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害怕的於濤和疑惑的於海
齊凡隱蔽的回到了那個令人有點羞恥的大哥閣之中!本來沒有改名字的想法。
但是現在,齊凡認為,還是要改一下的,之前是覺得自己這個月馬上又能挑戰了,住不了太久。改來改去的麻煩。
可現在不同了,靈識的傷勢一時半會不會痊愈,這時候去挑戰可劃不來了,要是靈識再受點波及那就得不償失了。
甚至為了不被低於自己排名的人挑戰,齊凡第一時間就將個人信息設置成了閉關狀態,這樣即使別人想挑戰自己也不行了。
當然這種閉關狀態是有限製的,最多隻能維持兩個月,畢竟,你一個凝液期修士閉關能閉多久?就算是真的修煉兩個月也綽綽有餘的。
齊凡也是感歎,宗門雖小,卻麵麵俱到,根本不給人鑽空子的機會。
至於閣樓的名字,齊凡當真是無奈,像清風閣,清水閣這種簡單普通的名字早就被人取了。
最後隻能恢複閣樓本來的名字...第三十閣,咳咳的確不咋滴,但至少比大哥閣好一點吧?
而外門,袁鵬和李陽完好無損回來的消息也被於濤得知了,聽到這個消息於濤整個人都是懵的。
就連孫帆和歐陽雁也是意外,但並沒有想太多,隻是嘟囔了兩句‘這胖子竟然還挺小心。’
隻有於濤,臉色慘白,在他的心裏,袁鵬和李陽應該是死定了才對。
怎麽會安然無事的回來了?袁鵬和李陽回來了,那齊凡呢?比他們更厲害的齊凡呢?是不是也安然無事?
一想到這個,於濤全身一哆嗦,在孫帆和歐陽雁茫然的眼神中飛速跑了出去,對於兩人的呼喊聲全然不顧。
孫帆和歐陽雁兩人對視一眼,孫帆懵神說道:“濤哥這是怎麽了?”
歐陽雁兩手一攤:“誰知道呢?”
兩人看著跑沒了影的於濤久久不語,孫帆突然說道:“會不會是濤哥怕袁鵬知道那東西是他做的手腳?”
歐陽雁白了他一眼道:“怎麽可能,濤哥會怕袁鵬?袁鵬隻不過是袁家一個不受關注的子弟而已,怎麽濤哥比?”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又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一點天香散,又不會死,知道了也沒什麽大事。”
說到這歐陽雁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了什麽,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說道:“除非,濤哥還動了別的心思!”
一想到這兩人不敢說下去了,連心裏都不敢在想下去了,弄點天香散打一頓袁鵬,捉弄一下這種小手段不算什麽。
但是要涉及到對同門下毒手,兩人都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他們可沒有什麽大背景,這種罪名他們可背負不起。
什麽也不說了,兩人急忙離開,接下來的日子兩人都老實了不少,經常都是待在自己的閣樓之中寸步不離的。
於濤飛快的奔跑著,嘴裏還咒罵著,‘那麽高手,怎麽會失敗?你怎麽不死,怎麽不死!!!’
甚至還撞到了路邊一個弟子,那外門弟子一看是於濤就低下了頭,等著於濤的罵罵咧咧,想著今天又要付出點什麽。
但是於濤卻直接跑開了,並沒有理會他,讓這外門弟子都驚訝了起來,難道於濤改邪歸正了?隻是那腳步怎麽有點慌亂的樣子?
而且他好像在說‘死?’什麽死?誰死了?
搖搖頭沒有再多想,連忙離開了原地,生怕於濤突然回過神來又美其名曰指點自己要自己交點學費!
於濤回到自己的閣樓,慌亂的拿起來了一塊玉牌,這是他哥留給他的聯係玉牌。不然他可進不去內門。
拿起玉牌用靈識發了一道消息,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才剛好沒多久啊。
如果這次齊凡要對付自己的話,那可能就不是一條腿的事情了!手裏緊緊的握著玉牌,希望大哥趕緊回複。
他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麽辦了。
內門,天羅峰,是除了主峰之外最高的一座山峰。也是玄元宗最威嚴,最受弟子恐懼的地方,執法殿的所在。
不管是外門還是內門,執法殿都擁有絕對的處罰權力。就連宗主,如果沒有合適的說法,證據,也不能幹涉執法殿做事!
不過平日執法殿倒是極為的冷清,有著森嚴的宗規在,基本很少有人違反。
執法殿沒人敢去,更沒人想去。但是作為執法殿的弟子就不一樣了,福利好,身份高,修煉的時間也多。
於海身為執法殿的‘老人’,更加輕鬆一些,不用和新加入的弟子一樣去執勤守門。
他隻需要待在偏殿之中,安靜的修煉,他是凝液後期的修為,也是位列天榜第十的高手。
即使一般的弟子違規也不需要他出麵,隻有一些棘手的弟子,或者長老親自下令他才會出手,可以說極其的輕鬆了。
而今天正在修煉的他,眉頭微皺,看了一眼懷裏的玉牌,心裏歎道“這家夥又惹什麽事了。”
隻是靈識探入玉牌中聽到的第一句話,他就立馬嚴肅了起來,那句話是‘大哥,袁鵬和李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那齊凡是不是也回來了?’
於海思索了一下,沒有立馬回複於濤,而是起身走了出去,走到執勤守衛的弟子旁邊問道:“修煉真累啊,師弟,最近內門有什麽趣事沒?”
執勤的弟子先是問了聲好,想了想才說道:“最近內門沒什麽啊”
於海故意挑了挑眉又問:“是嗎?最近內門沒有加入新弟子嗎?那些人都這麽乖巧了?不搞點小動作?”
執勤的弟子奉承了一句道:“有於師兄在,他們怎麽敢搞小動作?不想活了嗎?”
隨即又說道:“新弟子倒是有,好像是一個叫齊凡的,而且實力還不錯的樣子,剛進入內門就打到了地榜三十,連那聶瘋子都敗了。”
於海故作感興趣的問道:“是嗎?這齊凡看來還是個天才啊?現在呢?這都新的一個月了,他挑戰到多少了?”
“這就不知道了,這個月他還沒挑戰呢,許多人都在等著他的表演,可是最近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執勤弟子說道。
於海哦了一聲,這才說道:“行吧,挺有意思的,如果那齊凡出現挑戰了,叫我一聲,我也去看看。”
“好的於師兄。”執勤弟子回道。
於海點了點頭又返回了偏殿之中。
拿起玉牌思索了許久才回道:“不要聲張,忘記這件事情,如果齊凡找你你就一問三不知,隻說天香散的事情,他不能拿你怎麽樣,懂了嗎?”
隨即又囑咐了一句:“最近別鬧騰,安穩一點。”
說完之後就收起了玉牌,濃厚的疑惑出現在心頭,‘他是怎麽逃過四個凝液期的圍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