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大爆發
閃婚少校嬌妻 100 大爆發。。。?
“媽…”喬東城冷聲大喝道:“寧寧,不用理她,我們走。”
蘇小寧尷尬的站在那裏,腦海裏一片空白,人家母子二人就是吵成什麽樣,那也是沒有隔夜仇的,她就不一樣了,被喬母這麽一說,心裏難受的跟什麽一樣。
“媽,你要是對我不滿意你就直接說,不用這樣的。”實在受不了,她一直知道婆婆不喜歡她,可是也不是這樣子吧,就算再不喜歡,那也不用當著外人的麵,那麽的誇著另一個肖想她老公的女人吧。
先前張婉盈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那個李晶晶又是這樣,難道婆婆不知道這樣對她是一種傷害嗎?
喬母這會兒臉色異常的難看:“我怎麽對你不好了,你要工作,我就累死累活的給人說好話給你找好工作,帶你來見韓主編,給你打點關係,衣服不合適,我自己掏錢給你買衣服鞋子,我怎麽對你不好了?”
蘇小寧愣在那裏,這叫好嗎?那不是對她的百般挑剔不滿意嗎?頓時無語了。
喬東城看不過去:“媽,你別說了,我不管你心裏怎麽想,怎麽個不滿意,這我喬東城的妻子就是她蘇小寧了,永遠不能改變,你也別白費什麽心機。”喬東城講得很不客氣,他話剛落,喬母那邊淚就跟著落了下來,那樣子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喬東城頭疼,母親幾十年如一日把女人的眼淚這個武器使用的那是爐火純青的。
“東城,媽不都是為你好,媽這一把年紀了,能活多長時間都不知道,媽在乎的還不是隻有你,隻想你能過的好好的,你怎麽有這麽講媽呢……”
蘇小寧這會也真是無語得緊,她老媽就是那種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從來不會拿眼淚作事的女人,她以為所有的媽媽都如她老媽那般的,要不就是康欣的媽媽那般溫婉賢惠的,可是沒有想到,喬母真讓她知道什麽叫做極品,什麽叫做無理取鬧了。
有的沒有的,她都能一把淚一把淚的說的你有多對不起她一樣,以前她從來不相信那些網上的網友們說的那婆婆有多無理取鬧的,可是現在她信了,是真真切切的信了。
其實沒有多大的事,就是這個婆婆就是不滿意她而己,她不明白,既然不滿意,剛開始的時候那表現的那麽喜歡是做給誰看的。
這個時候,蘇小寧突想之間就想通了以前沒有想能事情,為什麽上次在喬母家裏,會在喬東城的書房裏看到那本有字的書,而後和喬東城一起回去的時候,那本書又不見了,她還懷疑過是喬東城收起來了的,可是想想也不對呀,喬東城和她一起進去的,之前喬東城又和她一起回去的,不可能有有時間收起來,那麽這麽想著隻有一個人了。
這時候,蘇小寧有種厭惡,有種不理解,有種迷茫,這婆婆不是有病吧,難道就見不得喬東城過得幸福點嗎?
沒有道理呀,她自己的婚姻不幸福,也不讓兒子幸福吧,天下有這麽變態的母親嗎?
老媽說過,對於那些對你不好的人,要麽狠狠的反擊,要麽就無視他。
這個女人是喬東城的母親,她的婆婆,自小的教養,讓她學會了尊老愛幼,蘇小寧想,她肯定是做不到老媽說的第一條狠狠的反擊了,那麽就無視吧,把她的話當沒有聽過一樣吧。
“好了,老公,不要再說了,你看媽都哭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能這麽說媽呢,媽一把年紀了,你要把媽氣出病來怎麽辦。”想通了之後,臉色就沒有那麽難看了,完
全把他們當外人一樣的勸道,勸人的話誰不會說了,隻不管看願意不願意罷了。
喬東城聽了蘇小寧的話,滿滿的都是感動,小妻子這麽小,他以為小妻子會受不了的和母親大吵的,所以才提前出聲阻止了母親的無理取鬧,可是沒有想到小妻子這麽深明大義的不計較母親的過分。
“寧寧,你真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喬東城感動的說著,隨後又對上喬母,那把蘇小寧摟在懷中,戒備的看著喬母的舉動,仿若麵對敵人時全副武裝的模樣,反倒讓喬母心裏一陣的恨。
“怎麽,東城,你是要把媽撕吃了還怎麽的,你就那麽護著你媳婦是不是,媽又沒做什麽,你有必要這樣嗎?媽是打她了還是罵她了,什麽都沒做,你就這樣對媽呀?”又是老一套的說詞,說實話,喬東城聽喬母這些反複的說來變去的話聽得都膩了。
蘇小寧在他懷裏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說了,想想以後,這是低頭不見抬頭也要見的人,又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這麽鬧僵了,人家母子倒沒什麽,她可不好做人呀。
“好了,煩死了,別說了,要回去就走,要不你就自己打車回去好了。”喬東城說著攬了蘇小寧坐在副駕座上,喬母就那麽站在原地沒有動。
心酸的看著兒子的一舉一動,這個兒子陌生的好像不是她的兒子一般,以前的東城從來不會這樣的,以前和林樂樂在一起的兒子從來不會隻顧林樂樂而不管她的,現在的兒子好陌生。
喬東城坐在駕駛室裏,按了喇叭,可喬母還是沒動。
蘇小寧歎口氣:“去把媽請上來了吧,你剛說的太過份了。”其實她也不想勸的,可是真不能就把人扔在那裏吧。
喬東城賭氣的坐在那裏等著就是沒動,一人坐在車上,一人站在車邊,母子倆誰都沒有動,就那麽僵持著。
這時,大門口李晶晶遠遠的跑了過來,人沒到聲就先到了:“喬阿姨,東城哥,你們要走了呀,我剛還說請你們吃午飯呢。”
蘇小寧看著李晶晶這女人跑來了,心裏氣是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女人造成他們的矛盾的。
李晶晶走近的時候,才發現喬母臉色有些難看,還帶著淚,慌忙從口袋裏掏出紙巾來:“阿姨,你怎麽了,怎麽哭了,是不是東城哥又氣你了,不哭喲,回頭我跟喬伯伯說東城哥氣你了,讓喬伯伯拿藤條抽他,看他不敢不敢氣你。”
李晶晶乖巧安慰的話語,讓喬母想到了過去,喬東城小的時候,一犯錯,喬父就會拿藤條去抽他,這件事情喬父那幫老戰友都是知曉的,李晶晶的父親就曾這麽說過女兒,再不聽話,也要拿藤條抽她,她不明白怎麽回事,偷偷跑去喬家看過,原來真的拿藤條抽在背上的。
“沒事,丫頭你不是還上著班的嗎?”喬母愛憐的說著,李晶晶雖說這幾年沒見,但是這丫頭小時候可愛往喬家跑了,丫頭這個稱呼還是小時候院裏們的大人們常喊的,說起過去的事,那股子親切勁就上來了,話也就這麽脫口而出了。
“嘻嘻,我翹班了,沒事滴,東城哥,上次的事還沒有謝謝你,後來我就去別的部隊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李晶晶站在車前問著喬東城,似乎完全把蘇小寧當透明人一樣的。
喬東城皺眉剛想要拒絕的,李晶晶又開口:“嫂子不會那麽小氣連吃頓飯都不肯賞臉呀。”適時的攔住了喬東城那要出口的話,改把球踢向了蘇小寧。
蘇小寧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李晶晶會管她叫嫂子,這可不太像李晶晶的風格呀,這女人又不知要搞什麽呢。
“怎麽會呢,我們正好也打算要去吃午飯呢,李記者一起也可以的。”淡漠的話語,平靜的語調,沒有李晶晶想像中不高興那般的語氣,讓李晶晶有點失望了。
“那走吧。”喬東城看了看,沒發現小妻子有不快之顏,就開口了。
李晶晶乖巧的給喬母打開車門,讓喬母上去後,才從另一邊坐了上去。
車子往外開去,李晶晶親熱的挎著喬母的胳膊:“阿姨,你想吃點什麽呢?”
