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把刀我要了

蘇德興不屑的望向蕭北:“小子,你有話說?”

“道歉!”蕭北看向蘇雨萱,“向我老婆道歉!”

蘇雨萱見老爸和保鏢都在,一點也不害怕,怒喝:“我才不要向一個死人道歉!”

蕭北眸底是一片密不透風的濃黑:“現在道歉,此事了了。明天道歉,一條手臂,以此類推!”

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陸燁而來,得分清主次。

蘇雨萱一聽,冷蔑叫囂著:“蕭北,別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你,我告訴你,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麽樣?有本事你現在就砍我一條手臂啊。”

蕭北不說話,靜靜的坐著,落在旁人眼裏,就是裝腔做勢。

“這是什麽好戲!”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走來,故作瀟灑,“萱萱,你臉怎麽了?”

這人叫趙鬆,一直在追蘇雨萱,可是蘇雨萱都吊著他,沒答應也沒拒絕。

剛才,蘇家人衝來時,他正好看到這一幕,他就想來場英雄救美,抱得美人歸。

蘇雨萱咬了咬唇,雙眸怨恨,指著蕭北道:“他打的。”

早已做好準備的趙鬆,喝道:“什麽,打女人,你這種人渣,怎麽可以出現在我外公的生日宴上。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

蘇德興笑了,他蘇家不能在陸家生日宴上鬧事,可並不代表,陸家人不能在這上麵鬧事?

趙家保鏢朝蕭北衝去,眾人不但不退後,還找了個好位置,捏著紅酒杯,笑著討論這種打鬥。

蕭北靜坐不動,動的是南生。

南生一個側身襲來,大長腿一劃,踢暈一個保鏢!

寸勁一發,近在咫尺的保鏢,直接被轟飛!

再一個後空翻,鞋底狠狠的擊在保鏢腦門上!

保鏢兩眼一翻,直挺挺倒地!

兩秒,三名保鏢全部倒地!

全場死寂!

趙鬆看著倒地的保鏢,咽了咽口水,指著蕭北喝道:“你知道我誰嗎?居然敢挑釁我?還打倒我的保鏢,陸老爺子可是我外公!”

蕭北看著他的手指頭,都不用他出聲,南生已出動,捏著趙鬆手指頭,用力一折。

哢嚓一聲,隨後響起趙鬆的慘叫聲:“啊!”

眾人嚇的一個激靈,不可置信的望向蕭北,他的保鏢,居然折斷了陸老爺子外孫的手指頭!

蘇德興先是眉眼跳動,隨後不屑一顧,一個敢在對方報出了名號,還敢對其出手的,不是傻子,就是個呆子!

趙鬆捧著手指頭,痛苦大喊:“刀爺,刀爺!”

一個身著長袍的老者,緩緩走來,麵容冷淡,站在趙鬆身邊。

趙鬆想伸手指向南生,這才發現,他的手指頭已斷了一根,恐懼讓他不敢再指向南生:“他,給我殺了他。”

刀爺麵無表情看向南生:“選一種死法!”

南生連個冷眼也沒給他,刀爺也不動怒,直接出刀,他的刀是彎刀,很有苗族刀的氣勢。

直接當頭一刀,朝南生劈去。

南生猛的出手,隻聽叮的一聲,發出一串火花。

刀爺咦了一聲,雙眸驚喜的望著南生手中刀,驚呼道:“鳴鴻刀!”

南生冷蔑的掃了刀爺一眼,舞了一把鳴鴻刀。

鳴鴻刀猶如蛟龍,又如雲雀,在南生手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讓人驚歎。

刀爺雙皮緊盯著鳴鴻刀:“這把刀我要了,拿來!”

坐著不動的蕭北,冷冷的掃了刀爺一眼,敢宵想南生的鳴鴻刀,死!

南生眼一冷,整個人突然朝前衝去,手中鳴鴻刀,發出一聲如鶴戾般的聲音。

此聲音更是令刀爺,雙目瘋狂,徒手朝南生手中鳴鴻刀抓去:“我的。”

話落,一道血花飛濺。

隨後,一條手臂掉落,正好落在趙鬆麵前。

趙鬆瞳孔瞪大,看著自己的斷指,再看著地上的斷臂,想尖叫卻沒發出聲來。

眾人卻是尖叫不已。

刀爺捂著斷臂,臉色發白,雙眸還是盯著鳴鴻刀:“吹發即斷,削鐵如泥,好刀!”

眾人驚訝刀爺的反應,被人砍斷了手臂,居然還說對方的刀是好刀!

臉色蒼白的刀爺,雙眸依然緊盯鳴鴻刀:“再給你一次機會。”

南生手挽鳴鴻刀,冷蔑的望向刀爺,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刀爺想要鳴鴻刀想的發狂,撲過去搶刀,卻不一小心,撲在刀刃上,把自己給刺死。

但這一切,隻有蕭北清楚,那一撲看似是刀爺不小心,實則是南生動手太快,快以大家沒看到南生的動作。

眾人看到死人了,驚恐尖叫。

趙鬆也驚恐萬分,反應過來後,大喊保安,但保安不敢上前。

陸管家現身,看著刀爺的屍體,勃然大怒:“居然敢在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行凶,來人,把他打出去。”

蕭北淡淡的掃了陸管家一眼,又淡淡的掃了人群一眼。

大家不出聲,也不敢站出來。

城主在這時站出來:“都吵什麽?陸管家,剛才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是刀爺他自己撲在刀上,把自己殺死了,你怎麽可以誣陷旁的客人?”

剛才冰冷的陸管家,立即對城主恭敬道:“城主,這個人帶刀進來,是個危險人物!”

“我帶進來的人哪危險了?”城主反問他。

陸管家一怔,立即笑道:“當然,城主帶來的人,沒有危險,都是刀爺自己年老體衰,沒站穩撲在別人的刀上。”

城主偷瞄了一睫蕭北,見他沒皺眉頭,也就滿意這個結果:“行了,趕快處理吧?”

陸管家這才嘿嘿的笑著,讓保安處理刀爺的屍體,又警告趙鬆:“聽到沒有,別亂來,是城主大人保的。”

趙鬆痛恨這一切,想在女神麵前裝逼,反把自己折了進去,還死了一個最得力的保鏢!

幾分鍾時間,一切又恢複寧靜,空氣中也噴了清新劑,連血腥味也沒有。

蕭北接過南生遞來的香檳,輕輕搖晃:“蘇家父女呢?”

南生道:“趁亂跑了。”

“是該讓他們明白恐懼的道理。”蕭北聲音輕冷,他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女兒維護妻子。

南生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嘴角,是的,那個蘇雨萱沒有向少奶奶道歉,北少會讓她自明天起,明白失去手腳的恐懼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