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街頭比武，驅魔馬家，馬小玲
“你要借門口的地幹嘛？難不成要賣身還債？”馬掌櫃樂嗬嗬開著玩笑，他越看這小娃娃越喜歡，說著，他揮手站了起來。“你們的飯錢免了，我看小子順眼，以後有空再找我老人家聊聊就行。”
“當然不行，就想借你飯館外一片地，做個買賣，順便還上你的飯錢。”
江夜明理直氣壯地說，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讓馬掌櫃不禁莞爾而笑，這讓老人生出想看看到底這小孩會搞什麽的想法。
“那好吧，借你兩個小時，成了你自個出飯錢，不成也別傷心，爺爺不會委屈你的。”馬掌櫃笑嗬嗬應承道。
街頭比武開始準備。
三人在馬家老店門口圈出一小塊地，文才負責宣傳，秋田負責維護秩序，阿天負責站在原地吃胡蘿卜。
文才跑到街對麵樂器行用一塊大洋借了個銅鑼，開始搞事。
當，當，當.........在鑼聲中，文才喊話了。
“老少爺們們，有錢捧個錢場，有人捧個人場.........”
停停停，文才自己都發現說錯詞了。他尷尬一笑，換了套說辭。
“山南海北的朋友，西京城的貴人，今日我們三人在此設場比武，打輸了奉賠十倍，可有人趕來一戰。”他這是對小師弟極度信心，哪怕身上隻有七塊大洋，飯錢都還沒付，也敢弄這麽大的場麵。
有人當街挑戰啊！還是十倍賠率！
這可是很多年都沒出過的事情。
一時間，路上行人都圍了過來，小白帽、學生裝、西服、長袍大褂各色各樣都有，秋田趕緊出麵維持秩序，馬家老店外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在店門口，馬掌櫃看著這場麵不由心中稱奇，這年頭還有人敢出麵這麽做，他不由為小夜明擔心起來。
這時，一位壯漢帶著位小女孩進到店裏，對馬掌櫃彎腰行禮：“叔，我今天要帶小鈴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嗯，我們同宗不同枝，你還有心來看我這老家夥，我心裏已經很開心了。隻是你一個人帶女兒走南闖北，要多加小心。馬小玲才8歲，可不像你這種糟人什麽都不在乎。”
馬掌櫃的叮囑讓壯漢羞愧，一旁的小女孩好奇看著外麵熱鬧景象，好奇問道：“叔爺爺，那是在幹嘛？”
老掌櫃笑嗬嗬介紹起來：“有位比你還小點的男娃娃，說是借我門口地做點事，哪知道他竟然弄出當街挑戰這事來。”
在馬掌櫃描述中，馬小玲看著前麵正在做熱身運動的江夜明好奇不已，她拉著父親的手央求道：“爹，我們看完再走吧。你不是說驅魔馬家的人要四處走動多長見識嗎？這次說不定有高手出來哦。”
“一個小孩，能有什麽高手來比武，別鬧了，跟爹回家。”
壯漢一說完，就看見乖女兒眼珠中淚花在打滾，耐不住女兒的無聲央求，隻得同意。
.............
