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鹹豬手慢慢摸

歐敏君坐在副駕駛問道:“你也難理解我為什麽會做這樣的決定,對麽?”

蒼雲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的確很難理解你為什麽做這樣的選擇,以你的身材和顏值來說,在大城市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應該不難,選擇在這裏支教,你有錢賺麽?還是為了什麽職稱來這裏鍍金的?”

類似於這樣的猜忌,歐敏君見過的太多太多了,雖然這樣的問題有點諷刺還帶點不尊重,不過她已經習慣了,滿不在乎的回答說道:“你要說我是為了鍍金,我也不反駁,的確是在這邊支教一年後回成都就包分配工作了,分配的工作也不會太差,至少都是編製內的鐵飯碗了。”

“你不是在這已經兩年多了麽?怎麽還不回去?”

歐敏君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不是我不想走,是因為還沒有找到願意過來支教的新老師,我現在走了,孩子們怎麽辦?再一個,王老師都來三年了,還不是在這繼續任教,他比我更放不下這些孩子,在外人眼裏,我們倆的工作的貢獻可能微不足道不值得一提,但我們究竟改變了多少孩子的人生軌跡,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可能我們多留在這裏一天,就能多讓一個孩子看到一份希望,所以,新的老師來之前,我沒辦法走。”

“那新老師什麽時候來呢?”

“不知道,看緣分吧。”

“看緣分”這三個字在蒼雲峰的眼裏仿佛就是看到了絕望,畢竟在這個物欲橫流都為自己著想的社會,真的沒有誰願意到這種地方支教一年甚至更久。

這一刻,蒼雲峰打心底尊重歐敏君和王興華兩個人,尊重歸尊重,他還是想找個機會把歐敏君給睡了……當然,不是那種威逼利誘,而是讓歐敏君主動投懷送抱的被睡。

從理塘出發一個半小時來到了“野行”打點的事發地,衛星地圖上打點分享位置和實際還是有點誤差,來到附近時天色已經暗了,蒼雲峰找了一個停靠帶打開了雙閃,帶著頭燈和強光手電筒開始在附近搜索“野行”描述的那輛車,經右側是陡峭的山壁,左側是二三十米高的陡坡,甚至還有些地方是懸崖,這個季節的雅礱江很凶,夜色中聽到峽穀中的流水的聲音,顯得格外恐怖。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尋找,蒼雲峰不得不暫時的宣布放棄,手電筒的光束聚點調整的太散,亮度就明顯不夠,如果把聚點亮度調高,範圍又太小了,給搜尋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權衡利弊之後,蒼雲峰決定暫時放棄,對歐敏君說道:“一會兒有車經過我幫你攔下來,你搭車去理塘休息吧,等天亮了我在找。”

說這話的時候,蒼雲峰的心都是痛的,她真怕歐敏君丟下自己回去,那就真的是徹底放棄了一個機會。

歐敏君問道:“你不回去麽?要留在這裏過夜?”

蒼雲峰裝紳士指了指車說道:“我睡車裏就行了,來回折騰要接近三個小時,不得浪費這些時間。”

“你能睡車裏的話,我也可以,今晚就住在這裏吧,明天我和你一起找。”

蒼雲峰指了指歐敏君,又指了指自己問道:“今晚我們倆睡一張車裏?你……確定?”

這話問的有點暗示性過強,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了另外一種意思,歐敏君雖然不喜歡蒼雲峰,但此時也沒得選,她故作鎮定的問道:“你不會對我亂來吧?”

被歐敏君這麽一問,蒼雲峰馬上回答說道:“我車裏有**。”,這明顯是一語雙關的話,如果歐敏仍舊說要睡在車裏,那就等於是接受了蒼雲峰的暗示,如果歐敏君反感,蒼雲峰也想好了不尷尬的應對方式。

歐敏君聽完蒼雲峰的話就瞬間就沒了脾氣,對蒼雲峰說道:“你還是幫我攔一輛車吧。”

蒼雲峰厚著臉皮說道:“我開個玩笑,**的用處很多,不僅僅是為了那點事。”

歐敏君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低聲說道:“狡辯。”

“我還真沒狡辯,我簡單給你介紹一下**的使用方式,首選,**可以當皮筋綁頭發……”

“你瘋了?”歐敏君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蒼雲峰問道:“哪個女孩子會把**當皮筋來綁頭發?你是女的你會這麽做?”

“我說的是戶外應急的時候,可以當皮筋用。”

“你是在給自己的齷齪行為做詭辯。”

“咱不說這個作用了,聊下一個,**是很好的手機套,我們在戶外要涉水過河的時候,都用把手機、GPS等怕水的設備裝在**到裏麵,然後打結可以起到防水的作用。另外**還可以用來裝水,是一個容器;兩個**接在一起吹起氣可以充當一個救生圈,套在脖子上防止嗆水;**還能做彈弓,用來打獵。**裝滿水之後就是一個放大鏡,用來引火,**的作用太多了,你不要隻認為OOXX才是它的唯一作用。”

歐敏君無奈的搖頭說道:“我簡直是瘋了,大半夜的在荒郊野外和你討論**的用途。”

蒼雲峰也突然覺得這個話題有點太不適合了,既然歐敏君已經提出來要走,那就是還不想被自己睡,作為一個男人可以好色,但是絕對不能真的做出過分的事,最後他還是尊重歐敏君的意思,準備攔下一輛車把歐敏君捎到理塘。

在路邊等了一個小時隻攔下了三輛車,其中兩個車都是滿員沒辦法拚人上去了,另外一個是柯拉鄉的方向,不去理塘。

歐敏君都絕望了,站在路邊想要放棄,剛好這時過來一輛車,蒼雲峰急忙揮手示意對方停下,司機開的比較快,刹車停穩之後,已經距離蒼雲峰差不多40米了,他一路小跑過去,主動遞煙給司機大哥,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大哥,你是去理塘麽?”

