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好算賬
以一敵三,居然還敢把自己手上的武器給扔了。
所謂藝高人膽大,如果不是有獨步天下的功夫,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膽量!
三人瞳孔震顫。
“你們這幫蠢貨!給我抓人質!”
李霸虎見形勢不妙,怒吼出聲,眼中陰鷙。重金培養的殺手,李霸虎沒想到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統統敗在了陳風手下。
既然沒有辦法,在正麵交鋒中占到便宜,那就隻能是使出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
對付一個強大的人,抓住他最重要的人作為把柄,這是恒古不變的辦法。
三個殺手經過提醒,看向了就站在他們身後隻有三步遠的趙芊芊。
“啊!”就你在其中一個殺手邁出一步的時候,他的膝蓋就發生了一個不規則的扭動。緊接著就是骨頭扭斷的清脆響聲,就像有一塊石頭砸在了他的肋骨之上。
那人齜牙咧嘴倒在地上,如臭蟲一樣的扭曲著,嘴裏發出一種奇怪的慘叫。
那人的膝蓋已經是整個凹下去了一塊,但是他的身邊周圍沒有看到任何的硬物,誰也不知道他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
另外兩人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凹陷,已經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恐怖的場景,額頭上已經都是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你們的動作沒有我快。”
冷冷的嗓音響起,陳風的手上依舊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
“我剛才說了,你們都是拿錢辦事。沒必要給這個人賣命,這個世界上多的是金主。”
那倆人也是聽懂了陳風的意思,看了一眼在屋裏氣急敗壞的李霸虎,丟掉了自己手裏的瑞士軍刀,朝著那台階就是狂奔而去。
“你們給我回來!我給你們每人一億美金,隻要你們能傷到他一點皮毛就可以領賞!”
看見殺手逃跑,李霸虎也是徹底急眼了。
“隻要你們敢走出我李家的大門,你們的名聲在殺手界就臭了,我保證!你們不會再能找到任何的金主!”
這句話並沒有停下那倆人逃跑的步伐。
殺手界的名聲和性命相比,當然是性命更重要。
“給我把那兩個慫蛋做掉!”
抄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李霸虎的眼睛裏已經是浮出了殺意。
陳風搖了搖頭,怪不得是李霸天而不是李霸虎做上這一流家族的家主,兄弟兩的智商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既然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又怎麽會那麽輕而易舉的就被外麵那些保鏢給製服呢?
打陳風打不過,不代表收拾不了那些攔路的保鏢。
“芊芊,那些人沒有傷到你吧?”
現在他唯一關心的就隻有芊芊的安全。
如果剛才那兩個人傷到她一根頭發,他絕對讓文關將那兩個人追擊到天涯海角!
“我沒事,你沒有受傷吧?”
經過剛才的激烈打鬥,陳芊芊也是擔心陳風會不會受傷。
“就那些三腳貓功夫,還不至於傷到我,你為什麽你會到這裏來?”
那三人身上穿的不是警服,他們也沒有給芊芊上繩索。那凶神惡煞長相,明顯不是好人。
為什麽他們能將芊芊帶來這個地方?
假扮成公務人員的也不是沒有,芊芊不會這麽輕易的被那三個人給蒙騙。
“他們跟我說他們是警察,想要我配合一些事情的調查。你跟管家出來之後,那別墅裏也看不到別人。他們說是你犯事了,一定要家屬過去,我擔心你也就跟著他們來了。”
趙芊芊眼神裏還帶著三分擔憂。
原來是擔心他才來的。
陳風的心頭湧起了一陣暖意。
“你別害怕,這裏雖然是李家的地盤,但是有人下了禁鬥令,他們不敢對你怎麽樣。”
作為三流家族的女兒,趙芊芊也是家族中人,如果李霸虎敢對她下手,那就是公然違反了禁令。
也就是忌憚這一層禁令,李霸虎才會讓殺手假扮公務人員將她誘騙出來,而不是直接動用暴力手段。
“有你在,我不害怕。”
三個頂級殺手在陳風這裏都沒有占到便宜,趙芊芊雖然不知道自家老公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身手,但是剛才的一切她也看在眼裏。
“李霸虎,現在你的殺手沒了,該輪到我坐莊了吧?”
手中又拿回了短棍,陳風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那有著將近兩百平米的辦公室。
沒有了任何支援的李霸虎,他那略微肥碩的臉已經是劇烈的顫動著。
“陳風,我警告你,禁鬥令對你也有效,你要敢動我一下,那也是違反命令!”
話剛說完,李霸虎就是麵容扭曲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能夠聽到自己肩膀上傳來骨節碎裂的聲音,像閃電擊中他的肩頭一樣,疼痛蔓延開來,直到骨髓深處!
“像你這種教唆他人綁架的人,還跟我談什麽違反命令。”
短棍狠狠砸在了李霸虎的肩頭,陳風的眼神冷得就像一塊千年不化的堅冰。
“今天我就把賬跟你算清楚。”
短棍在桌子上輕輕敲了一下。
“第一,你縱容逆侄謀害他人幼子性命。教子無方,其罪一也。”
骨頭碎裂的聲音又是響起,李霸虎慘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手肘。肩膀的疼痛還未褪去,肘關節又是激起了一層疼痛的猛浪。
“第二,縱容李思意圖奪人女兒,貪圖他人美色,其罪二也。”
李霸虎的手腕上傳來更深的刺痛,他的臉色發白,已然是徹底喊叫不出來了。
“還有第三,你勾結他人遺孀,意圖謀奪他人家產。狼子野心,簡直不可饒恕!”
陳風將棍稍輕輕落下,點在了李霸虎的太陽穴上。
在這一瞬間,李霸虎渾身顫抖,雙眼突然之間沒有了光彩。
他恍然像是被抽走了三魂七魄。
臉色灰白沒有一點血色,雙目就這麽怔怔的睜著,仿佛成了死魚。
“其他的我就不說了,總會有人來教訓你。”
隨手把短棍扔在地上,陳風抽出辦公室上的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
他斜眼看向那已是染了滿身血汙的李少。
李少對上他的眼神,整個人也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渾身顫抖起來。
陳風冷笑,就這被打成爛泥的野狗,根本不配讓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