喬母拍拍她的手:“你這孩子就是乖巧,打小就懂事聽話,可不像你東城哥,盡氣我了。阿姨老了,吃的都是家常便飯,你們年輕人合計著去哪吃吧。”
李晶晶點點頭問前麵的人:“東城哥,嫂子這次是請你們吃,你們看想去哪裏盡管開去,不要客氣,我買單。”討喜又嬌俏的話語讓喬母聽了很是喜歡。
喬東城沒有答話專心的開車,蘇小寧隻得接話:“你請客,客隨主便,李記得,你定吧。”
李晶晶聞言也沒有不悅開心的和喬母說著附近那家飯館有什麽菜,那家有什麽特色,說了好幾家,讓喬母來選一個,最後選定了離這裏不遠的一家西餐館。
喬母說好久沒汔了,就去試試,李晶晶自然也是欣然同意的。
在歐洲國家,所有跟吃飯有關的事,都備受重視,因為它同時提供了兩種最受讚賞的美學享受——美食與交談。除了口感精致之外,用餐時酒、菜的搭配,優雅的用餐禮儀,調整和放鬆心態、享受這環境和美食、正確使用餐具、酒具都是進入美食的先修課。
李晶晶其實是有點故意的,因為據她了解,蘇小寧就是一個最最普通的小市民,根本不會懂這些的,選西餐,也隻不過想看看她出醜罷了
這會兒他們去的還算早點,所以還有空位子,四個人挑了雙座的桌位,坐好後就有侍者過來了。
蘇小寧看著李晶晶有絲得意的笑臉,和喬母那歡快的笑顏,心裏鄙視極了,靠,這兩女人絕對會失望的。
喬東城看蘇小寧臉色有點不好看,輕聲的問著:“不喜歡這裏的話,我們就走。”
蘇小寧搖搖頭,不喜歡,怎麽能不喜歡,不就是吃個西餐嗎?太小兒科了。
“東城哥,你們先點吧。”李晶晶好心的把菜單雙手遞過去,蘇小寧看都沒有看一眼,上麵全是一堆英文,說實話,她大學時英語連四級都沒有過的,雖然不至於連菜單都看不懂,不過這會兒她還真就當看不懂。
“老公,你點吧,我看不太懂喲。”說得很委屈的樣子,在喬母和李晶晶眼裏那是出醜的行為,特別是喬母一臉的尷尬:“東城,你點吧。”
喬東城拍了拍蘇小寧的肩膀似乎是安慰一樣,低聲詢問著,吃幾分熟的之類的,蘇小寧其實不太喜歡這些的,她都想說全熟的,最後想了想八分熟吧。
喬母搖搖頭不認同的樣子,李晶晶和喬母都點了五分熟的,喬東城要了和蘇小寧一樣的。
侍者問開胃菜的時候,喬東城剛想回答,蘇小寧按住了他的手:“給我們來兩份STUFFEDSEAFOODINPUFFPASTRY(海鮮小酥盒),老公,這個可以嗎?”蘇小寧一邊對侍者說著,一邊詢問著喬樂城。
喬東城很配合的點頭,對麵坐著的二人有點呆愣,都沒有想到蘇小寧會冒出這麽一句純正的英文菜名。
李晶晶和喬母也點好了開胃菜,而且是甜點,這些蘇小寧都沒有開口,喬江城全權作主了。
點好了後,侍者離開,蘇小寧起身去趟衛生間。
在坐就隻有喬東城母子和李晶晶了,吃西餐在很大程序上講是在吃情調:大理石的壁爐、熠熠閃光的水晶燈、銀色的燭台、繽紛的美酒,再加上人們優雅迷人的舉止,這本身就是一幅動人的油畫。
李晶晶心裏幻想著沒有蘇小寧的存在,隻有她和喬東城,自動的把喬母也給PASS掉了,那該是多美的一種享受呀。
蘇小寧跑去了衛生間後,進了一個隔間後,就拿手機打電話,狗屁的吃西餐,靠,那兩個女人根本就是合夥想看她笑話的,還好她有記得有這個菜名,不是沒吃過,是她壓根就不喜歡吃。
她記得謝千秋很會做西餐的,那麽關於西餐的禮儀肯定也懂得超多的。
不會沒關係,她可以臨時抱佛腳。
著急的等著電話被接通。
這會兒謝千秋正在家裏收拾屋子,剛去報到,隊裏沒什麽事,他也不想過去,工作的性質還是比較自由的。
手機響,看到是蘇小寧愣了一下就接了過來:“小寧?”
“謝大哥,救命呀…。我告你…。”
謝千秋一救命兩字,緊張的手中的杯子就要掉地,紀南看見了問道:“怎麽了?”
謝千秋屏息呼吸等著蘇小寧說。
“謝大哥,你快給我說說吃西餐的正確方法和禮儀吧,靠,外麵有人等看我笑話呢。”
謝千秋一聽這話鬆了一口氣:“你在哪裏,不想吃就回來,什麽時候想吃了,我在家裏給你做,管他什麽禮儀呢。”
“不要了,謝大哥,你快說點主要的,時間緊迫呀。”
謝千秋點點頭開始說,紀南跑過來指著電話問誰呀,謝千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這些禮儀都是自小學會,就好像中國人吃飯拿筷子一樣自然,這會兒讓他講,他還不知從何講起。
“小寧,你等下,我去給你查一下。”
蘇小寧一聽急了:“不是吧,你也不會,天呀,我死定了。紀南在不是在,問他。”
謝千秋看好著急就把電話給了紀南:“給小寧說西餐禮儀。”
紀南接過電話:“你問你家老公不就成了。那家夥也在國外呆過的。”
蘇小寧一著急什麽話都往外冒:“靠,老子要能問早不問了,費什麽話,會不會一句話會就快講,不會滾蛋。”
紀南一聽這話也急:“喂小妞,說句好聽的求求小爺,小爺就告訴你,要不你就等著出醜吧。我猜猜,八成是喬也在吧,還有別的女人,你怕比不過?”
