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真想知道？
西王母一身白色靈裙，整個人縹緲出塵，而且身上隱隱散發著犀利的劍氣，一對劍眉更是顯得她英姿勃發，氣質清冷。
與後土的鵝蛋臉不同，西王母下巴比較尖，長著一張瓜子臉，看起來給人一種刻薄之感。
論五官相貌的話，西王母也是不輸給後土的，隻能說是各有千秋。
但是，西王母是真的沒有後土凶，隻能用平平無奇來形容了，這點令陸天機大失所望。
如此驚世美貌，居然平平無奇，實在可惜！
不過有了第一次見到後土的經驗，陸天機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來，隻是很平靜。
“西王母道友可坐下喝杯靈酒，後土道友說本座的靈酒味道還不錯。”
陸天機看到了西王母的震驚之色一閃而逝，知曉她通過十二品滅世黑蓮聯想到了很多，緩緩站起身，來到了玉石靈桌旁。
西王母看到了靈桌上的幾個酒葫蘆，於是跪坐在蒲團之上，拉開葫蘆塞，飲了起來。
她喝的是蟠桃酒，味道香甜可口。
西王母的美眸微微一亮，說道：“前輩這酒可真不錯，是如何釀製而成？”
西王母自己也會釀酒，但是味道卻是比眼前的酒差了許多。
陸天機淡淡回答道：“此乃開天靈根釀製而成的靈酒，西王母道友喜歡便好。”
西王母聞言也如同後土那般驚訝，覺得前輩也太奢侈了。
隨即便是多喝了幾口。
陸天機說道：“道友喝的是蟠桃酒，旁邊是黃中李酒，味道不一樣，都可以嚐嚐。”
西王母聞言，將裝著黃中李酒的酒葫蘆也打開喝了起來，味道果然也很好。
西王母拱手道：“多謝前輩賜酒，若是喝不完，貧道可否帶回西昆侖去喝？”
陸天機微微頷首，表示沒問題。
他也沒有讓西王母如後土那般喊他道友，不能太一視同仁，還是得區別對待。
否則怎麽體現出他對巫族的特殊之處？
酒過三巡，西王母在這位天機前輩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魔的影子。
他非常高深莫測，但是與瘋狂的魔完全不沾邊。
西王母終於進入正題，詢問道：“敢問天機前輩，貧道一直都有一個疑惑，想要請教前輩，還望前輩賜教。”
“西王母道友請講。”
陸天機喝著靈酒，表情始終無比平淡，仿似毫不在意。
西王母按下十二品滅世黑蓮的疑惑，問道：“請問前輩，道祖為何安排貧道與東王公當那男女仙之首？”
陸天機笑了笑，問道：“西王母道友何出此言？道友與東王公乃頂級先天生靈，天賦不凡，當任這洪荒男女仙之首，有什麽問題？”
西王母說道：“前輩，貧道自認為女媧與後土天賦實力在貧道之上，羲和與常曦兩位仙子也不比貧道差，至於男仙，那帝俊、太一、冥河老祖、鯤鵬哪一個會輸給東王公？那為何，貧道與東王公是男女仙之首？”
陸天機看了西王母一眼，覺得西王母能說出這話也是算很清醒了。
不像那東王公，拿著雞毛當令箭，立刻開始在蓬萊仙島建立勢力，最後死於帝俊、太一的手中。
也難怪這西王母在原軌跡中能活那麽久，確實是個有自知之明的聰明仙子。
東王公與之相比，還是差了一些火候。
“後土乃是祖巫，祖巫已然無法無天，自然不能再封女仙之首，女媧乃是天定聖人，沒必要做這女仙之首。”
“羲和與常曦隱居太陰星，很少來到洪荒，自然也不適合當女仙之首，那便唯有西王母道友最合適了。”
“至於男仙，你所舉例的幾位目前洪荒頂級的男仙，他們日後自有自己的路，鴻鈞對他們另有安排，唯有東王公最適合做男仙首。”
“……”
陸天機一邊飲酒，一邊侃侃而談，十分隨意，對答如流。
不過陸天機也沒有說完整，因為裏麵牽扯到了大量未來。
女媧日後要成為人族聖母，妖族媧皇，自然無法擔任什麽女仙之首。
另外羲和與常曦日後要成為妖後，與帝俊生下十隻小金烏，自然也不適合擔任什麽女仙之首。
最好的選擇就是西王母了。
男仙也是同樣的情況。
西王母再次問道：“可是，洪荒比貧道與東王公厲害的仙人仍有許多，這男女仙之首的名頭聽著雖然不錯，但是卻無法讓真正的洪荒大能臣服，道祖此舉又有何意義？”
陸天機望著西王母，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笑了起來。
西王母好奇問道：“天機前輩為何發笑，難道是貧道的話語有什麽問題？”
“不！”
陸天機擺了擺手，說道：“西王母道友的話語沒有問題，本座發笑是因為，西王母道友很聰明，問了一個好問題，但是本座卻不想回答你。”
西王母注意到了陸天機的用詞是“不想”而不是“不能”。
西王母立刻便追問道：“為何？”
陸天機淡淡道：“因為本座即使說了，道友也不會相信的，本座又何須多言？”
陸天機開始賣關子了，因為他打算讓一直處於量劫之外的西王母入劫，成為他的棋子。
但是這很不容易，西王母與後土不同的是，後土所在的巫族日後會覆滅，後土有求於他，所以更依賴他、相信他。
而西王母則是完全不同的，因為西王母活到了最後，不會參與任何量劫，且孤家寡人一個，也沒有什麽勢力。
陸天機想拉西王母下水，那就得開始瘋狂忽悠了！
對後土，陸天機說的大部分都是實話，也是真實的未來。
而對西王母，陸天機就要展開自己的想象力了。
因此需要先吊一下西王母的胃口，不然直接回答西王母的問題，她恐怕是不會相信他的話。
西王母一聽覺得此事恐怕大有玄機，陸天機越是這麽說，她就越想知道，西王母果然上套了！
於是，西王母耐心問道：“天機前輩但說無妨，貧道定然會相信前輩所言！”
陸天機帶著些許不信的笑意望著西王母，說道：“道友確定要聽？”
西王母堅定點頭！
陸天機一字一句道：“真相就是，鴻鈞在害道友與東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