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翹班是很有必要的

啊呸!這麽嚴肅的時刻,犯啥中二?那不是伸著脖子往劍鋒上撞麽?嫌自己命長了啊?

“我願意!”獲取了巴圖迪魯的幫助後,白銘嚴肅且莊重的回答道。

臥槽,為毛自己會腦補出求婚的場景?自己該不會是覺醒了什麽不得了的屬性吧?

“我願意成為您的摯友!”

白銘急忙補充道。

隻是為毛還是一種基情滿滿的感覺?

我純潔的心靈啊,難道已經被大網絡世界侵蝕的麵目前非了嗎?

“最值得信賴的摯友!”

白銘不得不再補充一句來挽救自己墮落的靈魂!

男人之間的情誼,果然還是適合默默無聲!

“哈哈,說的對,最值得信賴!!!”

達夫城主一個熱情的擁抱差點就讓白銘破了功,靈魂永墮基腐地獄。

完蛋!這擁抱居然讓自己內心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尼瑪要死人啦!

不行,必須要找個女人來證明自己是直的!刻不容緩!

至於那一小箱金幣最後還是落在了白銘手中。

白銘是得了魚還順道撈到了熊掌:在不經意間便抱上了拉卡西姆城最粗的大腿,從今往後都可以在拉卡西姆城街上橫著走了。

……

時間一晃眼過去了半年,習慣成自然,如今白銘走在拉卡西姆城內,已經不會在被路人圍觀了。

天氣入冬,一連下了好幾天的雪。看著被白雪覆蓋了的拉卡西姆城,白銘有些慶幸,慶幸自己穿越而來的時間是那麽的好。如果是這時候穿越過來,靠那條褲衩子?剛穿越過來就得看黑白電視!

身為一個原世界地道的南方人,這樣白雪皚皚的世界是從未見過的,讓白銘興奮不已。

現在的白銘已經可以和這裏的人進行日常交流而毫無壓力了。

這可能就是環境的原因,白銘很清楚的記得自己讀書的時候英語都從來沒有上過及格線,最高紀錄87分!

至於菲利斯多安和巴圖迪魯的數學進度……,唉,不提也罷!

這半年時間,白銘去拜訪了托尼兩次,第一次去時就想將那一小箱子金幣都交給托尼表達謝意,但是幾番推送之下,托尼接下了五枚金幣之後就死活不肯再收。

所以白銘第二次去的時候直接帶去了啤酒熏肉,反倒是是讓托尼喜笑顏開。

此時的白銘已經不是當初那條曬太陽的鹹魚了。在拉卡西姆城,白銘擁有著自己的職務——副理!

所謂副理也就是助理!而且是沒有指定部門的副理!

這絕不是一個掛空銜吃白糧的閑職:這裏的政府部門可是實在的很,根本就不會搞虛了吧唧的那一套。所以白銘的副理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大忙職!

沒有指定部門是因為白銘的副理是整個拉卡西姆城所有部門的副理!

每每想起,白銘都恨不得撕了自己這張破嘴:某幾次和達夫城主還有巴斯塔他們幾個一起吹大牛侃大山的時候,仗著自己在原世界長期水論壇貼吧的海量經驗與大量看曆史類小說的豐富內存,就發表了一些充其量最多算紙上談兵的理論。

誰知道達夫城主一聽:還蠻有道理的哈!哎喲不錯,小夥子可以啊,全方麵人才呢!怎麽能就這麽閑放著就教教書呢!

然後白銘就有了這個副理職務!

最可氣的是,這群滾蛋簡直就是把自己當耕牛在使啊!屁大點事也要拉自己過去副理一下,還美其名曰: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你妹啊!全是特麽的損友!

好吧,吐槽隻是習慣!白銘承認憑心而論:這些人都是很優秀的朋友,這半年和他們融入的很快,正是他們讓自己在這異世界沒有覺得孤單,這種有依靠的感覺甚至還有些基情滿滿!