蘇小寧仰天長歎,紀小獸,你TMD的還真猜滴對極了,而且不光是一個女人要看她出醜,而是兩個,她那極品的婆婆也在呢。
“紀南哥哥,紀南叔叔,紀南大爺,求你了,快救救小女子吧。你要不說,我就告訴謝大哥,你想把他掰彎了,讓謝大哥趕你走,然後給謝大哥介始一大堆漂亮妹妹,氣死你。”蘇小寧一邊求著一邊威脅著。
紀南一愣,靠,這,怪不得孔夫子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不是不假,最毒婦人心呀。
“好,我說行了吧,小妞,記得哈,你敢威脅本小爺,哼,你等著。”紀南哼哼的緊捂著電話,生怕剛蘇小寧說的被謝千秋聽到了。
“就座時,身體要端正,手肘不要放在桌麵上,不可蹺足,與餐桌的距離以便於使用餐具為佳。餐台上已擺好的餐具不要隨意擺弄。將餐巾對折輕輕放在膝上。”紀南頓了一下腦海裏快速的回憶著學習時看的書上怎麽說的。
“使用刀叉進餐時,從外側往內側取用刀叉,要左手持叉,右手持刀;切東西時左手拿叉按住食物,右手執刀將其鋸切成小塊,然後用叉子送入口中。使用刀時,刀刃不可向外。進餐中放下刀叉時,應擺成”八“字型,分別放在餐盤邊上。刀刃朝向自身,表示還要繼續吃。每吃完一道菜,將刀叉並攏放在盤中。如果是談話,可以拿著刀叉,無需放下。不用刀時,也可以用右手持叉,但若需要作手勢時,就應放下刀叉,千萬不可手執刀叉在空中揮舞搖晃,也不要一手拿刀或叉,而另一支手拿餐巾擦嘴,也不可一手拿酒杯,另一支手拿叉取菜。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可將刀叉的一端放在盤上,另一端放在桌上。每次送入口中的食物不宜過多,在咀嚼時不要說話,更不可主動與人談話。”
一大長段的話,說完後才舒了一口氣,還好他記性後,要不然還真記不住這麽長的。
蘇小寧聽著聽著就暈了,記了上句忘下句,又問:“有沒有簡單點的。”她記不住這麽長的。
紀南搖搖頭:“那你記得下麵我的話就成,就不會失禮太多。吃東西要文雅,閉嘴咀嚼,喝湯不要啜,吃東西不要發出聲音。如湯、菜太熱,可稍待涼後再吃,切勿用嘴吹。嘴內的魚刺、骨頭不要直接外吐,用餐巾掩嘴,用手取出,或輕輕吐在叉上,放在菜盤內。吃剩的菜,用過的餐具牙簽,都應放在盤內,勿置桌上。嘴內有食物時,切勿說話。剔牙時,用手或餐巾遮口。你把這些不能的記住就成了。”
“喬是不是也在。”紀南想了想又問了下。
蘇小寧點頭說是,紀南丟下一句話,快回去,安了,交給我,不會讓人太丟人的。
蘇小寧忐忑不安的走出來,洗手,聽了和沒聽沒啥區別,不過最後那些她還是記住了的,希望有用吧。
喬東城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小妻子出來,李晶晶剛要開口說她去看看的,菜都上來了,蘇小寧還沒有出來。
喬東城手機響了,起身走向一邊接電話,是紀南打來的。
“你聽不用回答就成,你們在吃西餐,蘇小寧其實不會的,又不想出醜,剛我給她講了一些,不知道有沒有聽懂,你可不能讓小丫頭出醜了哈。”就講這麽幾句就掛了電話。
喬東城皺了皺眉頭,小妻子原來真不懂,真是傻,可以不用來吃的,沒有必要非要和他們在一起吃的。
喬東城坐下來後,招來了侍者,說他想換一個單獨的雙人座和她美麗的妻子共進午餐。
喬母和李晶晶臉色煞白的都沒有說話,這是一種極不禮貌的行為,可是喬東城才不管那麽多,侍者見另外兩人也沒有反對,就為喬東城換了一處特有情調的雙人卡座。
蘇小寧出來後,喬東城就朝她招手。
蘇小寧不明所以然的往那走去,坐下後,小聲的問著對麵的男人:“怎麽回事?”
喬東城輕點她的額頭:“傻瓜,何必要委屈自己呢。”
喬母和李晶晶兩人對著盤中的食物都沒了先前那股子食欲了,本來是想看蘇小寧出醜的,可是看現在,暈暗的燈光下,抽象的油畫下,那女人姿態優雅,時而微微揚起唇角,時而抬頭看著對麵談笑風聲的男人。
喬東城細心的把自己盤中的食物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而後把盤子推向蘇小寧,再拿過她的切塊往嘴裏送著,時而拿起紙巾為小妻子拭去那嘴角不小心沾上的汁醬,溫柔而多情。
看紅了這邊食不下咽的兩個女人,李晶晶盡力的說著好話安慰著喬母:“阿姨,今天的魚很嫩呢,你嚐嚐看。”
喬母點點頭,露出苦澀的微笑,有點尷尬:“晶晶呀,今天真是對不起,沒想到會這樣,東城這孩子太不懂禮貌了。”
李晶晶得體的笑著回道:“阿姨,你說笑了,咱們認識多少年,東城哥打小在爸爸那一輩眼裏都是最有禮貌的孩子了,我怎麽會怪東城哥呢。”那意思喬東城就是被蘇小寧帶壞的唄,其實不用她這麽拐彎的說,喬母心裏也是這麽想的了。
喬東城和蘇小寧吃了後就離開了,沒有和喬母也們打招呼,不過和侍者說了,他們在外麵等兩位女士。
蘇小寧坐在車裏就趕緊找水喝,麻死了,剛最後喬東城沒讓她吃冰激淋,最後那甜點她了沒味口,所以最後入口的是沾的什麽胡椒粉好像,又麻又辣的。
喬東城抱過小妻子在懷中:“找什麽呢,這麽急。”
蘇小寧使勁推他,這還在車裏呢,雖然這會兒路上沒什麽人,可是也是公共場合呢。
“都怪你,不讓我吃冰淇淋,這會兒嘴裏還一股胡椒味難受死了。”話音剛落,男人的唇就低頭壓了下來,品嚐著她紅唇中那又麻又辣的味道。
“唔…”蘇小寧推拒著,太出乎意料了。
深深的吻住,而且輾轉纏綿,再改為輕輕的細碎的吻撒落在女人的頸項上。
稍稍用力的吸允中小妻子那細嫩的肌膚,這才露出得承的笑來,抬頭滿意的看著一臉迷醉小妻子和他種下那顆明顯的吻痕,這麽明顯,還怕別人看不到嗎?
蘇小寧捂著脖子的某一處,對著後視鏡看到了上麵的吻痕,惱羞成怒的捶打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喬東城,你怎麽這樣,故意的是不是?”
喬東城享受著女人那拳頭上身如搔癢般的感覺輕喃著:“我是讓你嚐嚐冰淇淋的味道,怎麽樣,草莓味的,好吃嗎?”那故意帶著誘惑的還舔了添唇瓣,蘇小寧呼吸一窒。
靠,原來,喬東城這樣的男人也可以作出這麽性感誘惑人的舉動來,而且該死是那麽的性感要人命的。她能感覺到身體的某處有股火熱的欲望,就要湧出來一樣,嚶嚀一聲的癱軟在男人懷裏,喬東城圓滿了,輕後著小妻子的後背,低低的笑著。
蘇小寧聽到他的笑,有種被人看穿的窘迫,臉色頓時爆紅了,像隻鴕鳥一般的窩在男人的懷中不願意抬起頭來了。
喬母和李晶晶走出來時候,看到的正好是這一幕,車子裏,高大的男人把女人抱在懷裏,李晶晶眼中滿是羨慕嫉妒的神色,喬母眼中滿是不讚同鄙視的神色,這種行為在年輕人眼中也許沒有什麽,可是在老一輩眼中那叫不知羞,到喬母這裏就成了這女人看著單純,實際是跟一個狐狸精一樣的,把她兒子都迷成啥了。
喬東城看著走近的二人,才慢慢的把蘇小寧放到座位上,那姿態溫柔又熟練,好像這麽做過了千百次一樣的老練,看紅了李晶晶的一雙杏眸。
喬母皺眉的甩上車門,很大聲,蘇小寧有絲尷尬的回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這會兒臉真的紅的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
李晶晶也有絲尷尬的坐在後座,隻覺得坐裏難安的。
喬東城滿意的看著他製造出來的這一切,心滿意足了,開著車往報社晃去。到了報社門口,待李晶晶剛下車,還沒打聲招呼,車子就飛速一般的衝了出去。
李晶晶半張的嘴,把剛要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心裏難受極了,翻騰著反胃般的難受。
喬母怒瞪著兒子,太沒禮貌了,喬東城看都不看母親一眼,送母親到樓下後,下了車,在喬母臨走前又叫住了:“媽,有一事和你說一下。”
喬母頓住等他開口,喬東城抬起頭來,眼中有著難掩的堅定:“如果不想讓我們回來住的話,你大可以繼續今天這種行為。”那是一種威脅,無聲的比拿刀架人脖子上還強的威脅,震的喬母往後一踉蹌,沒有想到,在兒子眼中竟然看到這麽狠冽的殘忍。
那絕對不是字麵上的那麽簡單,就如七年前,林樂樂的事後,喬東城那狠狠的一眼,而後幾年的不管不問一樣,喬母是怕了那樣的時候,怕了有個兒子和沒有一樣的感覺。
“好了,媽快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我們也要回去休息了。”不等母親答話,就坐進了車裏,發動了車子往華陽小區開去。
“喬東城,你剛和你媽說什麽了,為什麽她看起來很受打擊的樣子。”蘇小寧實在是太好奇了。
“沒什麽,就說她要對你不好,我們就不回去住了。”喬東城雲淡風輕的說著,對上小妻子那眼神是無限的溫柔,無限的深情。
蘇小寧撇撇嘴,才不信他的話呢,這種威脅人的話根本沒有一點力度好不好。
兩人剛出了電梯,對門702的門就開了,謝千秋和紀南一同出現在兩人麵前,謝千秋一愣,他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喬東城了。
蘇小寧一愣,隨後想起脖子上那吻痕,她以為沒人看到呢,剛剛在車上,注意到喬母和李晶晶時不時掃來的視線就讓她好丟人呢,這下又要丟人了。
其實她要沒有伸手捂,人家還不一定看到呢,這麽一捂吧,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謝千秋也隻是怔了一下隨後就開口:“你們回來了呀,我們剛要出去。”
其實他是一直等著蘇小寧回來,比較關注後續,心裏擔心著別真出醜了,被人笑話了的。
“恩,那你們去吧。”蘇小寧說著就要拉著喬東城往701那邊走去。
紀南是眼尖的第一眼就發現了蘇小寧那個吻痕了,心裏嘖舌,靠,這喬東城下口也太狠了點吧,近看下還帶著牙印呢。
伸手一攔:“小寧寧,你還沒說剛那頓飯的戰況如何呢,就想走呀。”
蘇小寧白了他一眼:“沒戰況,你快走你的吧。”
紀南一彎眉,戲謔的砸舌:“哦,沒戰況,那這是什麽呀,捂著幹嘛呀。”被人指出尷尬之處,蘇小寧氣極的狠瞪紀南一眼,臉又紅透的跑去701了。
喬東城這才打起招呼來:“謝先生有段時間沒見了呢?”
