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生不如死

男子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可是嘴邊的那笛音卻並沒有消散之意,對於這群人他早已經如同看死物一般。

“額…求求你…”來自於丹田之中那緊握在無形之中的一股力量之手的力量,瞬間是讓此時那兩位長老接連著坍塌在地上猶如,任人宰割的死物一般。

讓他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平日的淡然之色,畢竟要除掉這丹田,可是人生一大最痛事,而且這是硬生生的活,活給挖了去,更不是所有人不敢想象之痛。

一點一點的,他們能夠感覺得到自己那丹田之爭的暖流,正在一一股強有力的擠壓,陣碎的他們一點點的力量。

而此時躲在一旁,剛才就已經一口汙血再次吐出,起還是被自己的同謀之人所陷害,這種雙重打擊之下,頓時也是讓此時的他完全招架不住這些外來力量。

這一下子那胸口的鮮血,猶如自來水管一樣不住的往外流淌,而他的血脈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般強硬虛弱有無,仿佛隻剩下一秒,眼前之人隻要給他一刀子,他便能夠完全的消失。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上之人,當初自己最為見不得的眼中釘,居然能夠淪為現在,他不甘,不甘啊!

可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完全已經坍塌在地上無力氣。

看著三人如同死狗一樣躺在自己腳底下,一股應該有的,一種油然而生的勝利感,卻沒有湧上他的心間。

冰涼依舊是,冰涼如梭。

剛剛走進這堂內的沈祝,便是看到了現如今這三人如同死狗一樣在乞求著底上之人的憐憫。

一雙眼睛裏麵也是閃過的一絲暗色,毫不客氣的跨過三人,直接徑直走向那頂上人麵前,打住他身上的笛子,“夠了,現在不是這麽任性的時候,他已經進入了安全的時期了。”

聽這男人所說,口中之他又怎會不知道是何人。

一股蒼涼之感頓時浮上了他的心頭,看著底下的三人,頓時一股血色在此,充滿了他的瞳孔,“既然他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的話,那正好我也給你們個機會將功贖罪,你們可願意。”

在這笛音此時已經緩緩落下,那股本來要擠壓到他們最後到一絲一毫不見的源力,也慢慢的保住了些許。

看著那麵上之人,嘴角劃過殘忍,瞬間是讓他們頭皮一緊,可是聽到那身後這話又不自覺地引入上鉤。

沈祝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這眼底的一切發生,對於這幾人他向來都沒有所謂的什麽師生情誼。

在他的眼底除了這,眼前之人也就是那躺在地上還在昏迷的小子,能夠讓他上心之外,豈止在他眼裏完全不值一提。

看著眼前已經發瘋著了魔的男子,頓時隻是覺得心中有一些無力之感,仲火的事情也完全不能怪於他自己的。

然而可是無奈這個情形不管他怎麽說,這個男子根本不會聽進去,他現在所說的一字一句。

不過,他也明白了現在這人到底要做些什麽,他要做的並不是真正的給這群人機會,而是讓這群人完全的生不如死,既不會髒了他的手,能夠讓這幾人窩裏橫。

所謂最殘忍的方法,無非是借助他人之手鏟除自己的心頭恨。

對於他所作所為,他不會阻止更加也不會好心提點,那二人,因為若是換做是他的話,手段或許比他更加殘忍。

此時位於暗門之外的幾裏開外的一些道路途中,突然出現的一對人馬也慢慢的駛入這邊。

隻見前後有男子沉著著一些便服,一個個都騎上了馬,身上雖都是便民之福,是可是眼底的瀟灑冷靜之色,卻讓這當初經過這幾對人馬之時的一些百姓有一些忌憚。

所以這道本來就已經有一些平日繁華的過關道,此時也是遠遠的有幾個人影飄過之外再無其他。

陌山,看著這裏的裏裏外外的一切,頓時是有個想法。

沒想到那個突如其來進入江湖之中的暗門,居然居然選擇了險中求險。

選擇的地方不是所謂的幽穀之境,反而是所有人都為之忌憚的官道之上。

若不是他們這一路來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苦苦搜尋的話,隻怕是他們也不會察探到這個地方,不過要說也是奇怪,這一路上似乎有人是故意給他們放出消息。

不過既然對方現如今也不知是敵是友,自然是也是小心行事,可等待這一路上不知經過多少個環路站口都沒有所謂的那些驚險之事,反倒是一路上沒有了其他的一些阻礙。

更是直接避免了許多的正麵衝突,不過越到最後的話,他更不可掉以輕心,誰知道對方萬一反手一補的話,隻怕是他問這群隊伍還沒找到少爺,就已經出事了。

“我說這一路上倒是風調雨順的,風平浪靜的。”

周仁此時,正在此時的陌山不遠不近的位置,看著這外界的一切,這官道雖說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通道,可是人員也來得太過稀少。

不過看到這裏,仿佛是明白了,當初有人暗自的傳入紙條,告訴他們暗門之處的位置之奇了。

“你可別這樣吊兒郎當的,若是讓城主,看到你這副模樣,說不定又會給你送入哪個裏麵,訓練幾日隻怕你這身皮肉,不掉層皮也得留下幾道疤了。”

看著這平日裏比自己還有些不上道的好友,瞬間是也有一些無奈,可是看著這周圍的情況卻也是有一些歡喜

終於是得到了少爺的消息,如今終也是找上了賊窩,他倒是好奇是哪個龜孫子,居然這麽大膽買下他少爺的命。

“等我找到了,我非把那人剝成皮不說。”更是暗暗的在心裏下誓言,可是周仁看著他這副模樣,那臉上嬉皮笑臉的模樣更是越來越盛。

仿佛是明白他心中此時所想,也不再像剛才那般,自潸潸然的笑了笑,等他們走到差不多官道,最中間的位置之時,頓時停下了步伐。

幾人,更是同時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