啊呸!白銘打死都不認同什麽“情到深處自然基”!打死自己都是硬邦邦的鋼鐵直男!!!

無論朋友也好,基友也罷,這份情誼在白銘心中是珍貴的。當然這份珍貴並不能不影響白銘翹班。

這麽難的的雪景,不體現一下在雪地裏奔跑的感覺怎麽對得起自己的中二人生?

麻溜的,白銘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不可擋的跑出了拉卡西姆城。

遠處,廣闊的土地上零零散散的分布許多農舍,與這雪白的世界相互襯應,寧靜而平和,美的就像一副畫卷。

白銘甚至都不敢走近,怕自己破壞這份美景。奔跑什麽的就暫時先算了吧,還是文藝一點,靜靜的欣賞這白色的世界好了。

“白銘先生,是您嗎?”

一個女子的聲音在白銘身後響起,很甜很好聽。

白銘回頭,腦海中同時回憶起了這名女子,正是當初在旅店裏抱走自己銀幣的那名女子。

當時的事情白銘已經從旅店老板的口中有所了解,那是一次善良的誤會!

“你知道我的名字?”

白銘很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曾進城打聽您的消息,您在拉卡西姆城如此出名,很容易打聽的。不過我沒想到能在這裏遇見您,這真是生命女神的眷顧!”

白銘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被漂亮女孩子惦記這的感覺很不錯。

“我叫伊麗卡,雖然知道您很忙,但還是很像邀請您去我的家裏坐一下,可以嗎?”

伊麗卡的眼神滿是期待,小心翼翼的問起。

“能夠被你這樣美麗的女士邀請是我的榮幸!”白銘很紳士的回應伊麗卡的邀請。

伊麗卡的臉上出現一抹嫣紅,羞澀的笑了起來:“您還是第一個說我美麗的人,我很感激!”

不是吧!!!

白銘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伊麗卡:或許因為勞作的原因,伊麗卡的皮膚略微有些粗糙,但這也不影響她依然是一位白白淨淨的小美女的事實啊!

這裏的人都瞎嗎?

白銘頓時想起了著名的東西方文化的審美差異,難道這個世界也是這樣?

想到這裏,白銘心中頓時暗喜: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後自己愛情這方麵的競爭壓力豈不是會減小很多?

“那些不誇讚你美麗的人肯定老眼昏花,畢竟烏鴉是不會懂得天鵝之美的!”

白銘闡述這自己眼中的事實。

本來被白銘盯著看,臉已經都要紅到耳朵根的伊麗卡,聽到白銘這麽一說,頓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道:“您真幽默!”

幽默?伊麗卡你這笑點是有多低啊!要給你講點鎮場子笑話,那你還不得笑出闌尾炎?

白銘決定試一試。

“一隻企鵝寶寶問媽媽:“媽媽,我到底是不是企鵝啊?”企鵝媽媽回答道:“當然是啊,你為什麽這麽問?”企鵝寶寶很委屈的說:“因為我覺得好冷啊!”

這裏沒有企鵝,白銘就把企鵝換成了雪兔。

“咯咯咯咯咯咯!”

伊麗卡笑的像隻小母雞,直不起腰來……

好吧,這妹紙是真的笑點低!就不拿生猛笑話禍害她了!

笑了好久,伊麗卡才停下來:“這隻雪兔寶寶真的……太好笑了……”

白銘表示此時應該是一長串的省略號飄過。

……

去往伊麗卡家的路上,伊麗卡還時不時的回想起來那隻小雪兔來,要咯咯咯的笑一會兒。

白銘已經徹底無語:這已經不是笑點低了,這是笑點負啊!不過我喜歡!

伊麗卡笑起來眼睛彎的跟月牙兒似的,很好看。

白銘覺得自己有些挪不開眼睛了。

看一看應該不算流氓,那就你笑你的,我看我的,大家合作愉快!

伊麗卡在明著樂,白銘也在偷著笑。

隻是可惜,這麽好看的一個姑娘,為什麽要走上了肉體創業的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