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傻柱說給我一千塊錢,何雨水不再是我妹妹
“好,既然不讓秦淮如嫁我哥,那把我的嫁妝錢給我!”
何雨水眼睛裏淚水在打轉,放眼望去,沒有一個人幫助她,都是在議論紛紛,竊竊私語。
肯定也不是好話。
何雨水那單薄的身影在人聲鼎沸中變得越發顯得弱小無助。
何雨水攤開手給賈張氏要錢。
賈張氏冷笑一聲道:“你個賠錢貨,是不是氣傻了?你姓何不姓賈?縱然你願意改姓賈,老娘還不要你這個賠錢貨!我呸!給我要嫁妝,你要的著嗎?你!”
“我哥,把我的嫁妝錢全部拿來給棒梗出醫藥費了。”
何雨水被賈張氏吐到身上,委屈的淚如雨下。
秦淮如聽到要錢,腳步後撤了些。
那可是幾百塊,她可還不起。
不如讓賈張氏鬧一鬧。
也許不用還錢了呢?
“死丫頭,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們什麽時候讓傻柱給我們出醫藥費了?可沒有這回事兒?”
賈張氏也知道這幾百塊錢的份量,矢口否認。
“哥!”
何雨水失望至極的看向傻柱。
傻柱也有些懵了,他沒想要。
可錢我花了,你不能不認啊!
傻柱懵懵懂懂的看向賈張氏。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人家何雨水厲害。
實在是賈張氏跟秦淮如不要臉。
你家棒梗喝個老鼠藥能花多少錢?
你讓傻柱出幾百塊錢的醫藥費。
坑傻子呢?
呃!
傻柱可不就是個傻子。
傻柱羞愧的低了下頭。
傻柱說話更加助長了賈張氏的囂張氣焰:“你個黃毛丫頭,你說我們家花了你幾百塊錢的嫁妝錢,我們花了你幾百塊錢啊!我還說你懷了許援朝的那狗東西的野種呢?你就懷了許援朝那狗東西的野種嗎?”
賈張氏這句話瞬間引爆大家夥的八卦之魂。
許援朝跟何雨水,他倆有奸情。
說不定有。
反正何雨水一放假就找許援朝,倆人還經常擠在一個房間裏。
孤男寡女。
幹柴烈火的。
說不定就那啥了。
男的長得帥,女的也不差。
又都沒有父母,真要有啥也說不定。
可許援朝剛剛還相親呢?
那就是被甩了唄!
或者被許援朝逼著要嫁妝了唄!
何雨水去向傻柱要,才知道傻柱把她的嫁妝全都給賈家花了。
這才惱羞成怒鬧了起來。
合情合理。
“你,你胡說八道,你怎麽顛倒黑白?毀我清白呢?”
這年頭毀人清白,能要了人的命。
“哥,你說句話呀!”
何雨水放聲大哭。
傻柱看了看何雨水,也覺得賈張氏過分,可朝賈張氏望去,隻見賈張氏背後的秦淮如抹著眼淚,不知所措,他的心就痛的不行。
一邊是妹妹,一邊是心愛的女神。
他左右為難,關鍵天平還望秦姐那邊靠。
傻柱不說話,盡顯無能。
何雨水哭的極為傷心,賈張氏趾高氣昂無比囂張。
忽然一個人挺身而出,徑直走到賈張氏麵前,一巴掌打過去,直接將賈張氏打倒在地。
一句憤怒的聲音響起:“欠人錢,還這麽囂張的。我是真沒見過。”
“甚至還要反咬別人一口,誣陷人清白,這種惡人,恐怕在前朝也不曾有吧!你是耍了什麽陰謀詭計混到人民中的行列中來的。”
“援朝哥,你來了。”
何雨水撲到許援朝身上,緊緊抱住許援朝寬闊的背,心裏所有的委屈一時間都傾瀉而出。
“你個小逼羔子,竟然敢打我,老娘跟你拚了!”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猙獰的撲向許援朝。
許援朝直接又給了她一腳。
這一腳正中賈張氏的肚子,賈張氏直接摔了一個跟頭,再也爬不起來。
“媽。”
秦淮如哭著撲向賈張氏,將準備再次起身的賈張氏按住。
許援朝環視一圈,道:“還有你們眼睜睜的看著這老破布毀人清白,竟然無動於衷,難道你的心都不是肉長的嗎?一個清白大姑娘如果任由這看老破布胡說,以後還怎麽嫁人?何雨水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們就是幫凶。”
一眾皆閉了嘴。
人言可畏。
大家夥都知道。
可真要逼死一個大姑娘,上麵肯定不會輕易算了。
“其他人也就算了,何雨柱你可是何雨水的親哥哥,你也看著別人這麽誣陷你的妹妹而無動於衷嗎?”
