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許大茂嘴了狗屎運
作為院裏的知識分子。
小學老師三大爺閻埠貴，固然跟劉海中是兩個不同工作體係的。
可是怎奈紅星小學是紅星軋鋼廠投辦的。
平日裏閻埠貴跟劉海中走的就近乎。
在三位大爺這麽一個小集團之中。
閻埠貴跟劉海中算是一夥的。
之所以抱團。
可不是說，他們倆的關係真的有多好。
主要的原因，還是利益在作祟。
在大爺製度下的四合院。
一大爺的權力最大。
作為二大爺的劉海中，以及三大爺的閻埠貴，一直想要往上走一走，靠一靠。
閻埠貴惦記二大爺的位置，而劉海中又惦記一大爺的位置。
原著之中。
甚至有一段時間。
許大茂還成功躋身大爺行列之中，成了老中青結合的三大爺。
隻不過，那位三大爺許大茂，上台麵臨的第一件事便是敵對勢力傻柱的鄙視，結果還惹出了一段笑話來。
雖說是個算計的人，閻埠貴將個人利益看的很重很重；但是當注意到院裏絕大多數人都對劉家有所表示，閻埠貴的心也稍稍有點蠢蠢欲動了。
“老婆子，咱們要不要也給二大爺送送禮？”
閻埠貴問了三大媽一聲。
“給多少錢？”
三大媽的神經立馬緊繃了。
“咱家什麽情況，你不是不知道。就你那點工資，本來日子過的就緊巴巴，哪還有錢給劉海中。”
“更何況，劉海中隻是升任生產組組長，又不是軋鋼廠的廠長！”
“要我說，去道個喜，也就行了。”
“別忘了，你也還是院裏的三大爺呢。”
三大媽可是針眼大的利益都看在眼中的人。
一聽三大媽這般提醒，頗為認同的閻埠貴，點了點頭，說道：“這話說得也沒有什麽毛病！”
至此。
閻埠貴兩口子這才向著劉海中兩口子走去。
不得不說。
到底是院裏的知識分子。
閻埠貴說話還是有那麽一點點水平的。
固然說了一大堆好話。
可是二大媽跟劉海中不高興了。
尤其是在這兩口子看來。
閻埠貴你們兩口子是啥意思？
整個院裏，就你們搞特殊，就你們帶頭拆台是不是。
漂亮話能當飯吃嘛！
劉海中心中甚至在想：好你個一毛不拔的閻埠貴，你看我等到升任軋鋼廠的廠長以後，怎麽治你。
固然心中有氣。
可是劉海中也好，二大媽也罷，表麵上也沒跟閻埠貴兩口子撕破臉。
不管怎麽說。
閻埠貴扣歸扣，也是院裏的三大爺。
從閻埠貴的身上占不到便宜，這都是小事。
可是院裏還有兩個大戶，兩個冤大頭，可以宰來著。
一個是傻柱，單身錢多，好算計。
至於另外一個便是楊海洋了。
顯然。
這個時候，帶著氣的二大媽便盯上了楊海洋。
昨天的時候。
擺著官太太架子的二大媽找楊海洋要雞，讓楊海洋表示表示，結果是碰了一鼻子灰。
如今。
趁著院裏不少人都給錢祝賀的節骨眼上，二大媽打算順風而下，好好在楊海洋身上敲一筆。
“楊海洋，你二大爺都是生產組的組長了。”
“你看院裏的人都…………”
二大媽後麵的話還沒說完。
楊海洋已經搶先，淡淡的回了一句：“貪汙犯法，行賄也犯法。別忘了張劉二人，就因為生活腐敗問題而挨了槍子。”
隨著楊海洋這話一出。
目瞪口呆的二大媽，都被整的不會了。
大院裏一片鴉雀無聲。
也不知道是誰，沒忍住，噗嗤一笑。
頭發梳的老亮的劉海中，嘴角的肌肉抽搐了片刻，最後丟下一句：“不可理喻。”
…………
上班的路上。
為了巴結好即將升任生產組組長的劉海中。
同樣騎著二八大杠的許大茂，特意離劉海中很近。
甚至在上坡路段。
為了讓劉海中少費一點力。
急於表現的許大茂，還伸著一隻腳蹬在劉海中後車位上，幫忙助力著。
“大茂，我現在才發現，整個院裏的青年才俊，就屬你最有的前途。”
因為占了便宜。
二大爺劉海中也不吝讚美。
“對你，我很看好啊！”
本來因為隻有一隻腳能夠蹬車蹬子，再加上還得給二大爺助力。
累得跟狗一樣的許大茂。
一聽這話。
來了精神。
先是叫了一聲劉組長，叫進劉海中的心眼裏了。
之後。
許大茂這才將矛頭對準楊海洋。
“要我說，那楊海洋就不是個東西。”
“您聽聽，他早上說的是什麽話。”
“什麽貪汙，行賄的。”
“我們這麽做，那都是表達我們一點點心意而已，您能笑納，那也是給我們麵子。”
“可是到了他楊海洋嘴裏，我們都成了十惡不赦之人了。”
“我許大茂倒還沒什麽，關鍵是劉組長您，這不是拆您的台嘛。”
在大院裏。
許大茂有兩個敵人。
一個是頭號敵人傻柱。
另一個就是楊海洋了。
落井下石這一招，本就是許大茂的看家本領。
就在許大茂這話剛落地的時候。
騎著二八大杠趕上來的楊海洋，正好看到這一幕，也聽到這一幕。
啪！
給了許大茂後腦勺一巴掌。
楊海洋道了一句：“許大茂，騎車也沒個正形，就不怕摔著。摔著也就算了，當心來個狗啃屎！”
也不知道是楊海洋那一巴掌起了作用。
還是他的嘴開光了。
世間，就有這麽巧的事情。
失去平衡的許大茂，再也無法掌控自行車的平衡性。
車頭歪歪扭扭了幾下不要緊。
好家夥。
一個臉朝下，往前栽去的許大茂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年頭的路，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水泥路。
路上難免會有石子之類的東西。
人一張臉可是肉長的，按說摔在地上也不輕。
不說頭破血流這麽誇張，破層皮也是難免的。
說來。
許大茂運氣不錯。
雖然是臉朝下，雖然臉也接觸了地麵，但是一泡狗屎拯救了他。
半天。
從地上爬起來的許大茂懵逼了。
沾著滿臉狗屎的他，一副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什麽了的斷片懵逼樣。
哈哈的笑聲響起。
笑的可不是楊海洋，而是劉海中。
不光如此。
這個點，可是上班的點。
路上上班的工人可不少。
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那叫一個樂。
“哎呦！大茂，啥時候有這麽一個愛好了？”
望著滿臉狗屎的許大茂，楊海洋問了一句，之後繼續說道：“咋以前也沒聽說過？”
“楊海洋！”
一張嘴不要緊，用力過猛的許大茂忘記臉上那一泡狗屎可是很厚來著。
因為麵部肌肉的活動，造成臉部無法支撐狗屎的重量，其中有那麽一塊，正好掉在了許大茂的嘴裏。
當時，徹底傻了的許大茂，眼珠子都快當炮彈發射了。
如果隻是這樣。
事情還沒達到**。
更要命的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多了，還是狗屎起了作用。
偏偏，許大茂在這個時候還打了一聲飽嗝。
“大茂啊，狗屎運嘴的不錯啊！”
楊海洋這最後一句一出，頓時，停下車的一幫看客，再也忍不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