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血靈秘術
將神識沉浸其中查閱片刻,許木便將神識退出了玉簡,眼中滿是沉思之色。
這根玉簡內記載了一部名叫《血靈秘術》的功法,據說出自一個叫血靈上人的結丹期修士之手。
這部功法分為主輔兩部分,但主輔兩部分功法都是完整的,單獨修煉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修煉主修功法的人,隨時可以掌控修煉輔修功法之人的生死。緊要關頭,甚至可以吸走修煉輔修功法之人的全身靈力和血脈之力,從而增加自己的修為。
血靈三煞中的大哥一開始肯定沒有告訴另外二人這部功法的弊端,否則以這幾人的為人,肯定不會信任這所謂的大哥,從而修煉這部功法。
至於那位大哥死亡後身體為何化作一團血焰,功法內卻並無記載,也沒說那幾顆血色珠子有什麽用途,許木隻得暫時將其放在儲物袋內,就當是收藏品了。
見許木睜開眼睛,李彥墨好奇地問道:“許兄,可曾查探到什麽?”
許木聞言笑笑,將玉簡丟給李彥墨道:“李兄也看看吧!”
玉簡的使用並不需要靈力,凡人要是可以使用的。
李彥墨接過玉簡,學著許木的樣子將玉簡叩在額頭上,片刻之後便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隻聽李彥墨咋舌道:“沒想到竟是如此陰狠歹毒的功法,比江湖傳說的吸星魔功還要歹毒數倍!”
許木聞言一怔,好奇地問道:“吸星魔功?那是什麽功法?很厲害嗎?”
李彥墨苦笑道:“何止是厲害,修行吸星魔功的人,可隨意隔空吸取他人體內的內力化為己用,是實打實的魔教功法。”
“魔教功法?”許木好奇地問道,倒是不知道這所謂的魔教和傳聞中的魔道修士有沒有什麽聯係。
李彥墨則是點點頭道:“不錯,不過魔教數百年前早已滅絕,吸星魔功也就此失傳,我也隻是聽說過罷了。”
其實二人不知道的是,世俗所謂的魔教,確實是魔道宗門的一個分支。
從前趙國的正道和魔道基本是勢均力敵的,百餘年前,魔道宗門生變,實力大減,正道宗門自然順勢而上,與魔道宗門大戰一番之後,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自此,趙國的正道勢力就壓過了魔道勢力一頭,魔道修士自然隻得龜縮起來,等待以後反擊的機會。
作為魔道宗門的世俗分支,魔教直接就被消滅幹淨,從此不存於世間了。
許木聽到這功法早已失傳,倒是並未徹底斷了念想,心說要不等下次回宗門的時候去藏經閣找找看,那說不定能找到。
比如自己的先天功,不就是世俗已經失傳的內功心法?
想到這裏,許木忽然心中一動,好奇地問道:“李兄,我都忘了問你,剛才你使用的招式威力竟如此巨大,為何我從未見你施展過?”
沒錯,許木二人之所以能夠斬殺強敵,主要還是靠著李彥墨最後那驚天一刀,居然能瞬間刺破修士的靈力防禦。
李彥墨聞言笑笑解釋道:“許兄有所不知,剛才那一式其實並不是刀法,而是身法。”
“身法?”許木聞言一愣,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錯!”李彥墨則是點頭道,“剛才那一招記載於我從玉刀中得到的身法口訣中,其將全身的真氣匯集於一點,再以極快的速度刺出,不論是何種兵器都可以施展。”
許木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說白了武功修行他隻是個半吊子,聽不懂也是正常。
不過他倒是沒有要討要這身法的意思,聽到李彥墨為自己解惑,便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兩人再度聊了一會兒,李彥墨便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中去了。
畢竟許木今日受傷頗重,靈力也消耗一空,雖然有靈丹相助,但想要恢複如初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第二天一早,許木聽到城中的雄雞報曉,便緩緩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將體內正在運轉的靈力慢慢收了起來。
經過一夜的調息,許木體內的靈力總算是完全恢複了,甚至還隱隱有所突破,變得精純了不少。
至於身上的傷勢,雖然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但已經不怎麽影響活動了,所以許木並不打算一直在城中待下去。
從新得到的地圖上看,自己距離開陽堡還有七八天的距離,接下來的路程可不輕鬆。
叫上李彥墨,二人匆匆吃過早飯,就從客棧出發了,倒是並未再遇上之前那對兄妹。
五天之後,許木和李彥墨日夜兼程,總算是來到了距離開陽堡最近的一座小鎮上。
進了鎮子一打聽,鎮上的人居然無一知道這開陽堡究竟在什麽地方,估計還得需要許木親自去找。
將馬匹安頓在鎮上的唯一一家客棧之後,許木二人吃過簡單的飯菜,就出了小鎮,直奔鎮外的一座石頭山而去。
遠遠看去,就能看到這高山峰頂似乎有一塊造型奇特的巨石,就好像是一隻正在報曉的雄雞似的。
這座山峰名叫雞鳴峰,因為造型奇特,在附近倒是頗有名氣。
根據地圖上的標記來看,開陽堡就在這雞鳴峰腳下的山穀之中。
向鎮民們打聽了一會兒,許木發現,這雞鳴峰雖然造型奇特,卻並沒有什麽人前來遊覽。
原因便是上山之人總會迷路,不知不覺就轉回到山腳下。
一開始還有不少獵奇之人前來遊覽,沒幾年這裏就沒什麽人來了。
至於本地的居民也很少上山,反正這山光禿禿的,都沒什麽樹木,砍柴也不需要去這座山上砍。
聽到這裏,許木心中便多半確定,那開陽堡就是在山腳下了,否則這雞鳴峰定然不會如此神秘。
打定主意,兩人就出發了。
不一會兒,許木就帶著李彥墨來到了雞鳴峰腳下。
從外看去,麵前的石頭山沒有任何神奇的地方,要說有的話,就是這山的形狀實在奇怪,那雄雞的“腳”就像站在了一塊巨大的磨盤上,山腳顯得十分臃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