司機回答道:“是啊,怎麽了?”

蒼雲峰轉過頭看了一眼歐敏君,發現歐敏君並沒有過來,他馬上改變了主意,對司機說道:“大哥,想抽煙沒火了,借個打火機點根煙。”

司機擦汗道:“我當時什麽事呢。”大方的拿出一個打火機遞給蒼雲峰說道:“不用還了,拿著用吧。”

“謝謝大哥……大哥慢走。”

司機臨走的時候還鳴笛道別,蒼雲峰裝著騙來的打火機回到歐敏君身邊說道:“不行啊,這個也不去理塘,要不就在車裏湊合一夜吧。”說到這,蒼雲峰又關心起歐敏君說道:“這麽晚了,你一個人搭車回去我也不放心,誰知道司機是啥樣的人呢?對吧,要不,咱倆就湊合一下,在車裏睡一夜吧,明天一早就下去找車。”

聽蒼雲峰說擔心自己的話,歐敏君還是有點小感動的,雖然有點小感動,但這並不能改變蒼雲峰的鹹豬手摸她大腿的事實,所以在歐敏君的心裏,蒼雲峰就是個色狼。回到車邊,蒼雲峰把後備箱的東西搬出來放在主駕駛和副駕駛上,將後備箱鋪成了一個床,還象征性的準備了兩個睡袋,在睡覺的時候歐敏君都盡量讓自己不要靠蒼雲峰太近,時刻保持安全距離。

蒼雲峰是好色,但是絕對不是流氓,乘人之危這種小人行徑,他還真做不出來。

躺下去沒多久蒼雲峰就進入了深度睡眠,呼嚕聲打的特別有節奏,歐敏君見蒼雲峰睡熟了,這才放下高度緊張的神經閉上眼睛,這一夜,蒼雲峰突然不打呼嚕了或者是有個細小的翻身動作,這都會吵醒歐敏君,她真的是太怕蒼雲峰亂來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在車內,歐敏君感覺自己胸口發悶,脖子邊還有點不舒服,睜開眼的一瞬間就找到了原因,蒼雲峰正把手搭在她胸前,整張臉都埋在她的脖子處,在蒼雲峰一呼一吸間,她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再仔細一看,蒼雲峰那隻鹹豬手的位置剛好是自己的左胸,雖然隔著睡袋,但她仍舊感覺自己被侮辱了,一巴掌打在蒼雲峰的臉上。

隨後就是一聲慘叫後,蒼雲峰整個人都蒙了,也被打這一巴掌也算是徹底清醒了,他努力的靠後身體緊緊的貼著一側努力做到遠離“危險”,一臉懵逼的看著歐敏君問道:“你幹嘛打我?做噩夢了麽?”

歐敏君抱緊了睡袋佝僂著身體死死的盯著蒼雲峰質問道:“你的手往哪摸呢?”

蒼雲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然後很無辜的說道:“沒摸啊。”

“你抱我了,你把手放在我胸前了,你個流氓。”

“我……”蒼雲峰徹底無語了,“歐老師啊,睡著了也算摸啊?我有抱被子睡覺的習慣,可能是把你當被子了,再說了,這不隔著一層睡袋呢麽?你至於麽?”

“你在大街上摸別人的胸,可以說因為人家穿著衣服,你的行為就不算襲胸非禮麽?”

蒼雲峰徹底無語了,委屈的推開車門,一邊下車一邊嘟囔道:“跟一個睡著的我計較什麽勁呢?有意思麽?”

歐敏君差點沒被氣過去,按照蒼雲峰的觀點來看,這還是自己小氣了不該生氣唄。

蒼雲峰下車之後先是伸了個懶腰,活動了身上幾個重要的關節之後,開始了原地三分鍾的高抬腿當熱身,結束之後又趴在地上整完200個單手俯臥撐,這種運動量讓歐敏君目瞪口呆,她清楚這裏的海拔可是三千多米,能在高海拔地區有這麽大的運動量,足以看出來蒼雲峰不是一般人。

晨練結束之後,蒼雲峰對一邊觀看的歐敏君說道:“放在車邊的鋁鎂合金的箱子內有壓縮餅幹和士力架,隨便吃點墊墊肚子吧,我先沿著江邊走走,看看能不能發現那輛車。”

歐敏君雖然不喜歡蒼雲峰,但是這一刻她還是主動關心說道:“你也先吃點東西再去吧。”

“我等下再吃,剛剛運動完不適合馬上進食。”

聽蒼雲峰這麽說,她也就不再勉強,自己從儲物箱內找到了壓縮餅幹,嚼著餅幹喝著礦泉水對付一口,對於歐敏君來說,這種壓縮餅幹算不上難吃,畢竟平時很少吃到。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蒼雲峰從不遠處小跑回來,打開裝備箱就開始翻東西,歐敏君拿著餅幹問道:“你在在找什麽?”

“找繩子,我看到那輛車了,就在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