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細鹽,就這?

李靖隨著小卒,來到了一處乾坤之房中。

隻見房中的各個工人衛兵,正在酣暢淋漓地搬著一罐一罐的鹽。

李靖看了看離得最近的罐子裏的鹽,頓時驚為天人。

大王果真是料事如神,高瞻遠矚。

如此精致細膩的鹽,他有生以來真的可以見到。

當真是不可思議。

李靖情不自禁的撚了一點細鹽,品了一下。

不出所料,入口即化,鹹味到位,絲毫沒有參雜過多的苦澀味道。

李靖的夫人聽說成功出鹽的喜訊,也過來一探究竟。

她與李靖一樣,見到如此精致細膩的鹽,也是歎為觀止。

如此等級的細鹽,李靖貴為陳塘關的總大將軍,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李靖的夫人小心翼翼的端起來一捧細鹽,說道:“大王真乃神人也,竟然真能造出如此細膩的鹽。”

話畢,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腹。

輕聲說道:“寶貝啊,你何時何日才願意降臨在這世間,大商人皇如此這般神機妙算,體恤民情,你可要出來之後好好輔佐才是。”

緊隨其後的,是東海的老龍王。

他撚著自己的龍須,看到這如此驚細的鹽巴,也是嚇了一跳。

人皇真的優秀,真能搞出來這麽棒的鹽。

佩服佩服。

李靖即刻安排衛兵包裝好鹽罐子,然後快馬加鞭,把這個好消息帶給朝歌。

“大將軍不如讓本王去吧,這衛兵的速度,指定沒我快呀。”

“我這速度,不到一天就能跑個來回,衛兵要去,半個月也到不了。

龍王笑眯眯的問道。

李靖稍作猶豫,便把這送鹽的事情安排給了龍王。

免費的苦力,速度還快,不用白不用。

見李靖點頭了,龍王刹那間便化成一束白光,嗖地一下,帶著一罐鹽直奔朝歌去了。

朝歌。

帝辛現在正在觀察十聖天君合力造出來的傳送法陣。

這十位聖君由大道聖人親自授教,且都對於法陣有著濃厚的興趣。

十位聖君隻喜歡擺弄陣法,卻一直沒有想過要做傳送法陣。

在招待酒席上,帝辛所說所做,一舉一動都讓他們找到了新的方向。

並且還有賭輸了的原因。

所以這十位聖君對於傳送法陣的這件事,絲毫沒有怠慢,事事都親力親為,立誌做到最好。

經過十位聖君不懈的努力,堪堪的造出來傳送法陣NO. 1。

帝辛隨手往陣法裏扔了一隻雞,那隻雞便瞬間顯現在了百裏之外的法陣裏。

這個傳送法陣NO. 1傳送的距離遠是遠,就是有點浪費資源。

所以說傳送法陣還是要進一步的修繕。

還有關於聚能法陣的事,也漸漸地步入了正軌。

帝辛知道法陣的事,靜靜的等待就好,成功的日子也不遠了。

於是便想著該怎麽樣處理交易貨幣的事情。

現在的大商時代太久遠,尋常人買東西什麽的都是銅錢或者貝殼,稍微身份顯赫一點都,就是金子銀子。

但是如果說傳送法陣發展起來了,那麽貝殼也就會貶值了。

貝殼之所以值錢,是因為內陸離沿海太過遙遠,大部分人一生都沒有去過海邊,貝殼這種遠在天邊的精妙物件,自然也就變得珍貴起來。

等過幾天,傳送法陣大功告成了,去沿海地區不過是呼吸之間的事,那麽理所當然的,貝殼也就變得爛大街了。

還有就是因為浩然學院的風頭正勁,大商修士學徒的人數日益增長。

大商的修士數量一定會越來越多,但是修士必然對金子銀子沒什麽興趣。

所以帝辛想了個辦法,就是把道韻靈氣封印在石頭中,再切割,造成貨幣。

修士對於靈氣的需求是非常之大的,無比重要。

所以說靈石的價值,相對金銀來說,在日後的修士人群之中是更顯著的。

而靈氣道韻產自混沌法則中,法則誕生靈泉靈脈,還有就是風水寶地,也會聚集靈氣。

在很久以前的魔道之戰時,靈脈靈泉皆被摧毀的所剩無幾,現在的靈氣,都是由西方那二位聖人將天地返璞歸真,重現法則道韻,製造靈氣的。

闡教,截教的門生,幾乎會獨占所有富含靈氣的地方,不僅善於修煉,且容易尋到破碎的靈脈靈泉。

人族大能寥寥無幾,重現法則道韻是難如登天,所以擁有靈脈靈泉幾乎是在癡人說夢。

人族創造靈氣的辦法,就是一個地方的氣運。

簡而言之,就是信仰之力。

一個地方,雨順風調,百姓安居樂業,自然就會繁榮昌盛起來。

隻要不隨意搞破壞,那靈氣也就會慢慢的衍生出來了。

有了乾坤之房,那麽靈氣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現在當務之急的就是讓大商的所有子民都繁衍生息,多多的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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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來到朝歌的時候,見帝辛正在和十聖天君龍頭秦結談論聚能法陣的相關事宜。

他覺得很有必要在浩然學院放置一個聚能法陣,這樣可以讓學院的所有學員的修煉都能變得事半功倍起來。

帝辛見龍王送來的一罐鹽,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無所謂的說道。

“嗯,做出來了啊,還行,看著挺不錯的。”

然後就沒有其他多餘的反應了,就好像能做出來鹽這件事是早就預料到的一樣。

帝辛好歹是從後世穿越過來的,對這種白鹽早就見怪不怪了。

也就隻有從小到大吃黑鹽黃鹽的人才會見到白鹽,覺得驚為天人吧。

龍王見帝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瞬間就變得蔫巴起來。

他本來想著,出鹽這個事情肯定能讓大王開心一下。

大王一開心,他就能順水推舟,提一下嫁侄女的事情了。

萬萬沒想到,帝辛竟然如此這般的淡定。

相比帝辛,大臣們的反應就截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