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用殺招(求收藏!

張吹煙說:“沒有。”

想那覺塵少年有成,再加上他品性單純。如此沒了性命,張望月心中難受。心中責怪之意,盡加長青身上。對長青不免起了殺意。

長青說:“打死他們。”

隻看覺塵忽得衝向第一刀張吹煙,拳拳有勁,風聲陣陣。張吹煙躍開,接著上前,去抓覺塵胳膊。再順勢一帶,把覺塵胳膊別入背後。卻看覺塵一用力,竟把張吹煙拋向空中。緊跟著,覺塵飛起,踢到了張吹煙胸口。

這一腳,驚天霹靂。再看覺塵重重地落於地麵,腳下石塊盡碎。

好強!

聽得張吹煙大喊,“快去,殺了長青。”

張望月說:“殺了長青,覺塵怎麽辦?”

張吹煙說:“自有辦法,若讓他如此下去,也是一死。”

如此,張望月快步上前。衝到長青身側,忽得擊出一拳。隻瞧長青揮刀而來,快而準。張望月隻能轉勢收腳,落向一邊。

此時,看那張吹煙大喊一聲,“刀來。”

隻瞧牆壁之上,忽得落來一刀,嗖得一聲。卻是那田不忘的斷情刀。張吹煙也不拿刀,手上一帶,那刀便落向田不忘身邊。

張吹煙說:“想殺長青,須得你倆連手。”

田不忘沒有死透,甚至還伸出了手。他的手剛好握住了那把斷情刀。他慢慢站起,斷情刀便支撐著他的身體。他把刀一橫,瞬間衝出。直逼的長青連連後退。

田不忘彎著身子,低著頭,看著手裏的刀,他說:“這一刀,名入神。殺神八式。”

他刀一伸,插入牆壁。那長青正要躍開,張望月緊跟著飛出。引得天玄神功五層,拳拳攻出。接著,田不忘又揮出一刀。那長青左右不敵,終是敗了下來。他跪於地上,吐血不斷。

就在此時,隻聽一聲巨響。張望月回頭,看到張吹煙身子陷入牆壁。

他不是打不過覺塵,而是不願就此殺了他。於此,招數上便少了幾分力道。

當下,張望月不再猶豫。奪過斷情刀,衝向長青。忽覺一道疾風,從身邊而過。張望月抬頭看去,隻瞧原本躺於地上的白眉,此時抱起了長青,落向一邊。

那白眉身上,兀自放著金光。

張望月大驚,這白眉不是被長青廢了武功嗎?為何此時,竟是顯露出驚天實力。

卻聽長青大笑,“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殺我。”

白眉把長青放於地上,他慢慢站直了身子。白眉說:“殘陽刀法,殺神十刀斬一起上吧。”

他的眼神銳利,不帶一點感情。殺意甚濃。

卻聽白眉大喝一聲,“陽子功。”

他話音未落,身上金光如佛祖降臨。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他再也不說話,一瞬間衝向張望月。

張望月一躍,“麗日式。”

瞬間消失原地,忽得出現在白眉身後,奮力擊出一刀。隻感擊在了鋼鐵之上,刀再也不能行進半分。白眉回頭,胳膊一揮,擊中刀身。震得張望月手上生痛。不禁斷情刀脫手。再抬頭時,白眉上前出拳。張望月整個人飛出十丈之外,摔倒地上,起伏不斷。最終撞到大石上,再也不動。

流血的聲音是美麗的,他會讓張望月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田不忘上前,抱住了白眉。卻又被白眉一腳踢開,他落到遠處,一動不動。

白眉立於原地,四下掃視。

長青大笑,扶著牆壁站了起來。他身上的血已停止流淌。

長青說:“想不到吧,最後的勝利者是我。”

張望月說:“白眉不是和你有仇?為什麽他會幫你?”

長青說:“他不是幫我,是幫他自己。張吹煙是第一刀客,隻留不死神功符當然不夠。”

張望月說:“所以你又留了白眉?”

長青說:“沒錯,白眉要殺的是你。可是有李吹煙在,就不可能殺掉你。這也是,我能與他聯手的原因。若不用陽子功,怎能騙過你們!”

張望月說:“陽子功?”

長青說:“沒錯,正是陽子功。一種除功,生功的武功。”

白眉看著張望月,說:“你還有什麽遺言?”

張望月苦笑一聲,自知不是這陽子功對手。便說:“在我來白雲寺的時候,你們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白眉說:“沒錯,隻是那白發超出了意料。不過沒關係,此時他已經和死人一樣了。”

張望月說:“你是金陽王朝左金王趙叢莽的兒子,趙樓?”

白眉抬頭,沒有否認。似乎也不必承認。

過得一會,白眉說:“金陽王張吹雲,不分清紅。隻一道命令,便殺了我全家。此仇隻能找你來報。隻可惜,讓他死了個痛快。”

張望月說:“所以,你隻為殺我?”

白眉說:“當然,我練這陽子功就是為了今天。”

張望月說:“你早知道,我沒有死?”

白眉說:“我這人除了屍體,從來不相信別的東西。”

他話一說完,四周就變得安靜了。張望月沒有再開口說話,試著站起,幾次無果。陽子功,純陽猛勁,不可擋。再想站起,已是不可能。受傷太重,天玄神功也是無用。

白眉說:“還有什麽要說的?”

張望月沒有說話。

隻盼張吹煙前來救張望月。卻看那張吹煙,與覺塵打得不可開交。他無法脫身,他甚至不能有一絲分神。不然,就會被覺塵打得站不起來。

覺塵的大佛無相拳功加上不死神功符,無人可擋,無人可敵。除非張吹煙下殺手。

卻看他兩人不停拆招,張吹煙更無下殺招之意。張望月無望。

隻看白眉手一伸,那把斷情刀便到了他手裏。他把刀尖觸地,一步一步走向張望月。他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會為你燒三柱香,和放三個蘋果。希望你,投個好胎。”

張望月爬著,雙肘著地,微微抬頭。隻瞧那刀,與地麵摩擦出火花。心驚動魂。

剛試著引天玄神功,卻感胸口熱流湧動,鮮血噴出。張望月本撐著的身體,再次趴到地上。

白眉把刀舉起,落下。

張望月眼前一黑,自己要死了嗎?餘光之處,那張吹煙,已被覺塵擊入到了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