謝千秋臉色有點不好看,訕訕的笑著:“恩,最近有些事忙,那不打擾了。”
說完剜了一眼紀南:“你不是說要去超市的嗎?還不快走。”這火發的莫名奇妙的,紀小獸一臉委屈又無辜的樣子,明明誰也沒有說要出去的,剛剛謝千秋自己說要出去的好不好。
可是這會兒也隻得無限委屈又享受的隨著謝千秋走進電梯裏,電梯門關上時,紀小獸與喬少校眼神交繪時,兩個都露出笑容,所謂過招,不用言語,兩個男人為了屬於自己的所有物而戰,有時候隻需一個眼神就能有足夠的默契。
喬東城推門進屋後就聽著小女人在衛生間裏對著鏡子怒罵他聲音:“絕對故意的,丟死人了,都被別人看到了。”
喬東城欣慰的笑了,出去這一上午的疲累傾刻間就全沒有了。
謝千秋臉色不善的走到停車場,在車前停了下來,一個轉身,拳頭就朝紀南招呼上了:
“你他媽故意的是不是?”
紀南沒有防備到,這一拳穩穩的落在他的臉上,唇角出了一點點的血漬,伸手撫了撫發疼的臉頰,靠,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點吧,呆會這臉肯定沒發看了,得腫了。
“我故意什麽?”吊兒郎當的語氣配合著邪魅的眼神緊盯著謝千秋不放。
“你他媽的心裏清楚,你這故意戳我心窩子呢是不是?”謝千秋真是氣極了,見紀南並不抗,抬起的拳頭緊緊的握住又放下,轉而一拳砸在車子上,傾刻間,這種沒受傷的手
也微微起了血絲。
紀南眉頭深鎖,心裏滴血,謝千秋呀謝千秋,要不是老子喜歡你,能讓你這麽欺負著,他戳他心窩子了,可是又是誰在拿刀剮著他的心呀。
“隨便你,愛怎麽想怎麽樣,我是為你好。”本來就是,撇開紀南喜歡謝千秋這不說吧,人家蘇小寧一個已婚的身份,你謝千秋去喜歡,去暗戀那不明顯的找虐嗎?他難道不是為他好嗎?
“紀南,我告訴你,我的事輪不到你指手劃腳的,有句話早就想說了,你喜歡喬東城是人家的事,我喜歡蘇小寧也是我的事,輪不到你插手。”謝千秋撇下這麽一句話,就打開車門,絲毫不理會紀南難看到極點的臉龐,啟動車子就飛速出去了。
紀南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按他的性格,他的自尊絕不容許這個男人如此的踐踏的,可是,鄙視的自嘲著。
他他媽的還真是欠虐型的,就算這樣,他還是喜歡謝千秋,該死的喜歡。
看著還冒著尾氣的空空的車位,怒罵了句該死的,就跳上自己的車追上去了。
車裏音樂開到最大,目標是追上前方的謝千秋,路上車有點多,沒關係,人家紀小爺的開車技術一流,紅燈,也沒事,紀小爺現在就是什麽都缺也不缺時間,咱有的是耐心,咱等得起,紅燈前,紀南穩穩的停好車,看著前方,心裏暗暗發誓,謝千秋,等小爺追上你,看怎麽收拾你。
蘇小寧從衛生間出來後,看著一臉壞笑的喬東城還是忍不住:“喬東城,我告訴你,以後不許亂親。”
喬東城走下前去,輕接住她:“傻丫頭呀,你不是想氣氣那個小記者嗎,為夫這不是幫你忙呢,不感謝為夫,怎的還生上氣了呢。”
蘇小寧皮麻的受不了他這種語氣,這男人抽了吧,講這樣的話:“我有嗎?我那有氣人家李記者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喬東城看小妻子不生氣了也就沒再堅持:“不管怎麽樣,咱們氣到了不是嗎?”
蘇小寧一說起這個來勁了:“恩恩,你沒看到她那臉都綠了,喬東城你也太損了,人家剛下車,後腳估計都沒落地呢,你就一溜煙的把車開走了,怎麽這麽損呢。”
喬東城親親她的小臉:“那你高興不高興?”
蘇小寧愣了一下:“高興,謝謝老公。”
喬東城也露齒一笑:“乖。”
蘇小寧想了一下,紀南昨天說的事,要不要問喬東城呢,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這事反正她也知道了,喬東城要不說就不說吧,反正她已經知道了,等她找到證據,或是發
現喬東城明明知曉卻不給她說,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緊緊的抱著男人,心裏默念著,喬東城,她說過的,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騙她,他已經騙我了,雖然不知道他出於何意,但暫且把這當成善意吧,希望不要讓她失望才好。
“寧寧,我們還是要搬去那邊住的,這邊我已讓讓裝修公司開始著手設計了,這是名片,你有空可以過去看看設計圖,你喜歡什麽樣的都告訴他們。”喬東城這次可是下了血本的,讓紀東找了一家裝修公司,這所房子是他自己花錢買來的,好幾年的心血,有著他年少時的夢想,雖然這個夢想中的女主人換人了,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的夢想,在這裏將會留下更多的他和小妻子的回憶,過去這裏帶給他的隻有痛苦的過往,可是現在這裏已經有了甜蜜的味道,所以借著這次的機會,把這裏重新來一個裝修,卻掉過去的所有的東西,換成全新,把記憶也衝刷掉。
蘇小寧皺眉:“恩,那我有時間就去看看。”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老公,你說到那兒,我要是忍不住和你媽吵起來怎麽辦?”
