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莽漢出世
第四十四章莽漢出世
古城西安,西安是陝西的政治文化中心,地處西北,物產豐富人傑地靈。
西安古時稱長安,是中國四大古都之一,建立於公元前16世紀。城外河道縱橫,素有“八水繞長安”之說。有十三個朝代在西安定都,所以,西安既是古城又是古都。
錦毛虎段紅玉姐弟二人離開“宜欣客棧”一路奔波,一路打探,這天的午時進入了西安古城。嗬!城內街道縱橫,街道兩邊的店鋪比比皆是,大街上行人穿梭,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姐姐,你看這街上人這麽多,天又這麽熱,我們不如找家客棧先住下,吃飽喝足了,過了晌以後,再找他也不遲。”
“那也好,弟弟你看,前麵不遠處就是家客棧。“褔臨客棧”,喲!多吉祥的名字,我們就住那裏吧。”
“行行!常言說:大廈千間,夜眠八尺。對我們來說,住的下就是好地方,快走吧!”
姐弟二人邊走邊說到了客棧門前,店夥計滿麵笑容的迎上前來,躬身哈腰的說道:
“客官您好,吃飯住宿請隨小的來。”
錦毛虎順著門口往店內一瞧,吃飯的人確也不少,笑說:
“夥計,樓上還有房間嗎?”
“客官,樓上的房間閑著呢,寬敞明亮,通風還好,請吧。”
錦毛虎看了段紅玉一眼,笑說:
“夥計,頭前領路。”
“是,您走好!”夥計說完轉身引路上了二樓,穿過有人的房間推開空著的房門,笑問:
“客官,你看這間行嗎?”
錦毛虎看了一眼,房內收拾的幹幹淨淨,被褥疊放的整整齊齊,對門的桌椅擦的鋥明瓦亮,點頭說道:
“可以是可以,後窗小了點。”
夥計忙往裏走去,越過兩間推開房門笑說:
“客官,您來看這間如何?”
錦毛虎走過去一看,點了點頭:
“哎!這間嗎還可以,夥計,裏麵的一間如何?”
“這幾間是一樣的,您隨便住。”
“那好,我們住這兩間。”
“好嘞,二位客官你們先進房內休息,我去為您們打些涼水來,洗洗手臉解解署氣。”
“好,好,快去快來。”
“慢不了,您少等。”夥計說完一溜小跑下了樓。
錦毛虎段紅玉各自進入自己的房間,解帶寬衣不必細說,隻說錦毛虎。
錦毛虎寬去外衣站在後窗前,任憑涼風吹來,聽得夥計進門送來了洗臉水才將身轉過來。
“客官,您用飯嗎?”
“用的是用的,不過呢,我要先給你打聽一件事。”
“什麽事,隻要是小的知道的,您都會得到滿意的答複。”
“很好,我要打聽的這件事你肯定知道的,就是長安城裏的事,不難吧?”
“嗨喲,這長安城大海了,小的可不敢說全知道。”
“別的事你不知道也吧,你們城內出了個大力士你不會不知道吧。”
“大力士,大力士也多的海了,但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位。”
“是啊,是哪一位我也說不太好,隻知此人有些粗野,剛來不久,好找人比個武什麽的。”
“誒呦!您說的這個主是不是高家二公子?”
“你接著說往下說。”
夥計上下打量了一下錦毛虎,嘖了嘖嘴:
“我說您這位小爺,你打聽什麽都好,為什麽你偏偏打聽他呢。我看您還是算了吧。”
夥計說著擺頭搖手的就要走,錦毛虎笑著將其攔住,笑哈哈的說:
“怎麽,話還沒說完為什麽就要走。”
夥計見錦毛虎攔住了自己,站定身形說道:
“客官,我不是不想說,說了,對您可沒什麽好處。”
“什麽情況?”
