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女人的眼淚管用

當淩宵說出許至侍這個名字時,那護衛隊長就不可避免的受驚了一番。

許家的確有這麽一個老祖存在,此人這一生最愛自由,常年不在家族中行走,知道的人並不多。

許老祖最多的事跡,就是打著許家人的名諱欠錢,至今為止,已經有不下於二十人前來討債,前後曆經一千年,後麵當許至侍死去後,這個事兒才告一段落。

沒有想到事隔這麽多年以後,還有人前來要債。

這個事情已經不是他這樣的外圍人員可以解決的,護衛隊長讓那門房趕緊去叫許家主。

門房受驚不小,原本還抱著手手看熱鬧,突然沒有想到是來真的,恨不能打自已兩耳光。

這事兒也實在是不能怪他,他做這個門房的日子也不是很久,經曆的不多,並沒有聽說過許至侍這個老祖的光輝事跡,不然的話,也不會鬧出這麽大的笑話。

淩宵在門口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所謂的許家主,那個門房一去就沒了蹤影,而其他的人也忙著自已的差事,就這麽把他晾在了那裏。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即使耐心再好的聖人,也會生起火氣,淩宵憤怒了,管不了什麽規矩,抬腳就踹開那大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那大門被劈爛的聲音可不小,很快就把那護衛隊再次招來,一群人抽出手裏的武器,急速奔跑,很快就攆上淩宵,把他團團圍住。

“老頭,咱們許家客氣的待你,為何破門而入?不想活了吧!”

淩宵一點也不害怕,麵色平靜如水,還招呼這群護衛隊隊員,“幾位把劍放下,若是傷到人就不好看了。”

護衛隊長冷嗬一聲,“既然怕傷到,就該知道有的事不可為,不然是會要人命的,看在你一把年紀腦子不清楚的份上,我們不為難你,快滾出去,不然的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此人掄起寶劍,來了個殺雞敬猴,把跑邊一棵大腿粗的樹劈成了兩半。

整個過程行去流水,幹淨利落,把那一眾護衛隊員看得眼睛直發亮,對於護衛隊長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淩宵右邊的眉毛往上挑了一下,腳步就是不挪一下,“把許家主叫出來,咱們的事兒還沒了結,如何能走?”

“你這人眼瞎是不?沒看到我們許家有喜事要操辦,家主大人日理萬機,哪有時間接待你一個糟老頭子。要麽改日再來,要麽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個不願意走,一個致力於攆人,雙方劍拔弩張,氣氛說不出的緊張。

好在這個時候,那個消失很久的門房小哥終於舍得出來一見。

“啊啊啊……別緊張,快放下手裏的劍。家主說了,讓這人進去吃酒,等酒席散了後,再接見於他。”

護衛隊長一聽,果斷的把劍插回劍鞘裏,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下次給我小心點,若是再敢挑釁,不會有你的好果子吃。”

看著護衛隊的人氣勢凶凶的離去,門房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心有餘悸的道:“你這老頭也特性急了些,那家主現在忙得像個陀螺,還好我機靈,好不容易見縫插針把這事兒說了一下,不然的話,你能等到半夜三更去。”

接下來又抱怨了一番後,他這才上前引路,“走吧,家主讓你去吃酒,嘖嘖……白喝一頓喜酒,你這老頭命可真好,也不枉受到這一番驚嚇。”

門房作為許家的仆人,也沒有這個資格坐到席上去,那些個山珍海味,珍饈美味,光是走過路過聞到點味道,就已經能饞得他直流口水。

淩宵從善如流的跟著門房,對於這些廢話一概置之不理,高傲得真的像個討債的大爺。

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人,淩宵自然不可能坐上頭等好席,而是被安排到一個旮旯角落裏。

位置雖然不好,勝在桌子上的酒水管夠,美食可以盡情享用。

正好肚子空空,索性大快朵頤。

酒水吃到一半時,那喜樂突然響起來,司儀也來到一個高台前,宣布定婚儀式即將開始。當司儀把男女雙方的姓命念出來時,淩宵還覺得怪怪的,“沒有想到,這世間叫許婉的女子還挺多,也不積知道這個許婉是不是也是個母老虎。”

[碎嘴係統:嘿嘿……老頭,我和你打個賭,這個許婉一定是個母老虎,你敢不敢來?]

“沒頭沒尾的,你叫我賭什麽?”

[碎嘴係統:自然是賭這個許婉是不是母老虎。若我猜對了,你得為我去做一件事。若是你贏了,以後遇上困難,我主動一點為你分憂解難,不為難你,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我覺得你在坑我,這賭不打也罷。”

這個賭注,為碎嘴哞做一件事,讓淩宵想到自已做的那些大冒險,還是算了吧,這麽凶險的事,需要拿命去搏,他就這麽一條快要壽終正寢的命,還不舍得就這樣丟掉。

[碎嘴係統:作為一個男人,你身上一點血性也沒有,真沒勁。]

“嗬……激將法沒用,我是不是男人,也不是你能隨意評價的,就別再叨叨。”

[碎嘴係統:真氣人,咱倆都不知道那個新娘子是何許人,就賭一下玩玩也不行,可憐我跟著你這麽久,一點樂趣也找不到,我怎麽這麽命苦哇!]

碎嘴哞竟然在淩宵的意識海裏哭唧唧起來,就可把淩宵嚇得不輕,頗有些手忙腳亂的安慰起來,“你哭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快閉嘴吧。”

還好這世上沒有人能聽到碎嘴哞說話,不然的話,他就算長了十張嘴也解釋不清。

碎嘴哞暗地裏竊喜了一下,男人果然都怕女人的眼淚,古人誠不欺我。

她繼續賣力的哭訴起來,[人家就隻是想玩玩而已,你卻防賊一樣的防著我,你捫心自問,這麽久以來,我可曾害過你?]

這話一說,淩宵就覺得汗顏不已,碎嘴哞除了話多了些,神秘了一些,還真的沒有做過什麽害人的事。

想了想,無奈的妥協道:“行吧,你想玩我就陪你玩,隻有一樣,若是你贏了,你讓我做的事,必須是沒有生命危險,這個不過份吧?”

碎嘴哞破涕而笑,[嘿嘿……這是自然,放心吧,弄死你對我可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