喬東城知曉她的擔心,小妻子是善良的,卻並不是軟弱的,隻不過礙於他的麵子,所以一直容忍著而已,其實他也擔心,怕小妻子在家裏過得不開心了怎麽辦?
可是沒有辦法,不可能再帶小妻子去部隊,那裏怕是會成為她的傷心地,放她一人在這裏又不放心,所以,心中很愧疚的對小妻子說著:“寧寧,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等房子收拾好我們就搬回來。”
蘇小寧看這事就如鐵板上釘釘子一樣,無法再退了,就隻得點頭,哎,明天的事情交給明天去煩吧。
蘇媽媽打了電話過來,讓二人晚上過去吃飯呢,蘇小寧欣然的同意了,說實話這一天給打仗一樣,應付完喬母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李晶晶,這日子可真不是好過呢。
好不容易回到自個家裏,那可以盡情的撒嬌使潑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進了門就給老媽一個大大的響吻:“老媽,我愛死你了。”
蘇媽媽敲敲女兒的頭寵溺的訓著:“沒大沒小的,沒個正型。”
“爸,我這兒有點好茶,給你帶了點,你嚐嚐看。”其實喬東城這人吧,對嶽父母那還是不錯的,每次來不是給蘇媽媽帶點補品,就是給蘇爸爸帶點小玩意的,很討蘇家父母喜歡。
其實這事吧,怎麽說,結了婚,如果在乎妻子的話,就是在乎妻子的家人,所謂愛屋及屋就是這個道理。
蘇媽媽點點頭,頗為滿意這個女婿,這點上做的還是不錯的:“東城呀,別老往咱家拿東西,有時間也要多回你媽家裏坐坐,帶點東西的,人老了都喜歡孩子們常往家裏來吃頓飯的。”
喬東城點點頭,蘇小寧有點委屈的開口:“媽,你放心了,我們馬上就要搬去住了,天天都能在一起吃飯了。”
蘇媽媽一愣,她嘴上是這麽說,可是一聽女兒說要和婆婆一起住呀,那就忍不住擔心了,自己家女兒什麽樣的,她最清楚,這要住一起,絕對是受氣的主呀。
喬東城就知道這事還是要和蘇家父母說一下的就接下了話:“媽,是這樣的,我們那房子,打算重新裝修一下,裝成寧寧喜歡的,要來個大裝修,我媽希望這段時間我們能搬回去陪陪她,畢竟這麽多年了,就我媽一人在家的。”
蘇媽媽聽了點點頭:“恩,這倒是,不過,東城呀,這寧寧小不懂事,怕到時候惹你母親不高興呀。”其實蘇媽媽最擔心的還是怕蘇小寧受氣呀。
“媽,這你放心,我都和我媽講好了,而且家裏有司機傭人的,不用寧寧操心的。”喬東城認真又堅定的開口,生怕蘇媽媽會反對的樣子。
蘇爸爸在邊上坐著開口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操那心幹嘛,我們不正好也要去趟南方嗎?就讓小寧去婆家住吧,管那多做什麽。”
蘇媽媽瞪了丈夫一眼,男人是不會理解女人對這件事的心態的,那婆婆終究不是媽呀,再說喬母那麽明顯的不喜歡蘇小寧,讓好這當媽的怎麽能不擔心呢。
“爸,媽,你們又要出門了,不是說了不出去了嗎?”蘇小寧嚷嚷著。
蘇爸爸上前攬了女兒坐下安撫道:“寧寧,你媽這段時間心情不太好,爸爸想呢,帶你媽去南方走一走,看向個老戰友,這不讓你們來就是說這事的嗎?”
蘇小寧一聽說老媽心情不好也有點擔心,心裏也有底,估計就是因為她的事吧。
“恩,爸,你放心,我沒事的,老媽,你別那麽雞婆了,我婆婆又不能把我吃了,況且還有我老公呢。”蘇小寧說得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其實吧,她自己心裏都沒底的。
喬東城也忙開口保證:“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寧寧受委屈的。”
蘇家父母這才點點頭,心裏就算再放不下,女兒已經這麽大了,不再是小時候,他們說什麽都會聽了,長大了的鳥兒始終都是要獨飛的,他們能做的隻有祈禱老天,讓女兒可以過得好一點,幸福一點。
晚飯是蘇爸爸下的廚,一直到吃完飯走,蘇小寧也沒有和父母說她要去工作的事情了,
怕一說父母又該擔心了。
悶悶不樂的坐在車上,喬東城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小妻子的情況,看出她的不開心。走到路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讓小妻子在車裏等一下,他下車,走到了對麵,因為看到對麵馬路上有買那種笑臉玩偶的。
跑過去買了一對,像抱枕那樣的,但是圓型的,很耀眼的金黃色,大大的一個笑臉型狀的。
“給你,不要不開心了,看看這個。”喬東城把抱枕塞給她,又重新開車。
蘇小寧看著那一對笑臉抱枕,有絲感動,有絲欣慰,她想,也許沒她想的那麽難呢。
喬東城看到小妻子露出開心的笑這才放心了,而後又試探性的開口:“你喜歡我送你的嗎?”
蘇小寧點點頭:“喜歡。”
喬東城哦了一聲,好一會兒才開品:“那可不可以把你桌上那一堆小玩意收起來。”
“啊,什麽?”蘇小寧啊了一聲,沒明白喬東城是什麽意思。
“我說,你喜歡我送的玩偶的話,就把桌上那一堆難看的丟掉吧。”喬東城字正腔圓的重複了一次。
蘇小寧腦子裏砰一下,全清晰明了,原來他不是沒注意到謝千秋送她那堆東西,隻不過沒找到機會而已,喬東城在吃醋了嗎?
“嘻嘻,幹嘛要丟掉,那些多可愛呀,我可喜歡了呢。”帶點故意氣人的樣子說著,成功的看著喬東城冷下一張臉。
喬東城心裏惱極了,什麽可愛,有他買的可愛嗎?心裏暗想,可愛是吧,明個就把那堆東西用個紙箱逢起來,看還可愛不,讓它可愛到壓箱底去。
看著男人臉色變了又變,由冷轉曖,蘇小寧才開口:“不過我更喜歡這個了。”
男人微微怔了下,隨即唇角上揚,蘇小寧看著男人微揚的唇角,也掀起了笑臉,就如她懷中兩個抱枕那般,生活是美好的,就像這笑臉一樣,如早起的太陽公公那般露出可愛的笑臉。
回到家裏,天色都很晚了,這會兒小區裏人很少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拉著一個嬌小的女子往家的方向走去,剛走到小區門口,看到喬飛就站在那裏。
喬東城愣了一下:“喬飛,你怎麽在這裏?”
喬飛看到爸爸終於回來了,淚就忍不住的往下掉,蘇小寧走上前攬了孩子:“你怎麽不打電話。”
喬東城看喬飛那樣皺了皺眉頭:“上去再說。”
到了家門口,讓蘇小寧先上去,而後在門外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媽,怎麽回事,喬飛怎麽會跑來。”
喬母這會兒都睡了,聽喬東城的電話嚇得一下就坐了起來:“怎麽回事,樂樂說今天她帶喬飛一天的,我就沒有去接,難道她沒去接孩子,現在怎麽樣了?”
喬東城怒極的吼了句:“沒事。”真不知道母親怎麽想的,林樂樂又他媽的是怎麽回事。
“吃飯了沒?”蘇小寧拿毛巾給喬飛擦了把臉,而且才開口問。
喬飛搖搖頭,蘇小寧先去冰箱給他拿了盒牛奶給他:“先喝著,一會讓你爸給你做點。”她自己做飯那水平,還是不禍害喬飛的胃了。
喬東城進來後,黑著一張臉,沒說什麽就進廚房給喬飛做飯,很快的一碗雞蛋麵就做好了,喬飛端起來就吃。
一直等他吃完放下碗,喬東城才黑著臉問:“到底怎麽回事,書包呢,怎麽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再說屋裏鑰匙你不是有的嗎?”
