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的腿,不疼了?

“對。”沈曼點頭道:“我也不是很了解,據說是一些修行之人煉的法器,勘風水,禦五鬼,尋龍點穴,爺爺說你應該感興趣,特意讓我來邀請。”

“今晚幾點?”秦劍有了一絲興趣。

法器?

不知道地球上的法器,是不是都和易大師的法器一樣,不堪一擊!

“晚上七點。”沈曼看了看表:“還有一個小時,不如我先帶你參觀一下雲霧山的一號別墅?”

“好。”

秦劍邁步上車,剛好他也想看一看,一號別墅是否符合聚靈陣的擺設。

聚靈陣不止是有太乙青木就可以布陣,如若靈氣不足,僅靠太乙青木支撐,恐怕再用一百年他也無法突破凝丹!

一路顛簸!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雲霧山的山頂停下。

“秦先生,到了。”沈曼親自下車給秦劍開門。

“恩。”

秦劍剛一下車,一股逼人的靈氣便撲鼻而來!

甚至比秦劍想象中還要濃鬱一些!

“秦先生,這裏便是一號別墅。”沈曼前麵領路,依稀間可以看到,山上還有幾座別墅,但無論從景色還是風水上來講,一號別墅都是一枝獨秀。

傲立在雲霧山之巔!

“小姐,您裏麵請!”一個傭人從別墅裏走出,恭敬的開門迎接。

“平日裏沒有人住,我請了一個傭人來打掃衛生。”沈曼主動解釋,然後看向傭人道:“這位是秦先生,從今天起,他就是這座別墅的主人。”

“是,小姐。”傭人低頭對著秦劍鞠躬道:“秦先生!”

“恩。”

秦劍邁步走進別墅。

從遠處看,別墅似乎不大,但走進去卻發現別有天地。

偌大的落地窗灑滿陽光,窗前是一座露天泳池,池中的天然溫泉一半冒著熱煙,一半冒著冷氣!

冰火兩重天!

“秦先生,您還滿意麽?”沈曼跟在秦劍的身後,站在別墅的天台,一陣冷風吹過,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錯。”

秦劍微微點頭,別墅豪華與否,他毫無興趣。

他在意的隻是這座山上的靈氣是否足以支撐起聚靈陣。

天台上,還有一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沈曼走過去拿起球杆,輕揮一杆,笑著道:“秦先生,你閑下來的時候,還可以來天台打一下高爾夫球!”

秦劍沒有說話,而是站在天台上,一覽山下!

縱覽雲霧山,靈氣最為濃鬱之地,便是一號別墅所在位置!

“走吧!”

秦劍從天台走下,如果不出意外,過段時間,他就可以來這裏布下聚靈陣,現在他還缺少一件布陣必需品!

陣靈!

晚上七點,雲霧山三號別墅!

門口早已停滿各色豪車,無論是勞斯萊斯還是賓利,幾乎看不到任何一輛低於一百萬的豪車!

尤其是幾輛越野,更掛著白底紅字的軍牌!

足以可見三號別墅主人的背景之深!

“沈小姐裏麵請!”

迎賓躬身相迎,秦劍雙手背後,走進別墅。

“你們看,那是不是秦劍?”

別墅二樓,宋輝一眼認出秦劍,在他的身邊,還有李靜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裏。

“秦劍,他怎麽混進來的?”李靜疑惑道:“不是說這是一個高端酒會麽?怎麽會邀請秦家一個棄少之子?”

“我怎麽知道?”宋輝臉色有些難看,若不是今天他父親想讓他開一開眼界,將請柬讓給他,就連他也沒有資格進來。

秦劍隻不過是秦家一個棄少之子,怎麽可能會有資格?

別說是他,就連秦家家主都沒有資格進這道門!

“秦劍!”

不遠處,手裏舉著一杯香檳的柳子灝一眼認出秦劍,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眼睛裏透出一股濃濃的恨意!

“秦劍?”何清雪手一抖,差點將手裏的香檳灑落:“他怎麽可能會在這裏,你看錯了吧?”

“我怎麽可能會看錯?”柳子灝咬牙切齒的盯著秦劍的身影,手裏的拐杖差一點快要捏碎:“若不是他,我怎麽可能會像今天一樣丟人?”

今天酒會在場所有人,無一不是盛裝打扮,唯有他,拄著拐杖,腿上纏著紗布!

“果然是他!”

何清雪一眼認出秦劍:“這種高端場合,他是怎麽蒙混進來的?要不要拆穿他,讓保安把他趕出去!”

“今天,我一定要玩死他!”

柳子灝拄著拐杖,大步的朝著秦劍走去!

“秦先生,你四處看一下,我去樓上有點事。”沈曼接了一個電話,便急匆匆的朝樓上走去。

“恩。”

秦劍點了點頭,便朝著一副字畫走去。

雖是在看字畫,秦劍心裏卻在想著聚靈陣的陣靈,太乙青木雖有,但陣靈卻可遇不可求,尤其是通靈的陣靈,更為稀少!

秦劍出神之時,身後卻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秦劍,想不到在這裏遇見你!”

回頭便看見拄著拐杖,腿上纏著紗布的柳子灝,還有挽著他胳膊的何清雪!

“你的腿,不疼了?”秦劍眉頭微皺。

“疼,很疼!”

柳子灝咬牙切齒的道:“每當我的腿疼一次,我就想起你一次,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

“你想報仇?”秦劍道。

“恨不得把你抽筋扒皮!”柳子灝毫不猶豫道。

“那為什麽還不動手?”秦劍冷笑道:“是柳家不敢,還是你不敢?”

“柳家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何來不敢?”柳子灝一臉猙獰,腦海裏卻想起家主柳清風的話。

“從今天起,不準招惹秦劍!”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刺一樣刺在他的心裏!

他很想問一句,憑什麽?

但他不敢!

“如果想報仇的話,我給你一個機會,時間,地點,你選,如果不報仇的話……”秦劍不耐煩道:“就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秦劍!”

看到秦劍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一股怒火瞬間侵蝕柳子灝的腦海:“我告訴你,不要太猖狂,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裏!”

秦劍懶得理他,回頭看向字畫。

看到秦劍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柳子灝頓時惱羞成怒:“秦劍,你不要裝了,這種名貴的字畫,你看的懂麽?憑你秦家棄少之子的身份,你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