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將至

下一刻,千機戴與千機采采乘著金光徹底消失在眾人的麵前。而千機夫等人也在這一時間向著後山深處走去。留下千機墓與兀山劍五人站在這裏。

“這麽說,你完成了一個小隊的份。”

兀山劍看著眼前的千機墓說道,隨後得到了千機墓的回答:“可以這麽說,當然,包括你們組員的貢獻。”

看來兀雲跟憑欄楚是遭遇到他了。

那麽這麽算來,千機墓本身持有一個小隊四個人的分數,之後又加上了兀雲與憑欄楚的分數,那麽現在就有了六個人的分數....不!千機墓沒有走掉.....這就證明著他身上一共有的不是一個小隊的分數,兩個小隊的分數全部都在他的身上,但是被兀自獒已經奪取的三分,那麽.....加在一起的應該,是七分。

正好,還缺斬殺一個三分魔獸的分數....

他們之所以這麽長時間,不斷的躲避,不斷的糾纏而不逃走,就是在等待千機墓的這個三分。讓分也好,頑抗也好,都是為了千機墓一個人做了準備!

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了共生大會之上,沒有任何的了解以及關係。他就這樣的得到了這個門派的信任以及托付。附仙門,玩了一次最大的賭注,就在於這個男人。

“你確定你能夠成功?”

兀山劍看著眼前的千機墓,現在剩下的就是他們幾個人。他還想要跟對方好好的談談。

千機墓垂著眼前看著前方的五個人說:“嗯。”

“為什麽?”

“因為我足夠的強。”

兀山劍點頭,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這樣認同一個人。他的心真的被完全征服了一般,點頭就是他最後的敬佩。

他堅信自己的天賦,自己的實力。隻要給自己足夠多的時間,到了對方的這個年齡他一定能夠擁有著比他更強,更好的實力!

但是眼前的這個少年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僅僅是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睛自己都很難做到直視,仿佛下一刻就會因此而被獵殺。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這個看起來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自己無法真正的逾越了。

不甘.....

“我不懂你們人類。”千機墓看著眼前的兀山劍開口道,“我無法理解。也無法認同。”

此時,千機獨決依舊沒有來到現場,他靠著床邊,感受著一絲一縷的風從自己的窗前吹過。之後又從自己的門扉處穿走。

“無法克製,無法強迫,無法勝利....這都是你們人類的通病。仿佛認定了自己做不成功一般,認定自己做不好。矛盾,出現的合情合理。”

熒幕外,附仙台處的弟子們看著此次最獨特的場麵。一個附仙門的弟子,麵對著平均水平絕對高於附仙門的天一門弟子,坦然的說著一些無法聽懂的話。

雲,覆蓋,罩住了整個附仙山,

雨,飄忽,封閉了整個附仙後山。

“來吧。讓我來告訴你真正的成功方法。”

你看,樹上的花還沒有敗,好像會一直掛在那裏一樣。

”讓我來幾歲你所謂的矛盾。“

你聽,風聲呼嘯,一細心就無法聽見其他的聲音。

兀山劍垂眸,看著腳下的戰場,坑坑窪窪,無法看出規則的土地。

“準備。”

兀白再次端平了自己的青劍。

八百子展開平流書。

突流滑刀在胸口,平丘準備好釋放自己的最後力量。

兀山劍握緊自己的雙手,持平於胸口。

“墓。你如果出現在天一門,該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

千機墓架好了刀,雙眼與刀鋒持平,整個人停止在了這一段動作之中。

“行動!”

雨,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