喬飛低著頭:“被人搶走了。”
蘇小寧擔心的問:“什麽?”
喬飛說起這個還有點後怕:“放學奶奶沒來接我,我就一邊走一邊給奶奶打電話的,沒打通,後來我想自己回來吧,就走的小路,然就被一騎摩托車的人搶走了書包。手
機和錢還有鑰匙都在裏麵。”
喬東城皺眉,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喬飛上學那一路上人挺多的呀,你走的那條道,喬飛說了下,他走的是一個小區穿插過一的小道,平時也是有人的,可是那會兒那道
邊就他一人,也就那麽不巧的就被人搶了,這會兒胳膊還疼著呢。
喬東城沒說什麽,讓蘇小寧先帶喬飛去洗洗先睡覺,他在外屋打了林樂樂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多聲都沒有人接,本以為沒人接的時候,又被接了起來,林樂樂虛軟帶著哭泣的聲音傳來:“東城哥…”剛喊完一句,又聽到電話裏傳來凶神惡煞的男聲
。
“他媽的,快點還錢,再不還錢,老子把你賣去泰國當雞去。”
喬東城皺眉:“怎麽回事?”
林樂樂一邊哭著一邊說著:“沒事,東城哥,你去看看喬飛,本來說好我去接他的,可是…。”
隨後有什麽東西摔打的聲音,而後傳來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罵…然後到電話砰的一下,沒了聲響。
喬東城皺著眉頭,拿著電話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林樂樂可能出事了。
“喬飛,你媽媽現在住哪裏?”喬東城衝進屋裏著急的喊著,情感上就是再不愛那個女人了,可是聽到她有危險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要保護,看到蘇小寧煞白的臉色,喬
東城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可能有點大,嚇著了他們。
於是小聲的又問了一遍:“林樂樂可能出事了,喬飛帶我去你媽媽的住處去。”
喬飛一驚的問:“媽媽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聲音有些顫抖。
蘇小寧也跟著問:“能出什麽事呀?”實在不能怪她這種態度,她是信了紀南的話,覺得林樂樂這女人就是一有心計搞破壞的女小三一樣的,所以不以為這女人能真出什
麽事,估計又是騙喬東城吧,也就喬東城傻,總能上當。
喬東城皺眉:“寧寧,別使小性子,人命關天的,真出事了。”剛剛電話裏聽到的聲音不像是假的。
蘇小寧撇嘴冷冷的道:“喬東城,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麽使性子。”冰涼的聲音刺骨的透著痛:“喬東城,你別太過分了,你把我蘇小寧當傻子呢是不是,柔情蜜意的說
著愛,可是事實上你做那什麽事呀?林樂樂出事你就這麽著急呀,先不說真出事還是假出事,就是真出事,又關你毛事呀,你們都分手了,你的妻子愛人是我,是我,不
是那個女人,你那麽關心那女人怎麽不去娶那女人呢!”越說越悲哀,越說越氣憤。
喬東城大喝一聲:“夠了,別胡鬧,當著孩子的麵說這些做什麽。”黑著一張臉,冰冷的斥責的話語,蘇小寧不明白這男人怎麽變得這麽快,白天裏還怕她受欺負維護著
她,為了讓她開心,可以一點禮貌都沒有的撇下李晶晶,這會兒遇上林樂樂的事情就這麽的訓她了,說她胡鬧了。
有這麽樣的人嗎?還是說李晶晶在這男人的眼裏心裏不值一提,林樂樂就不同了呢,是呀,可不就是不同嗎?心裏酸酸的想著,林樂樂和喬東城有那麽多年的感情,而且還有一個共同的孩子,那段青蔥歲月裏,他們屬於彼此,想到這些心裏就痛痛的。
喬東城看著小妻子變白又就暗的臉色,心知小妻子定然是誤會了,可是又能怎麽說,別說他和林樂樂並不陌生,這會兒就是一個陌生人有危險他知道後也會去救的呀。
“蘇小寧,你冷靜點,因為這會兒的耽誤可能就會有一個生命受到威脅你知不知道,那是人命呀。”喬東城黑著一張臉在講道理。
蘇小寧臉色煞白,生命受到威脅,嗬,喬東城你真狠,就如一把無形的刀一樣,這句話剜在她的心口中,她生命受到威肋的時候,這個男人在哪裏了,這個男人明明知道他的前女友有可能加害於她,而沒有及時的和她說明,好讓她有所防範,現在那個女人可能有危險,也僅僅是可能而憶,他就心疼了,就著急了嗎?
“夠了,不要再說了,你去吧。”蘇小寧大喊道,喬飛感受到大人之間緊張的氣氛,一直低垂著頭沒有講話,他有點怕這樣子,本來就一直敏感的他,經曆了下午那種事,這會兒大人的爭吵又讓他瑟瑟發抖著。
看喬飛這樣,喬東城心裏更是火氣亂冒了,可是又不敢大聲,喬飛本來就是有點超級有敏感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曾經還很自閉,這才剛好沒幾年,其實喬母一直都是好好帶他的,可是這孩子就好像是天生的一樣,從小就不愛講話,別的孩子都老早開始講話了,他愣是到了三歲才開口,而且話也是很少,最近幾年大了點好多了。
“走,你們一起去,一會你們就在車裏等著。”喬東城二話不說的拉起兩人往外走去,蘇小寧不樂意:“要去你去,你去救你的舊情人,幹嘛拉上我去,我才不去。”
喬東城頓住:“蘇小寧,你別一口一個老情人舊情人的說著,我說什麽了沒有,我說過多少次了那都是過去了,過去了你懂不懂點道理呀。”女人怎麽就那麽煩呢,怪不得以前聽人說過,女人都會糾結於男人的過去,他還以為蘇小寧會有把不同呢,沒想到是女人都一個樣。
喬東城本想甩手就走,可想到了上次,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他想到了上次如果不是紀南把蘇小寧抱走的話,那麽會出什麽事都不一定,而林樂樂這會兒是真有危險還是假有危險還說不準,如果把小妻子這會兒一人扔家裏,還有一個孩子,他還真不放心。
“我給紀南打電話,讓他過來陪你在家裏。”喬東城說著拿出電話開始撥號。
“靠,我給你說,不需要知道不,你幹嘛什麽事都找人家紀南呀,喬東城你到底是誰老公呀?我有危險的時候你不在,你跑那去了,跑去會你的舊情人去了,這會兒又這樣,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人任何人保護,你愛幹嘛就幹嘛去吧。”
電話接通了,紀南估計是在外麵,很吵也很鬧的聲音,再一聽好像是在酒吧,很H的音樂。
紀南拿了電話看了一眼吧台坐的謝千秋,給酒保使了個眼色,走到一邊安靜點的地方接電話。
“你現在馬上回來一趟。”喬東城沉聲的說著。
“靠,老子在酒吧呢,你沒聽到呀,什麽事就快說。”紀南不耐煩的說著,好不容易追上了謝千秋,拉著來了酒吧,他頂著半邊包子臉還拉著謝公子來酒吧,就是因為謝公子心情極度的不爽。
喬東城皺眉:“一句話,你回還是不回。”
紀南也心情不好的扯扯衣服:“到底什麽事,不說老子掛了。”
這會兒喬東城有救於人,自然沒有那麽大火:“林樂樂可能出事了,我要去看一下,寧寧和喬飛在家裏,我不放心。”
紀南剛聽了開頭就不願意聽了,啪的掛了電話,後來一想不對,又撥了過去。
喬東城一接紀南就劈頭蓋臉的開罵:“靠,喬東城,你他媽的是對舊情人念念不忘還是怎麽的,上次的事你是忘了是不是,現在又這樣,你老婆沒和你急呀,你還真行,要是我早不跟你過了,靠,林樂樂那賤女人有那點好的,就讓你這麽惦記著呀,靠,氣死小爺算了。”
喬東城被他說的臉黑的不能再黑:“紀南,說話注意點,給你臉了是不?”
