狐狸,他必須都是花費萬分的精力去對付呢,可不相信,就這麽無緣無故的想陪自己。

要說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他不相信也絕對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