門口的場地內，文才繼續賣力吆喝，觀眾們的熱情逐漸被提起。
人群中有人詢問：“說了半天，到底是誰來應戰，你嗎？還是旁邊那胖子？總不可能是那個小娃娃吧！”
文才伸手指向江夜明：“沒錯，就是他。力克西洋武士三連捷，拳打深山猛虎，腳踢西域強者。”
哈哈哈.........人群中一頓哄笑。
有位學生打扮的忍不住出聲嘲諷道：“切，還以為有什麽好看的呢。這麽小，一會打哭了還不得回家找媽？”
文才正想反駁，可這時人群中走進來幾位形容猥瑣的家夥。
這些家夥一出來，有些觀眾就畏懼地退後幾步，看起來在這裏蠻有威勢。
“早上出門就聽見喜鵲叫，果真是有喜事等我。就他想挑戰我們西京群雄，我趙老三第一個不答應。一比十的賠率是吧，這是十塊大洋，一會賠我一百塊。”
說話的是幾位中領頭的，瘦高個，臉上一條斜劃得刀疤，看起來異常凶橫。
他這是見對手是小孩，想賺這個便宜。
他想占便宜，可江夜明也想。
此時的江夜明在琢磨怎麽打敗這位，還不嚇著別人，好源源不斷的有挑戰者出現。
自從賽亞人戰鬥情緒覺醒後，他對於戰鬥的事越發喜歡，今天這個機會怎麽著也要多打幾個才過癮。
所以，他裝作很拘謹的樣子回道：“大叔，我練得是十三太保橫練，你要是打退我就算你贏。”
哈哈......瘦高個可沒善待弱小的想法，直接揮拳就打過去。
這一拳他使足了力氣，對著江夜明的胸口而去。
嘭，的一聲清脆響聲，完全不似擊打在人身上。
“哎喲！”瘦高個抱著拳頭疼呼，“他身上裝鐵板了，小小年紀竟然耍賴。”
人群中傳出哄笑，江夜明隻穿一件單衣，怎麽可能裝鐵板。
“你不打，我可就算小師弟贏了哦。”文才出聲喊道。
瘦高個眼中露出一絲陰狠，悄悄在右手套上銅指虎，再度揮拳擊出。
嘭，一聲更加清脆響聲出現。可惜，江夜明還是像沒事人一樣。
有眼尖的發現了這一異常，叫嚷起來：“卑鄙，對付小孩子還用指虎，打不過就打不過，這麽下作幹嘛。”
瘦高個轉身尋找出聲的人，卻沒發現，於是轉身對江夜明他們發泄怒氣，口中惡狠狠叫囂道：“在這片地，是我趙老三說了算。今天這場子算黃了，場地費一百大洋馬上交齊。”
世上哪有平平安安做事的道理，在哪都會有這種攪局的人，這讓江夜明生出怒意。
他小腿用力一蹬，化作一道殘影衝出，一把抓住瘦高個喊道：“不玩了，今天就算隻賺十塊大洋也要揍你一頓。”
說著，瘦高個在他手裏如同一根人棍，在雙手交錯扭動下飛快旋轉，接著，瘦高個軟了，癱了，又被提溜著玩出花式繞脖、穿腰，人如蛇般旋轉。
這下，把圍觀的群眾給嚇著了，紛紛退後，把場地空出一大截，議論之聲此起披伏。
“乖乖，還好我沒貪便宜，這上去被當做麵團揉捏，可不好受。”
“這哪是揉麵團，做拉麵還差不多。”
“趙老三這次算是栽了，我看那小娃娃一個人就能對付他那幫手下。”
..........
隨著人棍舞動，討論越來越激烈，這可是近代，現代都沒見過的打法！
百多斤大活人，硬是被小夜明弄成藝術體操中的彩環，極具觀賞性。
漸漸，觀眾們由懼怕變成欣賞，他們可從沒想過武功還能這麽玩。
“好！”“好！”“太好看了！”一片叫好聲傳出。
玩的也差不多了，江夜明將麵條一樣的瘦高個丟在地上。
那瘦高個在暈厥前，還不忘冒出一句狠話：“兄弟們，弄他。”
“你們要打我嗎？我可是會還手的哦。”小男孩非常禮貌的問道。
“不不，哪敢啊！”幾名同伴扛起瘦高個直接掏出人群，那十個大洋乖乖放在地上。
文才敲了幾下鑼，收起大洋後，向人群問詢道：“小師弟首戰告捷，接下來可有誰敢挑戰。”
“我來！”銀鈴般的聲音傳出，人群中擠進一位梳著羊角辮的小女孩。
她身後擠進來一名魁梧的中年人，拉住小女孩，看向江夜明的眼神異常嚴肅：“小玲，別胡鬧，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次讓為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