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舌戰列強，在線懟人
“阿道夫·愛馬仕先生剛才用自己淺薄的見解表明了自己對於華夏藝術的看法。”
“在這裏，我要說一句，剛才那些話，就是一坨屎！”
“行啊，你說華夏人不懂藝術，那我就先和你聊一聊藝術！”
“在繪畫領域，華夏的水墨山水、肖像側重寫意，工筆畫筆鋒靈巧，壁畫大氣磅礴。”
“在音樂領域，華夏有箏不遜鋼琴，有琵琶，有二胡，有長簫短笛，有鼓鑼鍾磬，西方有豎琴，我們有錦瑟，有喇叭嗩呐，有塤竽管笙。”
“在服裝上，華夏各個朝代的衣服各有不同，每個民族的服飾也各有其華美之處。”
“這隻是冰山一角，另外，我注意到愛馬仕先生提到了野蠻人。”
“現在，我告訴你什麽是野蠻人！”
“1860年，有兩個野蠻人進入了華夏京城，在京西皇家三山五圓燒殺搶掠，將華美的宮廷建築，錦繡園林付之一炬！無數珍寶毀於烈焰之中。”
“如果華夏人的藝術不值一提，那愛馬仕先生，請問那些野蠻人搶走之後，放在盧浮宮的是什麽呢？”
“1908年，華夏敦煌莫高窟來了一位法蘭西的傳教士，帶走了莫高窟無數的畫卷和景卷。”
“請問愛馬仕先生，這個野蠻人拿走華夏的簡筆畫是為什麽呢？”
“在阿爾及利亞，海地，文明的法蘭西紳士將屠刀伸向了本土的土著，奴役了那些土著幾十年甚至今後更久！”
“請問愛馬仕先生，擅自抽出屠刀的紳士和被欺壓的土著，哪一個才是野蠻人？”
“美麗的花朵開在泥土裏才是最美麗的風景，但是衣冠楚楚的紳士將它從花叢中摘下，就是對美麗的褻瀆！”
陸晨說著，轉向愛馬仕，拿著喇叭衝著愛馬仕的臉說道：
“你的占有欲摧毀了無數的美麗，你的貪婪玷汙了無數藝術，你的血腥毀滅了無數文明！”
“你還好意思站在華夏說你們是紳士，我們是野蠻人，你怎麽敢！你憑什麽敢！”
“如果野蠻行徑可以用詞匯形容，那麽最貼切的詞語，就是侵略！”
“如果惡行的懲罰是魔鬼手中的碳火，你的罪惡足以把你放在烈火上烤得外焦裏嫩！”
“你也配在我麵前提起野蠻兩個字！送給你三個詞：
“法克，魷！阿搜！”
寂靜！
現場一片寂靜！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一番話震驚。
陸晨最後幾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明麵上是在說法蘭西，實際上在坐的外國人，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任何一個人得以幸免。
最前排的英格蘭人臉色尤其難看，因為參與圓明園燒殺搶掠的兩個野蠻人，不隻法蘭西，同樣還有他們英吉利。
克洛伊公主臉上帶著淚水，她緩緩走上台，衝著陸晨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
“陸先生，我也是法蘭西人，對於法蘭西曾經對華夏造成的傷痛，我感到十分抱歉。”
陸晨歎了口氣說道：
“克洛伊公主，您的歉意我看到了，但是請恕我冒昧，我能夠站在這裏，說明那些傷痛我並沒有親身經曆，我也無法代表他們接受您的道歉。”
“但是我相信，當你為法蘭西犯下的罪行流下一滴哀痛的淚水時，錯的就隻是剩下那些依然麵帶冷漠的人。”
就在這時，台下一個聲音突然開口說道：
“我們是給你們播撒文明的火種，而非侵略，你的論點有錯誤！”
陸晨眉頭頓時再次皺起，指著台下說道：
“那句話是誰說的？請站起來。”
“我說的！”
隻見人群中站出一個頭戴高帽，身穿燕尾服的男人。
“我是美利堅領事，安德魯·德普。”
“美利堅人？”
陸晨嗤笑了一聲。
“你們踏足北美洲，屠戮印第安人，奴役黑奴的時候，也是在播撒文明的火種？”
“那當然！”安德魯麵不改色的說道。
“您是美利堅哪裏人？”
“德克薩斯州。”
“也算是南方人了！”陸晨笑著說道：“那美利堅的南北戰爭就是兩個播撒文明火種的人掐架了？”
“你們南方黑奴種植園的火種似乎不如北方啊！可是南方不是你們奴役黑人火種最廣泛的地方嗎？”
“林肯的火種給了你們推翻了你們南方奴役黑人的火種，那麽哪一個火種才是真正的文明呢？”
安德魯愣了一下。
如果回答是林肯正確，就否定了自己前麵所說的奴役黑人，如果奴役黑人正確，就否定了現在的美利堅。
他正猶豫的時候，就聽另一個人站起來說道：
“我們大腳盆帝國可是帶著文明來的，你們的東北正是我們建立的文化交流之地。”
陸晨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大腳盆人，冷笑了一聲說道：
“最有意思的就是你們大腳盆人，用著華夏的文字，用著華夏的文化，享受著華夏曾經用文明播撒的火種，卻把野蠻還給了你們的恩人！”
“怎麽？鑒真法師東渡扶桑的時候，沒有教過你們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嗎？”
“還是說你們本來就是野蠻人，隻不過華夏曾經的度化讓你們穿上了一層皮，現在你們翅膀硬了，敢撕下皮囊跟祖宗叫板了？”
“八嘎！”
“你才八嘎！你全家都是八嘎！你母親個老八嘎生了你個小八嘎在老子麵前犯八嘎！滾你大爺的八嘎！”
陸晨麵不改色，誰敢站出來，他就懟誰，搞得現場氣氛有些混亂。
直到一個身影從台後走出，悄悄拿過陸晨手上的喇叭，低聲說道：
“各位，聽我說一句，侵略是罪行，這一點無論如何都無法洗刷的！大度一點，被罵了就承受下來，前人的錯誤，留給後人來償還，也是正常的事情。”
愛馬仕冷眼看著這個老人說道：“你又是誰？你哪國的？滾下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我，美利堅，皮爾龐特·摩根！”
摩根先生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父親如果活著見了我都得尊稱一聲摩根先生，你覺得你的愛馬仕已經足以傲視全球了嗎？”
愛馬仕聞言頓時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美利堅領事安德魯，就見安德魯差點跪在地上。
“摩根……摩根先生……”
愛馬仕嘟囔了一句，“我又沒欠你錢，我幹嘛要怕你……”
摩根先生笑了笑說道：
“是嗎？你沒有欠摩根家族的錢嗎？那我就對你們感興趣了！需要融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