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莊國華牽紅線

這儲敬雲可是第一附屬醫院的院長,從醫數十年,精通中西醫術,雖然年紀才臨近五十,可名聲卻是極大,在整個濱州市醫學界,甚至全國那是數一數二的真正大專家,更是享譽國際,威望很高。

可現在,這位連他都很是敬重,隻是聽說,就算之前在這家醫院實習時都沒見過的牛逼人物竟然親自給他羅天做檢查?

他受的傷雖然不算輕,但也算不上太過嚴重,莊華國扔儲敬雲為他醫治,做檢查,在羅天看來,的確是有些誇張了。

“小天,這一次我莊家又欠了你一個大恩啊,要不是你舍命相護,臨月這丫頭可就得遭罪了,說不定,我莊家也會因為此次的事情而吃一個大虧,別說小柳了,要不是時間上不允許,我必定將京都的那幾位老頑固也都請來!”

莊華國老臉上布滿了認真之色,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很感激羅天。

莊臨月在他心裏可是最重要的小寶貝,掌上明珠,最疼愛的,因為羅天,莊臨月才安然渡過了此次的危險,莊華國怎麽能不感激羅天?

而另一點,則是這次的遇襲,綁架事件牽扯到了一件大事,要是莊臨月真的被綁走,對他們莊家而言,雖然不至於被搬倒,但也會傷筋動骨,元氣大傷。

兩點相加之下,在莊華國一家人的心中,可不比救命之恩的恩情小。

尤其是莊臨月的父母莊君傑和柳雲溪,夫妻倆可就隻有莊臨月這麽一個孩子,平時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都怕化了的心肝兒小寶貝,那疼愛程度比莊華國還要更甚。

看著眼前這一群人皆是麵帶感激,或是好奇之色將視線聚集在自己身上,羅天一陣壓力山大。

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一時間,隻能幹笑著。

興許是看出羅天的心緒,莊華國輕咳了一聲,而後朝著莊君傑等人說道:“君傑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莊老,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什麽事隨時叫我。”

儲敬雲看了眼羅天,對著羅天溫和的笑了笑,而後朝著莊華國說了句,就徑直的離開了病房。

那幾個羅天沒見過的男女也都是語氣恭敬的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爺爺,我,我也要留下。”莊臨月這時候小臉紅紅的,嬌聲說道。

“我們聊點正事兒,小丫頭片子的,留在這兒幹啥?和你媽去給小天買點吃的。”莊華國揉了揉莊臨月的腦袋,溫聲說道。

莊臨月仰著腦袋看了看自己的爺爺,又看了看**的羅天,小嘴微張,想說什麽,可當她的視線與羅天的視線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小臉上的緋紅更濃了幾分,小腦袋也是低了下去。

“那,那好吧。”

“小丫頭長大咯,竟然知道害羞了。”一旁,柳雲溪看到自己女兒這般模樣,頓時了然,不由打趣了一句。

而這句話卻是讓的莊臨月小臉更紅了,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

“媽,走啦,陪我去買吃的。”

莊臨月抱住了柳雲溪的手臂,撒嬌的晃了幾下,拉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了病房。

母女倆離開後,莊君傑將病房門關上,而後從一旁搬了一張椅子,走到了莊華國身後放下,自己卻站在了莊華國身旁。

“小天啊,你覺得臨月這丫頭怎麽樣?”莊華國坐下後,卻是微微一笑,說道。

這話問的有些突兀,羅天都是怔了怔,不是說要聊正事兒嗎?咋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不過,隻是轉念一想,羅天就聽出了莊華國話裏的意思。

“莊老,你不會是打算給我和你孫女兒牽紅線吧?”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當這個月老的資格呢?”莊華國依然微笑著望著羅天,隻是那話裏話外無不是在表明,我就是在牽紅線了!

羅天這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當然有了,隻是……不算我昏迷的時間的話,我和莊大小姐認識的時間還沒有三個小時,莊老你這紅線牽的是不是有點早了?”

“早嗎?我倒是不這麽覺得,而且就你倆這歲數,在老頭子我那個年代,孩子都已經能滿地跑了,不早了。”笑了笑,莊華國說道。

“看來莊老是打定主意要撮合我和莊大小姐了?”

“能不能別莊大小姐莊大小姐的叫?搞的這麽生分。”饒有深意的看了羅天一眼,莊華國繼而說道:“我的日子可不多了,可以的話,我希望在有生之年抱一個重孫。”

“咳咳……”

莊華國一句話硬是把羅天說的嗆到了口水,好半天才緩過來,但心裏卻是一陣愕然,看莊華國這狀態,恐怕再過個十幾二十年都沒啥問題,抱重孫?用的找這麽急嗎?

羅天有些愣愣的看向似笑非笑的莊華國和那一直沉默著,笑望著他的莊君傑。

“好了,你和臨月丫頭的事以後再說,至於以後會怎麽發展,全看你們自己,我們這些老家夥不會摻和,要是臨月和小天走不到一塊兒,那也隻能怪你們兩個小家夥之間沒有緣分吧。”

看到羅天那有些訕訕的表情,莊華國感到有些好笑,但也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

莊華國臉上的笑容在此時緩緩收斂而去,語氣也是略顯嚴肅了一些,緩緩開口道:“小天,在你養傷這段期間,我希望你能搬到素心雅居去,最好是住到我家裏去。”

羅天愣了愣,有些懵逼,下意識的問道:“為啥?”

“這一次欲綁走臨月丫頭的人來頭不小,就算是我莊家也不得不慎重應付,而這一次,他們在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夥手裏铩羽而歸,肯定會嫉恨上你,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一旁,莊君傑麵容肅穆,凝視著羅天,緩緩說道。

莊華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雖然我們也能在醫院附近安排一些防護,可這裏畢竟是公眾地方,無法保證萬無一失,你對我莊家有大恩,要是出了一絲紕漏,讓你落入危險的境地,那我這張老臉可就沒地方放了。”

聞言,羅天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搬到素心雅居?甚至莊老的家裏去?這麽嚴重?

說實話,羅天被莊華國父子的話給驚到了。

莊華國父子什麽人物?單說莊華國,跺一跺腳,整個濱州市都會抖三抖的牛逼人物,莊氏集團在整個華夏也是排的上號的大集團。

盤根錯節的商業網遍布,勢力無比龐大,無論是白道或是地下勢力的人見到莊家的人都要給上幾分麵子。

如此強大家族集團掌事人,竟然也會對那夥人如此慎重以待,羅天除了震驚外,也是無比的好奇了起來。

而羅天此時也是想起,當時那個刀疤男好像說過什麽風雲會,隻是羅天完全沒有聽說過什麽風雲會。

不由的,羅天出聲說道:“莊老,當時追我們的人裏有個眼角有刀疤的人好像說過,他們是什麽風雲會的人,這風雲會,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