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後悔把這個機會讓給新人
旋即，李娜急衝衝跑出電梯，也不管約了什麽金牌作詞老師了。
比起約作詞老師，目前擺在眼前的排名，對李娜來說更有衝擊力。
“小雨，你剛才說排名多少？”李娜幾乎要把眼睛瞪到最大，想看清楚電腦屏幕上的風雲榜單。
蘇小雨指著一個名次說：“27……26了耶，好快！”
“不可能！”李娜質疑：“不是說林曜還沒晉升銅牌嗎？”
辦公區裏，不乏一些女歌手在整理東西，她們也聽到蘇小雨的話了。
不過有一些昨晚熬夜追歌的女歌手了。
這些熬夜追歌的女歌手，多以六、七線居多。
其中，一位六線女歌手說道：“《後來》確實很好聽，超治愈的一首歌曲，是我在治愈領域中聽到過最好聽的，我挺後悔前陣子沒在公司的，不然也得和小雨試鏡競爭一下。”
“是啊，《後來》真的是良心了，我感覺比跳槽的那位楊帆老師的新作還要好聽。”
“難道隻有我一人發現，《後來》聽完以後容易抑鬱嗎？”
“‘治愈’是真的，致鬱也是真的，難以想象，林曜這樣的年輕作詞人，能夠寫出這麽動人的歌詞。”
“……”
一位四線女歌手滿臉懊悔：“啊……我居然錯過了一次漲粉的好機會，蘇小雨的唱功明明很不好，卻也能讓《後來》取得這個好成績，如果當初我沒有拒絕的話，讓我來唱，估計現在的排名都能衝進前十五了！”
李娜聽著她們討論、懊悔、抓狂的話音，臉色更難看了：“主管，當初為什麽沒把歌詞拿給我們看？”
不等主管開口，蘇小雨再一次尖叫：“呀！23名了……這下載速度好快！”
李娜順著屏幕看到那個榜單，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見到蘇小雨這種沒有見過世麵的小村姑，突然有一天鹹魚翻身。
難以接受！
不能接受！
不想接受！
在短短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從39名殺進了23名，這個成績對於一個新人歌手和新人詞曲人來說，已經算相當可怕了。
蘇小雨開始打著自己小算盤：“……掙到錢了，我終於可以全款買一個小公寓住了。”
李娜：“……”
一眾女歌手。
蘇小雨是在凡爾賽嗎？
不，她分明就是在嘲笑我們有眼無珠，低估了林曜老師！
“也許是林曜超常發揮，寫出那麽一首火歌，下一次就沒那麽好運氣了。”
這是眾多女歌手的心裏話。
曇花一現的作詞人她們也見過不少。
其實，隻要是自家公司出現這麽有才華的作詞人，最先高興的是歌手才對。
因為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愁沒好歌唱了。
關鍵是這次……她們明明有機會唱《後來》，是自己的低估、看走眼，而葬送了這麽好的一次機會。
多少帶點小嫉妒和恨意吧。
……
……
中午，飯點過後，賴主管來到辦公區，帶著笑意宣布：“《後來》僅上架13個小時，就已經斬獲41萬下載量，躋身排在19名，我們的林曜是大功臣，但林曜能有如今的成就，也少不了你們這些同事平時的支持與教導，所以我決定，今晚我們去隔壁五星酒店……旁邊的燒烤攤，請你們飽餐一頓。”
張德華：“我還以為要請我們去五星酒店大吃一頓，白高興了。”
金洋明：“阿華你醒醒，主管的錢包可請不起我們去五星酒店吃飯，那裏死貴的。”
張德華：“老金，你去過？”
金洋明：“暑假的時候我老媽給我安排了一個相親對象，媽的被坑了，那娘們死活都要去高檔酒店或餐廳，無奈就破例去一次隔壁的那家五星酒店，可惡啊，一塊牛排要了我1998，而且還難吃的要死。”
王子凡也加入到他們倆人的話題裏：“這種女的，一般人都養不起，別說我們銀牌了，可能連金牌都養不起，除非是一些頂級的金牌，保證年入幾百萬的那種才養得起。”
這段小插曲過去之後，林曜繼續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不過他沒有在整理文件。
而是在腦海搗鼓係統。
“《後來》現在的熱度很高，用不了幾天時間，應該可以殺進前十了，得看看聲望有多少了。”
林曜剛打開係統一看，差點被嚇了一跳。
聲望：2154點。
“怎麽這麽少？下載量明明快破五十萬了……”林曜有點懷疑是不是被係統這家夥給私吞了。
係統：“聲望並不是按照下載量比例進行轉換的。”
林曜：“你是按照啥來轉換？”
係統：“這是由係統計算機進行計算。”
林曜：“怎麽計算？”
係統：“……”
林曜：“你是不是私吞我的聲望了？”
係統：“我是一個有職業操守的係統，一般不會私吞宿主的錢財。”
林曜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糾結，而是打開了係統段位。
黑鐵Ⅰ段。
已經從黑鐵Ⅲ段晉升到Ⅰ段了。
再有500的聲望，就可以晉級青銅段位。
“一個黑鐵寶箱賣1000聲望，隻能開出來一首歌曲，不知道青銅寶箱可以開出什麽？”
林曜越來越期待了呢。
如果青銅寶箱可以開出頂級音嗓，那麽他是不是也適合唱歌了？
現在的林曜嗓音確實不適合唱歌，前期專精發展作詞作曲就好。
退出係統，林曜打開了風雲榜。
看了一眼自己歌曲的排名，已經17名了，增幅的速度有點小快。
估計用不了兩三天，可能明天就能進前十了。
與此同時。
林曜在風雲榜的前麵，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趙雅！！
這個名字，出現在《溫暖你的心》後麵。
和趙雅一起出現的名字還有楊帆。
楊帆作詞，趙雅演唱，作曲的那位，林曜不認識。
“第十名嗎？”林曜現在心緒有些複雜，是該說冤家路窄還是說巧合呢？
他們想要度過這次難關，就必須殺進風雲榜前十。
偏偏第十名的歌曲就是自己前女友唱的。
如果自己頂上去的話，那趙雅演唱的歌曲一定會被躋出前十開外。
前十和前十之外，是完全不同的一個概念。
就好似人們隻會記住世界第一高峰，往往忽略了世界第二高峰。
聽眾也一樣，他們一般聽歌，隻選前十的歌曲。
排名前十流量是最大的，前十之外，會跌20%到30%左右的流量。
“管她呢，都分手了還留戀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