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下泉水再顯神威

事實證明,老神仙想得太複雜了,淩宵真的沒有騙他,隻是給那周年簡單做了一場驅邪的法事,那二十塊靈石就輕易到手。

看在錢的份上,他倒也消了氣。

走到清虛觀大門口時,老神仙臉上的笑容就沒垮下來過,要知道,他在寶萊鎮裏擺攤算命,生意最好的一個月也能掙到那麽多,問題是現在是寒冬臘月,生意蕭條,尤其是紅事姻緣比較少,基本上都是閑著,這二十塊靈石可心讓他大魚大肉的過上好幾天,想得挺美,如何能不笑。

不過,既然提到錢這個事兒,老神仙也趁機討要起自己那三天的工錢來。

淩宵兩手一攤,很是為難的道:“你也看見了,百草園裏這麽多張嘴要吃飯,哪有閑錢給你,賒賬吧。”

老神仙這下可不幹了,那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這可不行,小本買賣,概不賒欠!趕緊的!”

“行吧,你既然想要算這麽清,那就把這幾日在百草園的飯錢給結一下,我們也沒這個義務養著你吧?”

淩宵可是好肉好菜的不限量供應,讓老神仙敞開了肚皮吃,就這夥食標準,一天沒有三塊靈石根本下不來。如此一算,老神仙非但不該要工錢,反而還要倒貼點進去。

他難受的拍著大腿,“我說我要走,賊老天非要留,這下損失大了吧!”

“我看你是掉進錢眼裏去了,心裏早不澄淨,你也不想想,你在我這裏得了多大的便宜,你那肩窩處再也不疼了吧,還有那後腰處的傷痛,是不是緩和了很多。”

在淩宵的提點下,老神仙摸了摸了肩窩處,那裏在年輕的時候,原本被人砍過一刀,傷好後就落下了後遺症,在天氣比較寒涼的時候,總是會隱隱作痛,然而這幾日卻一點感覺也沒有,好似那刀傷不存在似的。

還有那後腰上的傷,那裏被暗箭刺中過,雖然時隔多年,傷口偶爾也會流膿淌水,需要用靈藥才能把這炎症給消減下來。

不管看了多少郎中,就算是清虛觀的丹師出手,也不見這個傷徹底治愈。

此時用手去摸傷口,那裏幹爽爽的,除了有個疤以外,別的所有症狀都已不見。

“神了,我這傷竟然真的好了。”

淩宵繼續算賬,“還有你念的那個往生經,那是頂級機密經文,若不是需要你來做這個事,你以為你會有機會接觸?你的佛法能有寸進,那都是我的功勞,就這,你竟然還想收費,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

那個經文在尋常人眼裏是沒有任何價值的,但是落在佛家弟子手裏,那就是能讓他們修行大漲的存在,淩宵對老神仙的恩德,且是區區十來塊靈石能抵消的。

想到這裏,老神仙再也繃不住了,“我錯了,我不該小人之心,是我欠了你們才對,你說,要收我多少錢才合適,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要讓你滿意。”

形勢瞬間逆轉,那龐大原本正困得打哈欠,聞言都聽得直發愣,師傅不愧是師傅,薑還是老的辣啊。

淩宵想了想,“你那病根還需要將養幾日才能斷根,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還是繼續在百草園待著吧。”

他的那裏現在就是個收容所,人才濟濟,再多一個老頭又何防。

老神仙一聽,立時破防,那眼淚差點就掉下來了,“謝謝,謝謝!”

“既然要回去,別磨嘰,快上來。”

龐大彎下腰,把老神仙重新背上,布履輕快的往百草園行去。

至於那管事周年,雖然內心一直惶惶,在做了一場法事後,竟然睡得特別香甜,深感那二十塊靈石花得值。

卻說淩宵順利得到百草園這一塊產業後,從此這裏就不再歸清虛觀管轄,他就是這個後山之主,想怎麽幹都可以。

第二天天剛大亮,他就去到那外門管理人員信息的地方,把自己的雜役令牌上交了去,從此以後,那母老虎宗主就再也沒有機會拿捏住他。

正閑閑無事一身輕時,就見到那許婉,披散得頭發,狠狽的抱著昏迷的任宇陽往那丹閣奔去。

淩宵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許婉這樣的修為,和那胡瓜相拚後,竟然傷及任宇陽。稚子無罪,無法做到坐視不理,他一路隱去行跡,悄無聲息的跟在其身後。

丹堂的丹師可不敢怠慢許婉,各個都積極的跑去給任宇陽看診一番,最後碰頭交流好一會兒,這才達成一致的問診意見,“回稟宗主,小公子的傷在大腦,重在意識海,好似是一種陌生的東西在裏麵作怪,恕吾等無能,沒有辦法驅逐。”

許婉大吃一驚,氣得口不擇言,“什麽?沒有辦法?既然如此沒用,你們還有臉待在這裏?”

這話把幾個丹師的老臉說得通紅,卻不敢反駁。

學藝不精,是他們沒有能耐,被罵也能理解,就是心裏憋曲得不行,他們這樣的存在,去到哪個宗門,都是被人敬仰的香餑餑,沒有想到,在清虛觀會受到這樣的屈辱。

隻是看在許婉愛子心切的份上,眾人選擇了寬容,默默地承受下一切指責。

這邊淩宵在聽到丹師的描述後,很是肯定的確定,這孩子受到了那胡瓜的邪氣侵襲,如今之計,趁著孩子還小,邪氣的危害力不大,得敢緊采取行動。

他轉身就走進了丹閣所在的茅房,這運氣真的很不錯,正好撞見一個小童子解開褲子,準備噓噓。

多麽新鮮熱乎的下泉水啊!

淩宵在其背後輕輕點了一下,用一個小瓷瓶把童子尿接滿,然後再戳一下小童子。

整個過程速度太快,那小童子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自己剛才都經曆了什麽,若無其事的抖一抖,提褲子走人。

在許婉和丹師產生衝突,還在喋喋不休的罵人時,這邊淩宵已經原路返回,熟練的摸到房頂上,凝氣於小瓷瓶,把那裏麵腥臭的**一滴不落的灌進任宇陽的嘴裏。

那真是個好東西,沒多大一會兒,就見任宇陽坐醒起來。

他伸手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麵前正在吵架的大人們,“娘親,你為何罵他們?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