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人性複雜，蹲點傻柱
更別說一直以來，秦淮茹一家還有傻柱來幫忙接濟來著！
這又是錢的，又是食堂飯菜什麽的，棒梗還隔三差五跑去傻柱哪兒再偷點東西！
這麽算下來，秦淮茹一家就更不可能過不下去了吧？
那這個“受生活所迫不得不被人占占便宜”……可就有那麽點耐人尋味了啊！
是真的因為“不犧牲一下馬上就會餓死”，所以才選擇了吃虧妥協？
還是因為“過得下去但想過的更好一點兒”，才走上了小節有損這條路？？？
這個方遠下不了結論，隻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更不要說，秦淮茹還有更可疑的一點兒了！
那就是上環節育！
而就是這件事兒裏，才透著最大的蹊蹺，最是細思極恐的地方！
雖然劇裏沒有明確提到過秦淮茹是哪一年節育的，可是卻給出了具體的指向——也就是32集裏，借何雨水詢問之口，秦淮茹親口承認了是在生完槐花之後！
那麽問題來了！
秦淮茹懷著槐花的時候，賈東旭就死了……那她生完槐花，一個寡婦家的，這節育有什麽必要那？
你說秦淮茹還想再找下家，這肯定沒必要節育吧？
可反過來講，她要是不想找下家，那就更沒必要節育了吧？
至於說什麽通過這種手段來“明誌”，以證“忠貞”……好家夥，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說出這種胡話來？？？
傻子都知道節了育反而更容易偷偷摸摸跟人胡來，因為不容易鬧出“人命”了！
相反不節育才不敢太折騰，免得哪怕有小雨傘也會一不小心中了招！
所以“明誌”、“守貞”之說完全不成立！
那非要細究這一點的話，絞盡腦汁去，也就隻有三種可能了！
第一種！
不管秦淮茹想不想再找，反正她是不想再給任何人生了！
或者直白點說，至少有段時間內，她是不想再給其他男人留後了！
第二種！
秦淮茹擔心有朝一日，自己說不定會迫於生存生活，或主動或被動或半推半就的跟人發生點什麽，所以提前留後手！
至於第三種。
那就是趕上了國家計劃生育政策的推行，然後才在政策下上了環。
也許有人會說了，那很可能真的是響應政策，所以秦淮茹才上了環的啊。
但問題是這個時間點對不上啊！
原劇中32集明確提過了，秦淮茹是在生完槐花（老小）後上了環的。
而槐花在第1集登場時，已經五六歲年紀了！
另外第1集的時間線雖然沒有明確標識，但當時是冬天，而且不久後到了第4集，開場可就提到了66年春節的！
換句話說，第1集的時間線怎麽也是65年冬天了！
65年槐花五六歲，倒推回去，那秦淮茹生下槐花怎麽都是60年甚至59年了！
那問題可就來了！
國內的計劃生育政策，正式成為國策並寫入憲法，是在82年左右！
哪怕往前追，國家正式批轉有關全麵推廣計劃生育的文件跟報告，也才71年左右！
再往前提，就算是搞起“計算生育的試點”，也都是62年到64年左右的事情了！
62年，國家發出了《關於認真提倡計劃生育的指示》的文件，這是製定我國計劃生育政策的一個裏程碑式的文件。
而到了64年的第二次人口普查，意識到當時國內總人口已接近7億後，國家才正式成立了計劃生育wei員會，然後才在一些地區相繼成立了類似的機構！
同樣也是在62年或者64年這個節點，國家才先在城市地區，開展了有關節育工作的推廣和嚐試（試點）！
換句話說，哪怕是四九城裏，差不多也是到62年或者64年，才提倡節育來著！
所以在此之前，節育這種事情，隻可能是個人意願的選擇，絕對不摻雜什麽政策因素！
而秦淮茹的節育時間大體也推出來了，是在59年或者60年。
這個時期，計劃生育試點階段都還沒拉開序幕那，都隻是一些專家剛剛關注到“人口過速增長”的問題罷了！
所以一句話說白了！
秦淮茹因為政策才節育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恐怕還是出於自願，出於純粹的個人選擇！
那麽節育這件事，就隻剩下兩個可能了。
要不就是秦淮茹不管嫁人不嫁人，都不打算再生了。
要不就是考慮到未來某些主動被動的意外的發生，給自己留了一道保險！
以母愛的角度來看。
秦淮茹大概是第一種可能。
怕再嫁再生，影響棒梗、小當、槐花三人的成長，分攤了對三人的愛，所以上了環。
而以另外的角度來看……
秦淮茹恐怕真有那麽點給自己“上保險”的心思！
畢竟聰明如她，不可能想不到在“群狼環伺”下，說不定會出什麽意外，比如被強迫。
也許有人會說了，就算是有這種可能。可為什麽不能事後去買藥那？一些避Y類的藥物，哪怕從古代都有了吧？
這話乍一聽在理，可關鍵是年代不同啊！
這要是放在後世，風氣開放了，藥店又那麽多，網購又方便，想怎麽就怎麽買，完全沒什麽好顧忌的。
可這個年代，社會風氣還相當保守，而且藥店攏共就那麽幾家！
一個寡婦家家的跑去買這種藥……
好家夥，還要不要名聲了？！
當然了！
這一切終究隻是方遠自己的猜測來著，事實到底如何，恐怕隻有秦淮茹自己清楚。
而且不管怎麽說吧，秦淮茹作為母親和兒媳還是相當合格的，甚至就這兩方麵，給她頒個獎都不過分。
隻可惜她對傻柱，相比之下那就差了去了！
單就是對傻柱隱瞞節育這件事兒，怎麽都說過不去！
因為嫁不嫁的雖然是秦淮茹的權利，可既然要跟人家傻柱過，人家總該有知情權吧？
瞞著不說，這要是也能洗，那三觀也是絕了！
所以人性之複雜，在秦淮茹身上也算體現的淋漓盡致了！
……
方遠這麽胡思亂想著，時間一晃，已到了工廠下班的時間。
直到這時候劉嵐才帶著七八個女工姍姍來遲，趕到了門口。
方遠也顧不上瞎琢磨了，笑嗬嗬的給這幫阿姨大嬸的塞了花生瓜子，順便簡短的說了下情況。
這檢查的事兒本就是廠裏的命令，加上這又吃人嘴短的，一幫阿姨大嬸答應的自然那叫一個痛快。
方遠見狀也放了心，把女工這邊的事兒交給了劉嵐和那位許惠芳許姨負責。而男工這邊，就交給了手下的張富貴一幫人。
張富貴也是保衛處的一員，這小子跟方遠一般大，雖然腦子笨了點兒，可勝在聽話老實能吃苦來著。
方遠有意把他培養培養，說不得以後能當個心腹使喚。
畢竟心腹嘛，聰明不聰明的完全不重要，忠心聽話指哪兒打哪兒才是關鍵！
而這小子倒也真是個實在的！
方遠專門把盤查傻柱的活兒交給了他，果然這家夥見了傻柱直接就把傻柱給堵上了，那是死活都不讓過，一點兒麵子都不賣！
傻柱一時氣的夠嗆，想強闖又闖不了，想動手吧，可當著一幫保衛員的麵兒也不敢！
但真讓他老老實實的接受檢查，那肯定不行啊！
畢竟這飯盒裏可是裝著從廠裏順來的雞那，被發現了就完蛋了！
一時半會兒橫豎是沒辦法了，傻柱不得不將目光看向了門口的保安室。
屋子裏，方遠正樂嗬嗬的跟秦大爺閑扯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