“五天前,咱店裏來了一位中年漢子,一看便知是位行伍出身。也是打聽這個事,也是問的我,我多嘴多舌這般如此的說了一遍,嗨!這位爺還真是個急脾氣,沒等我說完已是火冒三丈怒發衝冠,不容分說衝下樓去找二公子,誒呦喲!也是他技不如人,被二公子一腳踢斷四根肋條,你說,這是不是我造了孽。”
錦毛虎聽完哈哈哈大笑,笑著說道:
“夥計,你看我,是那種好勇鬥狠的人嗎?”
夥計上下又端詳了錦毛虎一遍說:
“看不出,看你白白淨淨的像個讀書公子,怎麽對好勇鬥狠的人感興趣?”
“好奇,好奇嗎!人見稀罕事,必定壽仙高!”
夥計皺了一下眉,上下左右打量著錦毛虎: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看你腰間懸著劍,我勸您還是別打聽了,那二公子不能看見懸刀佩劍之人,看到之後,他不管你會不會武,功夫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您!”
“是嗎?”
“可不是,所以我還是勸您躲著點為妙。”
錦毛虎看到夥計滿心的是為自己好,笑說:
“謝謝了夥計,咱不說他了,你知道那二公子是跟誰學的藝嗎?家住哪裏,說好了,這是獎勵。”
錦毛虎說著從懷裏掏出了十兩銀子放在了桌上。夥計看到桌上的十兩白銀,咂了一下嘴,有點尷尬的說道:
“客官,其實也沒什麽我可以告訴您,但不是看著您的銀子說的。”
“是啊,是看著我說的,你說吧。”
“好,這高家二公子家住本城,他爹高福成是這裏的地方官,出咱店往北走,過三條馬路,第四道街口往東五十步,便是高府高家大院。
我聽說這位二公子一小的時候就愛打架,不愛讀書,家人看不住的時候他就跑出來惹事生非上樹爬牆。
高大人每日為二公子發愁,將他關到房裏他就砸東西,不把他關起來,誰也看不住。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說上牆就上牆,說上房”噌”他竄上了房頂。
有一天,二公子在他家大門樓上玩耍,家人怎麽喊他也不下來,有人搬來梯子上去抱他,他可好“噌”的跳在了牆上,他在牆上跑,家人在後邊攆,他說什麽也不下來。
恰巧來了位道士,這道士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在牆上跑,地上很多人追著攆,道士怕這孩子掉下牆來,一個旱地拔蔥上去將二公子抱住,這二公子突然被人抱住嚇了一跳,剛想抬手打道人,一看自己不認識,吵嚷著讓道士放開他。
道士不急不惱飄身下了高牆,將二公子交給後麵追來的家人。打揖首剛要走,被高大人看見,問其才知道是這位道人將二公子在牆上抱下,高大人感激的謝過,吩咐家人快去取五十兩銀子給道人,道人婉言謝絕轉身要走,二公子說什麽也不讓道人走,說什麽也要讓道人陪他玩。
高大人雖生二公子的氣,他還是疼兒子,肯請老道住下來,老道也沒推脫滿口荅應下來,一住半月過去,這二公子天天同道人在一起,也不惹事了,也不上樹爬牆了,高大人也得以安生了。
可是,好景不長道人要走,二公子說什麽也跟著道人走,高大人無奈,問道人在哪裏修行,道人說他在西嶽華山出家道號空凡。
高大人一想華山離西安不算太遠,與夫人商定後,將二公子交給了空凡道長。二公子一走十年,這不,回來更是不得了,高來高去,低來低走,且是力大無窮。
有時還拎條熟銅棍,嗬!這條棍鋥光瓦亮,少說也有七八十斤,可這七八十斤的銅棍,在他手中如同燈草。客官,小的就知道這些,不知客官還要問什麽?”
“問什麽?”
這正是:
一言出口不知禍,埋下隱患難逃過。
醒覺方知悔悟晚,輕者如鼠重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