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許大茂的褲衩保住了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被自己唬住以後,立刻加了把火:
“不相信也沒關係,你隻需要在這等著,等著,待會兒咱們廠裏那幫老娘們來了,把你的衣服扒了,審一審你。”
“我再把那小姑娘喊過來,到時候大家五花大綁,再把你送到軋鋼廠外麵遊街,那我這口氣就算是出去了!”
在場的三人心裏都明白何雨柱嘴裏說的這口氣是啥意思。
原來昨天何雨柱讓秦淮茹把她的表妹介紹給自己,沒想到秦淮茹帶著表妹秦京茹繞路去看了軋鋼廠放的電影。
當時正在放電影的許大茂一看秦淮茹帶著一個十分水靈的小姑娘來看電影,一打聽竟然是準備介紹給傻柱的。
作為何雨柱的死對頭,許大茂哪裏能讓何雨柱如願娶到這麽水靈的小姑娘。
他三兩句話的功夫,就把秦京茹這剛剛步入社會的小姑娘忽悠害怕了。
何雨柱這場相親,連對方的麵都沒見到,就直接被許大茂給攪黃了。
何雨柱雖然叫傻柱,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傻,不生氣才怪了!
不過現在相親已經被許大茂這孫子給攪黃了,何雨柱就想聽許大茂自己一聲爺爺,出出這口惡氣。
時間一點點過去,許大茂感覺越來越焦急。
剛剛何雨柱如果說的是假的還好,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待會兒軋鋼廠裏的那幫老娘們趕來了,不得把自己活剝了!
“哥……柱哥,快把我放了吧!”
何雨柱站起身來,知道這事成了,許大茂已經開始服軟了,他衝著馬壯得意的笑了笑,接著又白了許大茂一眼:
“什麽叫哥呀?”
“快點叫!!”
許大茂眼睛一閉,一咬牙。
“爺爺!”
何雨柱裝作聽不見:
“說什麽,聲音大點?”
許大茂眉頭一皺:
“爺爺,傻柱爺爺,你快放了我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
“光喊我可不行!這旁邊還有一位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站過來的馬壯。
馬壯站在他麵前勾了勾下巴,示意他抓緊。
許大茂看見馬壯就恨得牙癢癢,現在讓他叫爺爺,更是感覺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馬壯推開廚房的窗戶:
“你不叫我可喊人啊!”
“待會兒真把人喊來了,你叫爺爺也沒用了啊!”
許大茂兩眼透紅,從牙縫裏蹦出來兩個字:
“爺爺……”
馬壯把手放在耳朵旁:
“許大茂你是不是沒吃飯啊?怎麽說話聲音這麽小?”
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道:
“傻柱爺爺,馬壯爺爺,放了我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馬壯,嘿嘿一笑,感覺自己心裏的那口氣終於出了。
“好孩子,你看你早喊不就完了!”
接著他在許大茂的哀求下,解開了繩索,在解開繩索的過程中,何雨柱接著出聲損許大茂:
“真的,你要不是碰見我,你現在可能就在監獄裏呆著了。”
“我真的是為你好!”
許大茂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從旁邊的架子上摸起自己的棉褲。
他把棉褲在身上套了半天,突然發問:
“我褲衩呢?”
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在地上看了一下,接著搖了搖頭:
“哎呦!這我可真不知道!估摸著是被你丟在廠子外麵了吧!”
許大茂自知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他不再多說,直接不穿褲衩就套上了棉褲。
許大茂一套上棉褲立刻就變了臉,指著何雨柱和馬壯罵道:
“傻柱,你就是一傻豬?”
“還有你,大壯子,你們等著吧!我要是不報複回來,我誓不為人。”
馬壯笑眯眯的看著許大茂咬牙切齒的樣子:
“行,乖孫子,我等著呢!”
許大茂還想再說狠話,何雨柱抬手提起切菜板上的大菜刀:
“我這就煽了你信不信。”
許大茂一看苗頭不對,嚇的轉頭就跑。
等許大茂跑遠了,何雨柱笑嘻嘻的轉頭對著馬壯說道:
“沒褲衩,看他回家怎麽交代!”
馬壯隨手掰下桌子上放著的一塊蘿卜,塞到嘴裏:
“傻柱,你把他褲衩扔哪去了?”
何雨柱一看馬壯這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驚訝。
“你剛才沒信啊?”
馬壯樂了,他看過電視劇,知道劇情,當然不相信了。
隻不過他不能說出來,於是換了個說法。
“我是二流子,我又不傻,他許大茂真要是在圍牆外調戲了人家小姑娘,現在早就被保衛處抓走了,哪裏還會躺在這裏叫我們爺爺呢!”
何雨柱豎起一根大拇指:
“沒看出來大壯子你還挺聰明!”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抄起地上放著的燒火棍,從一個案板的下麵挑出了一個花白相間的褲衩:
“諾,他的這花褲衩在這兒呢。”
“他截胡我的相親,我讓他穿不了褲衩!”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要把這花褲衩往爐灶裏麵塞。
馬壯趕忙伸手製止,他來到這個工廠食堂的目標,就是這條花褲衩:
“傻柱,別著急把他這花褲衩燒了。”
何雨柱停頓了一下:
“幹啥?”
馬壯咬了一口手中沒吃完的蘿卜根:
“這孫子剛剛不是說要報複我嘛,你把褲衩給我,我有辦法整治他。”
何雨柱臉上露出一絲我懂你的笑容,隔著半空,用燒火棍把褲衩扔到了馬壯腳邊。
馬壯地上撿起一個破舊的麻袋片,把這褲衩包起,卷成一團拿在手裏。
接著他隨便和何雨柱插科打諢了幾句,就借故走出了食堂。
馬壯走出食堂以後,沒往別處去,對準許大茂家門口就跑了過去。
這褲衩要是讓何雨柱給燒了,接下來不光他要被罰掃一個月的院子,而且剛剛忽悠許大茂的事情也得被翻轉出來。
現在褲衩在馬壯手裏,他有的是辦法再整治許大茂!
馬壯拿著褲衩,先繞著整個軋鋼廠走了一圈,熟悉了一下接下來要工作的環境。
然後才晃晃悠悠的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此時許大茂剛躺在**想要睡覺,就被從外麵走過來的婁曉娥給罵醒了:
“天天就知道喝酒,喝的爛醉!這衣服褲子也扔的到處都是!”
“衣服褲子上全是討人嫌的酒味兒!”
婁曉娥一邊說著,一邊撿起地上許大茂中的棉褲,就準備拿到外麵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