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偷看了不該看的

淩宵修道那麽多年,如何不明白靈根資質的重要性,麵對這神奇的蟲卵,不由得心動起來。

“你能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會是糊弄我玩的吧?”

這毒蟲卵若是吃出人命,他找誰報仇去?連碎嘴哞依附在他身體何方都不知道。

[碎嘴係統:你若是不放心,找隻小獸,讓其代你嚐嚐不就知道了。]

“也對!暫且聽你一次。”

淩宵收回手指,尋了一根大腿粗的竹筒,把那蟲子裝了進去。

“沒了蟲子,這些人也不知道還會有什麽後招!”

就這麽離去的話,那幾個蒙麵人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日防夜防的甚是麻煩,正想著怎麽補救時,那碎嘴哞好為人師,既然都已經開口相幫一次,索性再幫一次,

[你可以弄一個小小的幻陣,把這個小土洞掩蓋一下,以那三人的修為自然看不破。]

“不可不可,我那幻陣隻能遮掩住這個地方,讓人看不出這裏有一個土洞,還達不到把以假亂真的地步。”

碎嘴哞若是有臉,肯定在撇嘴,[你辦不到,不代表我不行啊!這世上就沒有我牛掰係統搞不定的。]

淩宵假意咳了一下,“願聞其詳!當然你若是想要我拜師的話,當我沒問,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那麽多。”

碎嘴唉的話都被堵死了,還能說什麽?

[呸!我同意那李公子的說法,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雖然憤憤不平,碎嘴哞是個有強迫傾向的係統,做事不做作留個尾巴在這裏,委實難受,隻得老老實實的,把那能以假換真的幻陣,全部告訴給了淩宵。

淩宵不愧是修行天才,一點就通,原本就會一點幻陣,在碎嘴哞的詳細占撥之下,隻花了一柱香的功夫,就在那小土洞裏布置了一下小小的幻陣。

那蟲子的身影被其完美的複刻在陣法上,恍的一看,和蟲子被取走前沒什麽兩樣。

做完了這些,淩宵心情愉快的去到那小溪邊,準備清洗一下身子。

隻是他才剛解開外衫,就聽得水裏傳來一陣尖叫聲,

“啊啊啊……流氓啊!!快滾!快滾開!”

淩宵一看,卻是水裏突然冒出來一顆秀麗的女子頭,嚇得趕緊把衣服穿上,那胡子拉碴的臉上,破天荒的出現了一抹紅暈。

“姑娘~~莫誤會,在下~~隻是路過,不知道這裏有人,還請勿怪!”

縱使他是個大能修士,也沒想過那轟鳴的溪水底下會有人,實在是大意了。

尤其對方還是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淩宵何曾有過這種經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起來,恨不能挖個洞把自己給埋羅。

“呸!既然知道非禮勿視,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轉身,離開這裏。”

姑娘氣極敗壞的拍出水花,打在淩宵身上,這是在攆人。

“別……別叫了,我這就走!”

淩宵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不敢再廢話,轉身就衝進那樹林裏,一刻也不敢再待下去。

“噗……”

姑娘的旁邊又冒出來一個女子,嘴裏噴出一道水流,抹了抹眼皮上的水珠後,饒有興致的打趣道:“我的好姐姐唉,你剛才……不會是被那人……那啥了吧?”

看著她那上下打量的眼神,就知道她沒往好處想。

姑娘氣呼呼的敲了下對方的腦門,“想啥呢,本姑娘全身都泡水裏,他能看到個鬼才怪。”

事實上,她真的太小看淩宵了,若不是真的看到了些什麽,那臉何至於會那麽紅。

兩個姑娘在水裏嘻嘻哈哈打鬧了一番後,也不見起身離去,而是又潛下了那溪水深處,也不知道在裏麵幹嘛。

這邊淩宵跌跌撞撞在山林裏奔跑,一路上也不知道撞斷了多少根樹杆,就連衣衫被刮破了也顧不上,頭暈目眩的跑回百草園裏,一屁股坐在那田埂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那氣血翻湧得厲害,即使他想鎮壓也鎮壓不下去。

[咦?瞧你這傻乎乎的樣子,不會是隻童子雞?]

此言一出,淩宵那顆心莫名的狠狠跳了一下。

吞了吞口水,又潤潤嗓子,淩宵沙啞著聲音道:“你個小姑娘,不該問的別瞎問。”

[什麽小姑娘,姑奶奶活的有天地那麽久,見過的世麵不知道比你多多少。]

“那麽……老姑奶奶,你好歹是個女的,這種事不得矜持一點,別問得那麽露骨。”

[切!摭摭掩掩的作甚,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你就說你是個雛就完事了,我還能給你嚷嚷出去不成。]

她倒是想嚷嚷,這世上,除了淩宵,別人也看不到她,更不要說聽到她說話,她也很無奈的。

淩宵不欲和一個碎嘴的家夥討論這種隱私問題,不過,經曆這一番插科打渾後,那心情卻是平複不少。

此時的地裏麵,在淩宵這幾日的操持下,那莊稼長勢異常喜人,其中番薯苗已經開花,離結果還有些遠。南瓜藤上則結出了一些拳頭大的小南瓜,還沒徹底長大,那瓜尖上最嫩的葉子已經可以開摘。至於白菜,這種東西,從小到大都可以吃,隻不過要長到五千斤的兩,淩宵自然不會提前就給它吃絕了。

正打算把地裏的雜草收拾一下,就見到那地溝裏有一些小小的腳印,一路上還有一些被扯掉落的葉子,也不知道是誰,跑來這裏禍害他的田。

淩宵打眼望去,很快就在一堆瓜秧裏,找到一個小男孩的身影。

這家夥掘著個屁股,手裏拿著一根小棍子,正在那裏翻找著什麽東西,但凡是他走過的地方,必有農作物損傷。

“嘿,小孩,這裏不是能玩耍的地方,趕緊離開。”

淩宵上前攆人。

這話就和捅了馬蜂窩一般,那孩子生氣的把手裏的木棍摔到其身上,雙手插腰的質問他,“你說什麽?你在說一遍?”

淩宵看清其麵容,竟然是任無極的兒子任宇陽,那個打鳥差點吃死的小屁孩。

他態度堅定的道:“我說,這裏不是能玩的地方,趕緊回家找你娘去。”

“我爹爹說了,整個清虛觀都是我的,我想去哪裏玩就去哪裏玩,誰也不許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