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曆史也惡搞

“過去我不知什麽是寬闊胸懷,過去我不知世界有很多奇怪,過去我幻想的未來可不是現在,現在才似乎清楚什麽是未來。過去的所作所為我分不清好壞,過去的光陰流逝我記不清年代,我曾經認為簡單的事情現在全不明白,我忽然感到眼前的世界並非我所在,二十多年來我好象隻學會了忍耐,難怪姑娘們總是說我不實實在在,我強打起精神從睡夢中醒來,可醒來才知這個世界變化真叫快。放眼看那座座高樓如同那稻麥,看眼前是人的海洋和交通的堵塞,我左看右看前看後看還是看不過來,這個這個那個那個越看越奇怪。”拓奈奈從池子邊上拿出了一點皂豆,開始給諸葛亮洗澡,一邊洗著澡,她一邊開始放聲唱歌。這首歌其實很有名。

這是被成為中國搖滾之父的崔健的代表作之一,其實拓奈奈並不喜歡這首歌的。因為她從來都是喜歡一點那種陽春白雪的小情歌,對於這種屬於男人的嘶吼搖滾卻是一點都不能欣賞的。可是,王西貝卻喜歡。成天成夜的在她的耳朵旁邊唱著這首歌,久而久之她也學會了。

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首歌這樣能歌頌她的心情,可是,該死的這首歌,在這個時候卻能輕鬆的唱出了自己的心事。

幾乎是帶著一種無奈的悲傷,拓奈奈將這首歌唱的不說驚心動魄,至少也是感動不少的人。這些人當中就包括身邊的太史老太太。

太史老太太隨之拓奈奈的歌聲一邊輕輕的搖擺著身體一邊幫著三個小孩子洗澡,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這才是他們的老板娘,會隨時唱著他們不懂的歌曲,會在這樣的歌曲默默的哭泣的人,這才是他們的老板娘。

其實,太史老太太明白,拓奈奈是寂寞的,而且是個很寂寞的人。她的寂寞是一種沒有人可以了解,可以明白的。有時候,就算他們離她再近,和她再打成一片,再分享她的笑容,可是,也能從她的身上感覺到那種刻骨的寂寞。

這樣的寂寞讓不是黑店裏的所有人都有一種不忍心的憐惜。也是因為這種寂寞讓拓奈奈成為了不僅僅是擁有那麽多奇怪東西的天人,而僅僅是一個和他們一樣的人,一個很孤單,很寂寞,很迷茫的人。

“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拓奈奈唱到了最後,終於用這樣暗淡的話語,寂寥的歌詞結束了自己的發泄。她幫諸葛亮洗幹淨,擦完所有的水,然後將她交給了已經上岸穿衣服的太史老太太。

“幫她找件衣服吧。”拓奈奈對著太史老太太微笑,在看著她點頭同意後,就覺得全身的力氣就這麽被抽了出去。她無力的靠在水池的壁上,抬起了手蒙住了臉,悶聲吩咐道:“一會喊貂蟬給我送兩件衣服過來,我的衣服都已經濕了。”

“好的。”太史老太太看著拓奈奈,有些不忍心:“老板娘,你在想什麽?”

“在想我自己是不是從頭到尾都被騙了。”拓奈奈放下了手,靜靜的看著太史老太太,一臉無比認真的樣子。

“啊?還有人敢騙你嗎?”對於這個答案太史老太太十分的意外,在她的眼中,拓奈奈也許並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可是她卻是一個無比精明的人。她的精明並不是在於她多能算計,而是在於她的理智。可是,這樣的一個老板娘,在這個時刻卻說自己被騙了,這實在是太超出她的意料了。

“有!當然有!”拓奈奈的眼睛幾乎噴出了火來,她當然是被騙了,如果她沒有被騙的話,她怎麽會有剛才這麽強烈的落差。

“誰啊?”

“羅貫中!”拓奈奈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樣的幾個字以後,又惱怒的拍了一下水。在水花中,她用一種別人無法了解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諸葛亮以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對著太史老太太揮了揮手,“好了好了,你快點讓貂蟬幫我把衣服送進來。”

太史老太太怎麽也不能了解拓奈奈到底在氣什麽,也不知道那個叫羅貫中的人怎麽得罪了她,連忙把四個孩子都帶了出去。順便向店子裏的所有人開始宣傳一個深刻的八卦,老板娘很可能被一個叫羅貫中的人騙財騙色了,不過,一切隻是在不負責任的猜測中。

不過就是這樣的猜測就已經讓不是黑店裏的每個店員熱血沸騰了,他們甚至已經開始摩拳擦掌要去為自己的老板娘去報仇雪恨了。

不過這些發生的時候,身為八卦中心的人物——拓奈奈已經躺在自己那種舒服的大**開始去思考這個讓人抓狂的曆史去了。

如果諸葛亮木有小雞雞的話,到底會改變什麽呢?

當然,這首當其衝的即使那個叫黃月英的女人到底是誰?不是都說諸葛亮的老婆是黃月英嗎?如果諸葛亮木有小雞雞的話,那麽她到底和這個叫黃月英的女人是怎麽結婚的?難道她們是純潔的百合,難道她們是拉拉?

如果諸葛亮木有小雞雞的話,那麽,第二問題就是她怎麽三氣周瑜的?難道在小說上說的那三氣周瑜並不是這樣事實,也許周瑜和諸葛亮之間有不得不說又不可不說的愛恨糾纏,這樣的愛恨糾葛讓當時所有的人為之向往?或者她本來就跟周瑜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那啥情?

如果諸葛亮木有小雞雞的話,第三個問題就比較現實了。他跟著劉關張行走江湖那麽多年,做了那麽多的軍旅生活,那麽她到底是怎麽在一堆男人中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還有,還有,她是怎麽解決噓噓這個問題的?

如果諸葛亮木有小雞雞的話,他的胡子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拓奈奈惱怒的抓了抓頭,別人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現在,她卻發現,現在不用她思考,這上帝就已經在發笑了。

天啊,誰來告訴她,這麽惡搞的曆史到底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