紀小爺呸了一聲:“喬東城,聽老子一句勸,那林樂樂就是死了也和你毛關係都沒有明白不?你要有種就扔下蘇小寧出去吧,要是真像上次一樣出了事,我看你就準備著自殺謝罪了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回到座位上,很是不爽,自己操的這是那門子心思,想了想,又發了條短信過去:喬,有時候得到了就要珍惜點,蘇小寧還不錯,別等失去了後悔。
這才不去想這事,謝千秋看他這樣張嘴問了句:“有事?有事你就先走。”他又不需要人陪。
紀南丟句:“沒事,別人的事。”和他毛關係呀。
謝千秋沒有搭理他,獨自的喝著酒,下午那頓火發得有點莫名奇妙的,其實他也知道紀南沒有惡意的,可是就是忍不住的發火,不過奇怪的是這紀小爺被他揍了一拳非但沒有生氣,而且還怕他心情不好,拉他來喝酒放鬆。
紀南坐在那裏一口氣灌完了一杯,心裏還是有點不放心,怒罵著喬東城,還鄙視著他自己。
“要不,咱們先回去吧行嗎?”終於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謝千秋非常鄙視的斜瞥他一眼:“有事你就滾蛋。”
紀南皺眉不喜歡謝千秋這麽說話的語氣和神情,他知道謝千秋今天心情非常的不好,可是不能放他一人在這到處都是豺狼虎豹的酒吧呀,搞不好那個女人纏上來,這謝公子要來個借酒消愁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一起回去。”紀南非常堅定的開口,要走就一起走,要留就一起留。
謝千秋根本就不理他,跟著音樂的節拍輕拍著吧台,紀南拖了他的手就往外扯,於是酒吧裏,人聲沸揚中就看著一個長得很妖孽的男人拖著一個一臉不屑表情的男人,兩人在一起的畫麵竟然是異常的和諧美觀,賞心悅目。
走了酒吧的大門,謝千秋就一把甩開紀南:“你有病吧,有事你就滾蛋,扯老子幹嘛?”
紀南無奈,這會兒的謝千秋和平日裏有點不一樣,許是心情壓抑的太久了,這會兒的謝千秋沒了平日的溫和,臉上身上都充斥著一種頹廢的邪肆,這和平日裏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襯衫不再是整齊的一絲不苟,而是鬆開著兩粒扣子,就這麽倘著胸膛,半露不露的,讓紀南看了有種熱血的衝動。
謝千秋注意到紀南那奇怪的表情,忍不住的怒罵了句:“別他媽的在老子身上**,老子不好這口。”一臉嫌棄的表情,就好像紀南是溫役那樣的表情,讓紀南清醒了不少。
“蘇小寧的事,你管不管了。”實在是不想這麽說了,可是紀南卻知道,隻要關乎蘇小寧的事,謝千秋就不會太大意。
果然吧,謝千秋一聽說是蘇小寧的事,那精神勁就來了,冷了一張臉:“小寧怎麽了?”
紀南真想抽自己兩把嘴巴,這不找虐的嗎,沒事,哎,算了:“喬東城可能要出去,那丫頭一人在家可能…”想了一下,沒有說不安全三個字,改成了:“有點害怕吧。”
謝千秋聽了鬆口氣,往停車場走去,紀南大喊:“你幹嘛去?”
謝千秋轉頭白他一眼:“不是要回家嗎?”
紀南歎氣,大步跟上,把自己的車扔在停車場,坐了謝千秋的車回去。
喬東城那邊掛了紀南的電話,賭氣的坐在客廳裏,喬飛也就坐在那裏,一直都沒有動,蘇小寧回房了,帶上耳機把聲音開到最大,聽的全是最勁飽的英文歌曲,這是她的一種發泄的方式,聽著那快節奏的音樂,心情好像也隨著樂聲,從緊繃到鬆馳,再到緊繃…如此重複著。
就是帶著耳機,喬東城還是能聽到那音樂聲,可見這開得聲音有多大,心裏煩燥極了,看了眼喬飛,走過去,拉起喬飛回房,讓喬飛乖乖睡覺。
喬飛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躺下後,喬東城要離開時,被喬飛拉住了衣角,怯生生的眼神帶著點擔憂:“爸爸,媽媽會不會出事?”
喬東城一怔,喬飛是在擔心這個嗎:“不會,你放心,爸爸一會就去看看媽媽,你乖乖睡覺,要是有事,恩,就用家裏的電話打爸爸手機好不好?”
喬飛乖乖的點頭又問:“寧寧媽咪為什麽不讓爸爸去看媽媽?”喬飛說的時候有點不解有點被人嫌棄的感覺:“是不是寧寧媽咪不喜歡媽媽,不喜歡我了。”
喬東城搖搖頭:“沒有,寧寧媽咪是心情不太好,乖了,快睡吧。”
喬飛這才閉上眼晴,可是閉上眼,心卻閉不上,全是爸爸和蘇小寧的爭吵,還有爸爸和媽媽的爭吵,還有奶奶和爺爺的爭吵,似乎腦袋快要炸掉一般的,小小年紀的他不明白為什麽到處都是爭吵,不明白是不是都是因為他。
深深的埋在被子裏,小小年紀的他不懂大人的世界,不懂那麽多,可是卻有著許許多多個為什麽,可是卻沒有人為他解答。
喬東城推開房門看了一眼蘇小寧專注於電腦前的背影,回到客廳,良久,茶幾上煙灰缸裏被摁了許多個煙屁股,這才煩燥的抓起電話,又打了一遍林樂樂的電話,沒有人接聽,無奈隻得給喬東陽打了個電話,問林樂樂的住處,當初是喬東陽給林樂樂找的地方。
喬東陽接到大哥的電話時正一個人在宿舍裏看書呢,這段時間他沒有去找林樂樂,一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二是擠了好多課在堆著,人活著也是要吃飯的,他不能不工作呀,喬家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經濟上的支援,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雙手掙來的。
“樂樂姐,出什麽事了嗎大哥?”喬東陽一聽林樂樂出事就著急了。
喬東城煩燥的說了剛剛打電話的事情,喬東陽說了地址後,說他隨後就去。
掛了電話喬東陽出了宿舍打車往林樂樂的住處去,一路上也又打了幾次電話給林樂樂依然是無法接通。
終於又一根煙燃盡,喬東城忽地就站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的門,拿了車鑰匙開門出去,電梯門應聲而開,和他開門的時間剛好一致。
紀南一臉鄙視的看著喬東城:“難得呀,你竟然能等到我們回來?還是說我們這會要不回來你還是會走?”
喬東城皺眉,不喜歡紀南這樣的語氣:“是兄弟就別廢話。”
紀南怒一拳捶在電梯門上:“靠,就是兄弟我才這麽說,你以為世上有那個女人樂意自家老公老惦記著前女友呀,喬東城你真他媽的透逗極了,懶得說你,要滾就快滾吧。”
喬東城這會兒也接不上話了,一直打通了沒人接,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卻沒有人理解他,隻得把自家的鑰匙甩給紀南,而後大步往電梯裏去了。
謝千秋自始至終緊繃著臉沒有說一句話,卻在最後的時候攔住了喬東城:“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紀南怒:“靠,關你毛事,你幹嘛?”
