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磨刀霍霍向積分
石天總算明白了,這貨其實就是在虛張聲勢,刺探暗中是否有人潛藏。
他搖了搖頭,這種辦法是有可能讓隱藏在暗中的敵人現身,但也有可能把原本沒有發現他的敵人給引過來,可以說是有利有弊。
果然,石天正想著的時候,大頭人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魔崽子,你敢攔你木爺爺,是不是不想活了!”
接著就是一陣能量的碰撞聲傳來。
“夜路走多了,最終還是遇到鬼了吧!”石天搖搖頭,不想多管閑事,反正那家夥又不是人族的,自己沒對他出手就已經不錯了。
就在這時,又一個聲音傳來:“咦,一個木精,宰了他肯定會漲不少積分的。”
大頭人道:“一個小妖也敢覬覦你木爺爺,找……哎呦!魔崽子你竟然偷襲!”
石天樂了,心道:“真是個奇葩,這可是你死我活的萬族戰場,誰會在這裏和玩你點到即止?”
他摸了摸下巴:“那家夥說的積分是?”
他仔細想了想,眼神一亮,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木牌,正是之前牌匾的縮小版。它最後一次出現在石天麵前的時候,上麵詳細介紹了這次萬族戰場的相關問題和規則。等石天看完,小木牌登記了他的名字,之後就縮小成了現在的樣子。
“我都記住了啥?這記性是硬傷啊!”
他拍了拍腦袋,看向小木牌,果然在自己的名字後麵發現了一行小字:“殺死金丹期妖族一名,積分為十。”
正是他之前殺死碧血五毒貂所得的積分。
“不錯,那三個家夥,幹脆也把他們變成積分吧!據牌匾所說,積分越高,獎勵就會越豐厚。”
石天想著,就悄悄向著大頭人他們的戰場摸了過去。
“這是亂戰嗎?”石天遠遠的看到正有三個家夥在那裏你來我往的廝殺著。
一個像貓一樣的妖族,一個渾身黑漆漆的魔族,還有一個就是之前的大頭人。
三個人,各自為戰,我砍你一刀,你斬他一劍,他又給我一錘……
那個貓妖爪子裏竟然抓著一把刀,身形最是敏捷,刀刀直指要害。它前一刀刺向那個魔族,回過頭來又紮向大頭人。那個魔族悶聲不吭,但大頭人就不停的在那裏跳腳哇哇直叫喚。
那個魔族的身形長得跟人族差不多,不過就是皮膚漆黑,眼睛血紅,呲著一嘴的獠牙,看起來猙獰恐怖。他手裏拿著一把兩米多長的巨劍,一會斬向貓妖,一會又斬向大頭人,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大頭人手裏則握著一把小錘子,舞動如風,不停地抵擋著兩人的攻擊。嘴還不閑著,不停地罵著兩個對手。
石天摸到近處,握著斷刀,在那裏想著先砍誰。
那個貓妖又是一刀斬在大頭人胳膊上,疼的他上躥下跳的大罵著,小錘子以驚人的速度砸向貓妖。
“木頭人,別掙紮了,乖乖伸出脖子,讓你貓爺砍一刀。等宰了你,再去收拾這個魔族的大塊頭。”
他正得意呢,忽然覺得脖子一涼,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就看到了一個無頭的身體直直的站在不遠處。
“那不是我的身體嗎?我這是死了嗎?我……”貓妖的眼睛大睜著,死的有些迷茫,甚至直到最後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死了。
石天手裏轉著斷刀出現在貓妖之前的位置,微笑著看向剩下的兩位。
“人族?”那個漆黑的魔族獠牙一翻,猛地撲向了石天,決定先下手為強。
石天手裏的斷刀瞬間變大,如同一扇門板,迎向了斬來的巨劍。
斷刀的鋒利永遠不會讓石天失望,那把巨劍應聲而斷,斷刀繼續向著那個魔族的腦袋砍去……
“喂,人族的小子,木爺爺我……”
大頭人喊著,見石天的臉色微微變冷,馬上改口道:“兄弟,咱是盟友啊!我是木精一族的,我們無數年來都和人族是盟友的關係呢!”
石天眉頭皺了皺,抬起手裏的斷刀 。
“且慢動手,我們真的是盟友啊!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沒看萬族戰場的介紹啊!”大頭人急了,跳腳喊道。
沒辦法,他和剛才死去的那倆家夥都隻是金丹期,但這個小屁孩的實力明顯要遠遠高於他們,這要不認慫,也將被他砍瓜切菜般的給剁了。沒看那倆家夥死的那麽容易嗎?那是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啊!
石天再次拿出小木牌,上麵寫著:殺死金丹期妖族兩名,積分為二十。殺死金丹期魔族一名,積分為十。總積分三十。
然後他又仔細看了看,發現人族的後麵有數十條密密麻麻的線,標注著各個與人族聯盟的種族。
石天盯著小木牌看了一會兒,抬起頭看向大頭人,問道:“你是什麽玩意兒?”
“怎麽問話的?我不是什麽玩意兒……呸呸。我是木精一族的,屬於五行之精,你看看我們是不是盟友?”
石天右手拎著斷刀,左手拿著小木牌,果然在人族相連的線上發現了一個五行之精。
他收起小木牌,握住斷刀的手緊了緊,然後又在木精緊張的目光中收了起來。
“你走吧!”石天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說道:“奉勸一句,別自作聰明,你那招虛張聲勢,投石問路的法子還是少用!”
“呃……”大頭人有些驚訝的看著石天的背影。
見石天消失,他看了看四周,也匆匆離去。
不是他不想抱石天的大腿,隻是他們兩族的大本營不在一個方向上。如今各族要做的就是盡快回到自己的基地,因為族戰很快就會開始,到時候必須守住自己的基地,才能為本族謀取到足夠的利益!
石天悠閑的轉著斷刀,邊走還邊哼著前世傑倫的那首“雙截棍!”
他現在恨不得有其他種族的家夥蹦出來找自己的麻煩,那樣他就可以多賺積分了。
至於實力的強弱,他沒有考慮過。
他的理念就是: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死磕到底!反正就是不能求饒不能慫!
前世身為冒險者,他就很少去考慮死亡的問題。如果要考慮這個,那也就不能稱之為冒險者了!普通人看到他們都會不屑的撇撇嘴,略帶譏諷的說一句:“這人是個神經病!……純粹就是自己找死!”
僅此而已!
忽然,他停止了哼唱,豎起一隻耳朵,側耳傾聽。
緊接著,他臉色大變,猛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