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拉風救人要裝嗶

深受摧殘的年輕人,原以為自己會死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他已經在骨子裏帶著深深的仇恨種子,準備做鬼也不會放過傷害他的人。

“嘭!”

大門被人蠻力踹開,一束光射在年輕人的身上,讓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

“什麽人?”

清花宮弟子抄起隨身武器,看著逆光而來的一個高大身影。

“沒有想到,這山中竟然藏有這等汙穢邪惡之地。”

來人一步一個腳印,從那台階上走下來,帶著一股強大的勁風,那威勢晃得人膽兒巨擅。

那幾個弟子本就心裏有詭,有些膽怯的向中間挪過雲去,背靠背聚攏在一起,色厲內荏的警告道,

“你……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主不?敢在這裏撒野,小心把命玩完。”

“識想的趕緊離開,我們當做沒看見,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趁我們掌門人還沒過來,你趕緊走,還來得及。”

……

來人嘿嘿一笑,“我若不走,就是要留下來,又如何!”

“那就……就別怪我們哥幾個心狠手辣!”

其中一個弟子對身旁的人招呼道:“哥幾人上,咱們這麽多人,怕他個錘子,弄他!”

幾人的氣勢順間找補回來,武器出鞘,噌地一下就跳到台階上,衝著那人衝上去。

年輕人睜著血糊糊的眼皮,緊張的看著這一幕,事關生死存亡,他也不能什麽也不做,立刻出場提醒,“前輩千萬小心,這幾個雜碎敢動真刀子,不可硬拚。”

這些人平日裏手裏都沾染過人血,若是被其逮到空子,來人手無寸鐵,絕對會吃虧。

“不過是幾隻三腳貓,還能蹦噠到哪裏去。”

來人口氣很大,那步子一如既往的穩健,不見慌亂,光這一份氣度,就已經能秒殺這世間多少人。

“你個老東西,看三腳貓怎麽收拾你。”

幾個弟子氣得哦,感覺有一股熱氣直往天靈蓋衝,怒向膽邊生,有人竟然把武器拋飛出去。

這若是紮中了,絕對透心涼!

“就這……”

來人身子一避,輕鬆讓武器從麵前擦過。

那手不快不慢,正正好抓住那武器的把柄處。

“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子,也吃我一記!”

來人掉轉武器,原路盤旋回去。

那幾人嚇得用武器去格擋,哪裏能擋得住,連帶著被這股擎天巨力給攆下台階,一路滾作一團。

隨著來人不斷向前,適應了光線的年輕人,終於看清了這個救世主的真容。

“嘶……老伯,怎會是你?”

一個賣菜的老農,誰能想到,竟然能以一敵五,把那幾個弟子收拾得慘兮兮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為了那緊箍咒而來的淩宵。

“小子,非是老頭我厲害,是你太高看這幾個廢材。”

碎嘴哞對這一幕,深表無語,

[嗬……男人!不裝嗶會死啊!]

“嗬……女人!本老祖實力在此,何須裝!”

淩宵反唇相譏。

反正,有個人和自己逗嘴解悶,他本人表示日子都過得鬆快了幾分,挺好!

那幾個弟子摔得有些狠,攤在那裏七暈八素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起不來,還是假的,淩宵也懶得和他們作對,隻是伸出手,討要鑰匙。

不妨這些人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這東西,那鐵鏈鑰匙在這個牢房頭領身上,他們也沒辦法。

幾人也就是期軟怕硬的主而已,見淩宵不和他們作對,那膽子也稍微大了點,隻是坐在地上看戲,看他如何把人救出去。

那年輕人神色黯然,“老伯,感謝你來救我,小子甚是感激不盡,下輩子若是有機會,就算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於你。

我現在絕對是出不去了,你自己快跑吧,若是驚動了別人,你也會自身難保。”

淩宵根本就聽不進他的話,隻是扯了扯那銬得死死的鐵鏈,饒有興致的問道:“小子,你怕疼不?”

年輕人倒吸一口涼氣,“前輩萬萬不可,小子寧願就這麽死去,也不願意失去四肢而苟活。”

若真的那樣,他這輩子別說報仇,自己都沒法照顧好自己。

想著那種淒涼的生活,年輕人激動得把那鐵鏈搖晃得“叮鈴咵嚓”,充分表達了自己不願意的想法。

“你這家夥,想哪兒去了,沒那麽複雜,就是會痛一下而已。”

淩宵無語極了,說得好像他要草菅人命一樣。

懶得再囉嗦,淩宵扯住其一隻腳脖子,不停的揉捏著,好似在捏麵團。

在年輕人膽擅心驚的注視下,淩宵突然用力一拔,那腳竟然從其鐵鏈上扯了下來。

“嘶……這是……成功啦!”

看著完美無缺的腳出現在眼前,那幾個弟子已經忘記裝暈,一個個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那年輕人也是愣了下,隨後才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腳脖子處傳來。

這個過程不可避免會受傷,但是,比起被截肢,顯然已經是最好的結局,讓他欣喜不已。

他也是個硬氣的,麵對疼痛,咬咬牙愣是沒有哼出聲,隻看著淩宵繼續行動。

很快,如法炮製一番後,年輕人已經被其平安救了下來。

經過那幾個弟子時,淩宵不懷好意的蹲了下來,“你們幾個,要懂一個至理名言,叫難得糊塗,做人有的時候知道太多,會很苦惱,我這也是為你們好。”

幾人忐忑不安的詢問,“這……什麽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

前一刻還笑意盈盈的看著這幾個弟子,下一瞬,淩宵雙手發力,挨個敲了他們腦門一記。

“嘭嘭嘭”的幾聲,比剛才踹門進來的氣聲勢還要大。這些弟子哪裏受得了這個,滿眼都是小星星的睡了過去。

這一次,是真的暈,不帶一絲作假。

至於醒來後,還能不記得發生的事,年輕人隻感覺很懸,挨了為種重擊,不傻也要癡呆。

淩宵一路上拽著他,也沒說憐惜一下,那動作帶著些粗魯野蠻,年輕人也不敢表達自己的意見,深怕惹怒了淩宵,把自己丟下不管,那他還不得哭死。

他也不知道淩宵是怎麽辦到的,帶著他左閃一下,右躲一下,一路上誰也沒驚動,很輕鬆的就離開了那清花宮的地盤,往那山林裏鑽去。

重見天日的感覺,讓他顧不上嬌情,拖著血糊糊的身體,愣是在暈厥過去之前,和淩宵一起來到了百草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