謝千秋瞪他一眼:“我是警察,你管得著嗎?”其實他是不想麵對這會兒的蘇小寧,他怕他看到那小女人傷心難過,他會忍不住去安慰,他也怕要是沒什麽時喬東城自個去了,有什麽誤會沒人能澄清。
紀南怒極的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走進電梯,隨後電梯門在他麵前關上。
開了喬東城家的門,聽到裏麵傳來的音樂聲,開了門瞅了一眼,知道蘇小寧定是心情不好了,跑冰箱裏拿了幾罐的冰啤,走進去,丟了一瓶給蘇小寧。
看到紀南在屋裏,蘇小寧一點也沒有吃驚,關掉音樂,歎口氣:“出去喝吧。”這是臥室,她和紀南呆著似乎不太合適。
紀南點點頭,二人來到客廳,滿屋子的煙味,讓蘇小寧皺了眉頭,還有冒著煙氣沒有完全熄掉的煙頭:“他剛走?”
紀南知道蘇小寧問的是喬東城就了然的點點頭:“小寧寧,別怪他,他那人就那熊樣,死有責任感的。”
蘇小寧點頭:“紀南,你說林樂樂這女人到底那點好了,我就想不明白,為什麽能讓這男人就是娶了妻,也還惦記著呢。”
頓了一下又說道:“難道真如張愛玲書中說的每個男人心中都有兩個女人白玫瑰和紅玫瑰。”蘇小寧心想,如果她自己能稱得上是那朵白玫瑰的話,那麽林樂樂是不是就那嬌豔的紅玫瑰。
男人初始時,大多是喜歡淡雅清麗的白玫瑰,皎潔的清香,象是冰涼的高山之雪,值得付出一生的代價,求得在這冰涼水流中的沉淪。
然而,在度過如醉如癡欣喜若狂之後,男人漸漸變的不滿足。他開始想要一個快樂的豔麗夢幻,嬌麗的濃豔,搖曳在月的黃昏。紅色的玫瑰,芳香彌散,辛辣魅惑。
紀南不解:“什麽意思?”
蘇小寧搖搖頭卻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鬱悶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又一口。
這就如喬東城的過去,失去林樂樂,他不就痛苦了七年多嗎?然後娶了她,從最初的陌生人,到相愛了,做了也說了,這之後呢。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林樂樂大抵就成了喬東城心中永遠的痛,因為失去,所以永遠的留在記憶中了。
而她在喬東城的心裏此刻又是什麽樣的角色,僅僅就是一個妻子嗎?還是已經從白玫瑰變成了那粒衣服上的白飯粒。
其實,女人的美,從來蘊涵著千個麵目,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它。在一個足夠聰明的男子麵前,它會展露給你世上最微妙的色彩。彼刻,純白豔紅,呈現另番甜美的麵貌。
女人就如那曼妙的花朵一般,需要男人刻骨的愛憐,溫情陽光的照耀,才可以灌溉,才可以嬌豔的綻放。
“小寧寧,別想了,這一點都不像你。”紀南開口說著,蘇小寧臉上千變萬化的神情讓紀南看了都心疼。
究竟愛情到底是什麽,雖然和蘇小寧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卻真的把這丫頭當親人一樣的看待,也可能愛屋及屋,反正就是特親,真心的不希望小丫頭不開心。
“紀南,你真好,你說喬東城那會是瞎了狗眼的都沒看上你。”蘇小寧其實沒什麽酒量的,才喝這麽一點點,就有點暈乎乎的了,說起話來就有點不清了。
紀南一口酒在嘴裏,狠狠的嗆了一下,靠,這叫人話嗎?什麽叫瞎了狗眼沒看上他,他現在才覺得那會是瞎了狗眼看上喬東城了呢。
“喝酒喝酒,喝醉了好睡覺。”一堆煩心事,一醉解千愁,管它世間東南西北呢。
謝千秋坐上喬東城的車子,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講話。
話說林樂樂那個被摔斷的電話後,這次還真不是騙人也不是怎麽的,是林樂樂的前夫,那個叫馬誌民的男人,做生意破產了,欠了一屁股的債,債主找不到馬誌民就找來了中國,找到了林樂樂,讓她還錢,她起初是沒理的,以為是嚇她呢。
本來今天早上她打電話給喬母,說好的她去接喬飛過來住晚上的,喬母因著白天的事還生氣呢,心情不好,林樂樂打電話得知此事,心裏偷樂著,而後自然而然的安慰了喬母,把老人家哄開心了,她再提接喬飛過來的事,喬母也就欣然同意了,沒曾想,下午的時候,她剛要出門,就被這幾個人堵在家門口了。
林樂樂那會兒有點恨這房子的隔音設備怎麽那麽好了,當初找房子時候就是看中了這是新小區,住戶少,她這一層三戶,就她這一家有住人,其它兩家都是閑著的,這會兒出事了,她叫再大聲也沒有人報個警的。
三個男人都是一臉橫肉,凶神惡煞的樣子,十分的嚇人:“打電話給你男人,讓他還錢。不然…哼哼…”男人拿著把小刀子在她的臉上拍了拍。
林樂樂剛開始是不怕的,這是中國,她就不信這群人真敢把她怎麽樣了:“我和馬誌民那混蛋都離婚了,你們找我做什麽,我又找不到他。”
“媽的,臭娘們,當老子們是傻瓜呢是不是,圈子裏誰不知你們是假離婚的,別他媽的想騙老子。”話落一巴掌甩在林樂樂臉上。
男人的一巴掌那是個什麽概念呀,真要用力了能把一個人打暈的,還好男人並沒用太大的力道。
火辣辣的疼襲擊而來,嘴角滲出了一點點的血來:“你們這群王八蛋,我都說了我和那死男人沒一點關係了,你們幹嘛非來找我,小心我報警。”不知死活的林樂樂這會兒給吃了炸藥一樣,盡往槍口上撞。
“喲,這小娘們還說了報警呢,兄弟們,你們說怎麽收拾這娘們?”另一男子一臉壞笑的走上前來,摸了一把林樂樂光滑的臉上肌膚:“嘖嘖,這細皮嫩肉的,聽說這馬誌民當初可是下了血本的死追,把這女人搞出國的。”
另一男子把林樂樂的手給綁上了,這會兒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能有什麽好事呀,這摸一把,那抓一下,林樂樂那受得了這樣呀,以往在男人堆裏也是很吃香的她,就是和馬誌民離了婚後,在新加坡的日子裏也不乏男人的追求,但是每一個都是很紳士很有風度的,那曾受過這般的侮辱。
可是放浪的身體許是太久沒有男人滋潤竟然可恥的燃起一股欲望,強咬著牙,忍著淚,倔強的不肯低頭:“你們要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現在的男朋友絕對不會饒你。”
其中一個膽小一點的男人衝另外兩個男人耳語了幾句,林樂樂得意的笑了,她就知道這群男人沒種,隻不過是幫人要債的,偷渡來的,那可能把事鬧大了。
三個男人就這麽把她困在屋裏,威逼利誘的讓她說出馬誌民的消息就放過她,可是林樂樂就是不知道,其實這也不怪她,她和馬誌民離婚之後就沒有聯係過,那知道這男人是死是活的。
要不是這群人找來,她都不知道那個混蛋破產了的事,這一刻心裏在詛咒著那個混蛋,要不是他,她不會成今天這樣,要不是他,她的人生也許會是另一種樣子,現在那混蛋終於破產了,可是還是連累了她。
剛好喬東城打來電話,三個男人已經從找出馬誌民改為讓林樂樂還錢了,林樂樂接了喬東城的電話,意有所指的說著,其實也是向喬東城求救的,可是那曾想,被三個男人摔掉了手機,後半段話根本就沒來得及說。
也不曾想過喬東城真的就沒有過來,絕望和恐懼讓她忍不住的害怕,三個男人越來越下流的舉動,越來越狠冽的打罵,讓她的意識都處於模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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