許援朝目光所至,人皆羞愧的低下頭。
許援朝隨即把目光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看到許援朝也是滿是仇恨。
如果不是你許援朝,我妹妹會反對我跟秦姐嗎?
妹妹不反對,我們兄妹會吵架?
會有今天這事嗎?
“我們兄妹之間的事要你管嗎?”
傻柱猛地起身跟許援朝四目相對。
“不用我管,就看你妹妹被人活生生逼死嗎?”
許援朝怒喝道。
“誰逼她死了,誰逼她死了,說她幾句都不行嗎?”
秦淮如拉住賈張氏,卻封不住賈張氏的嘴。
“好,好!你們何家男人都有種,何大清為了一個寡婦,拋棄家產、拋棄兒女遠走保定,你何雨柱為了一個寡婦,逼死妹妹,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
許援朝滿臉怒氣,更多的是對何雨柱舔狗行為的憤怒。
或者說對自己前身舔狗的憤怒。
再活一世,他絕不當舔狗,也看不得終極舔狗。
“我讓你胡說八道!臭小子,找打!”
傻柱被許援朝說的惱羞成怒,擼起袖子就朝許援朝打來。
“援朝哥,小心。”
許援朝一把將何雨水護在身後,然後一腳踹出。
腿比手長。
許援朝一腳將傻柱踹飛。
嘭!
傻柱那強壯的身體倒在地上,頭嗡滴一聲懵了。
我被踹飛。
我被許援朝這小子踹飛了。
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
傻柱再次起身,大喝一聲朝許援朝踹去。
嘭!
傻柱又一次被踹飛。
我,我竟然不如一直跟著自己的小老弟。
“這兩腳是我替雨水還給你的,既然你爹不要雨水了,你花了雨水了嫁妝錢,既然你跟你爹都嫌雨水是累贅,不想要雨水,那我要了,從今以後雨水跟你們何家再也沒有一點關係,她是我許援朝的妹妹。”
“從今往後她上學的錢我出,她的嫁妝錢我也出。”
許援朝擲地有聲的道。
“且,你說跟你,就跟了。”
賈張氏賤嘴不改,道:“傻柱養她這麽大,供她上學,至少花了一千塊,你說領走就領走,想領走,拿錢來。”
“何雨柱,你說呢?”
何雨水被賈張氏的話弄懵了。
她親哥要她賠生活費、上學的費用。
難道這不是做哥應該的嗎?
“哼!女人都是賠錢貨,不給錢休想走。”
賈張氏忍著身上的痛,越發毒辣。
傻柱也懵。
看看心愛的秦姐不說話,再看賈張氏那醜惡嘴臉。
忽然想到自己出那幾百塊錢的醫藥費跟賈張氏每個月要三塊錢的養老錢,才答應秦姐跟自己搞對象。
如果有這一千塊錢拍給賈張氏,她想必就會讓自己娶了秦姐吧!
這一刻傻柱腦海裏全是秦淮如那妖嬈的身材跟委屈的麵孔。
我娶了秦姐,再也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我要守護秦姐。
“好。”
傻柱神使鬼差的道:“給我一千塊錢,何雨水不再是我何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