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拍碎一個勾魂使
“莫非那皇室還得派人來搗亂不成?”長老之中,有人出言詢問道。
“這種事,皇室是不會出麵的。”宗主擔憂地說道,“但另外幾大門派,就說不定了。”
“我倒不信,那幾個小魚小蝦,還能打到我青雲門上來!”
眾長老個個義憤填膺,慷慨不已,嘴裏滿是對其他幾大門派的不屑。
“一切都要防患於未然,各長老都下去準備吧。”宗主揮了揮手,算是這次議事的結束。
長老們站起身,紛紛出了議事殿。
“楚岩,天劍師弟,跟我來。”禦玄道長看了一眼方薔薇,道,“你也一起。”
在禦玄道長的帶領下,四人來到了禦玄殿中。
“徒兒,拿出來吧。”禦玄道長落了座,看向方薔薇。
“是!”方薔薇將攜帶在身上的小箱子拿了出來,將其打開,露出了那塊藍色石頭。
“這是?”天劍長老微微皺眉,眼睛注視著藍色石頭,他發現,那藍色石頭之上,竟然儲存著極為強大天地靈氣。
“你摔落懸崖,能活下來,靠的就是這個吧?”禦玄道長看了藍色石頭,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方薔薇,問道。
方薔薇點點頭,將自己在懸崖之下所發生的一切都如實地說了出來。
“師兄,”天劍長老聽了方薔薇的描述,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說道,“這藍色石頭,未必是好東西啊!”
“師父,怎麽這麽說呢?”楚岩有些不解,“這藍色石頭又能提升修為,又能治療傷勢,怎麽不是好東西呢?”
“你這逆徒,你懂什麽?”天劍長老訓斥道。
“......”楚岩很是無語,上一秒還好徒兒好徒兒地叫,下一秒就逆徒逆徒地罵,可真是能變臉。
“天劍師弟說得沒錯,這東西,未必是好的。”禦玄道長點了點頭,說道,“我從未見過這種石頭,但我卻從在一本古籍之中見過。”
“哦?”楚岩頓時來了興趣,一個連禦玄道長都沒見過的東西,那得有多罕見。
“古籍上怎講?”天劍長老也看向禦玄道長,問道。
“古籍記載,在遠古洪荒年代,天地之間,突然大量地出現了一種煉體鍛身的藍色之石,許多修行者靠此得道,然後整個世界就開始陷入了諸神混戰。那一戰,打得天昏地暗,最後還是天帝以自身性命為代價,才終止了這場惡戰。所以,後人又將那藍色之石稱之為邪兆石。”
“師父,這古籍記載的也太玄乎了吧?”方薔薇有些不相信,說道,“什麽諸神混戰,什麽天帝,著實有些過頭了吧?”
楚岩心裏鄙視了方薔薇一眼,你特麽修仙都不離譜,人家出來個神,出來個天帝就離譜了?
禦玄道長搖搖頭,看著方薔薇,語重心長地說道:“這個世界遠不止你所想的那麽簡單,所謂天界,所謂陰界,都是真實存在的,隻是就連師父我,都對其知之甚少。”
當提到陰界的時候,楚岩顯然身體晃了一下,他可就是從陰界來的。
對於禦玄道長的話,楚岩自是深信不疑。
“楚岩,”禦玄道長又將視線落在了楚岩的身上,問道,“之前聽說你曾解了薔薇的火毒,可是用的黃泉水?”
在先前,禦玄道長就從楚岩的葫蘆裏感知到了黃泉水的存在,這般詢問,也不過是為了確認一番。
楚岩一愣,心中大驚,他沒想到,就連黃泉水的事,禦玄道長都能看出來。
“是,當日給方師侄所服用的,正是黃泉水!”楚岩不敢撒謊,隻得如實地說了出來。
“這黃泉水來自何處?”禦玄道長繼續問道。
楚岩的腦子瘋狂運轉,終於想到了一個回答:“師侄在外出曆練時,曾救下一個人。那人被另外一個家夥用著邪術,仿佛是要勾走他的魂一樣,師侄打跑了那家夥,繳獲了一瓶水,就是黃泉水。”
禦玄道長對於這個回答,顯然也是有些出乎意料,說道:“老夫還以為...”
“算了。”禦玄道長搖搖頭,又說道,“不過你說的那個家夥,使用的並非什麽邪術,而應該是來自地獄勾魂使所用的法術。”
“勾魂使?”楚岩大驚失色,他根本沒想到,禦玄道長竟然會知道這麽多東西。
“嗯?”禦玄道長疑惑地看了一眼楚岩,說道,“怎麽,一個小小的勾魂使,就讓你如此害怕?”
“哼!”一旁的天劍長老仿佛也是覺得楚岩的樣子有些丟人,冷哼一聲,罵道,“真是逆徒!”
咋無論怎麽,都罵我是逆徒?
楚岩緩過神來,強裝鎮定,露出一副自以為很放鬆的表情,“沒,隻是聽到這個詞,有些驚訝。”
“你看看你,你那是驚訝的表情嗎?”天劍長老側過頭去,一眼都不想看楚岩。
“哈哈哈哈!”禦玄道長笑了起來,“楚師侄,放心吧,這勾魂使沒什麽可怕的。去年天劍師弟,還親手拍碎了一名來勾我青雲門弟子魂的勾魂使。”
楚岩跟著哈哈笑了起來,心裏卻很是煩悶,怎麽,你們這些大能,都喜歡把勾魂使拍著玩是吧?
今天拍死一個,明天拍死一個,這勾魂使還真是危險。
“不過,”禦玄道長收起了笑容,又嚴肅地看著楚岩,“我原本還以為你是找到了黃泉在人間的入水口,現在看來,倒是我多想了。”
“黃泉在人間還有入水口?”楚岩疑惑道,這個事情,就連他這個勾魂使都不知道。
禦玄道長點點頭,道:“黃泉的入水口一直在人世間,隻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在另一處。我這一生中,也就隻見過一次。”
“禦玄師兄,扯太遠了,說正事吧。”天劍長老見兩人越說越遠,連忙出聲提醒道。
“正事?難道師父和禦玄道長把我們叫來,還為了其他的事情嗎?”楚岩驚問道。
“師父請說吧,徒兒洗耳恭聽。”方薔薇倒是不像楚岩那樣不拘一格,自己恭敬地站在一旁,微微欠著身,以示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