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葉九州興奮了
半個小時後,葉九州徹底失望了。這珍寶園裏,沒有他想尋找的藥材。
當然,也不是說這裏麵就沒有好東西。
此時,葉九州去到了一個小攤麵前。
這個小攤,是販賣各種玉石的。
葉九州蹲下身體,拿起了一塊形狀不怎麽規則的玉佩。
這塊玉佩並不是普通玉佩,葉九州用手一觸碰,便知道這玉佩裏蘊含靈力。
靈力雖然弱,但是佩戴著這玉佩,不說延年益壽,讓身體一直保持健康狀態,少些病痛折磨還是能做到的。
葉九州放下玉佩,打算詢問一下玉佩的價錢。這玉佩他用不上,但給母親蔣玉萍佩戴,正合適。
既然來了,還是買些東西回去。
“老板,這塊玉多少錢?”葉九州開口詢問。
“小夥子,買玉嗎?”
老板笑著開口,正準備說價錢,就在這時,黑衣女子和短發女子忽然走了過來。
黑衣女子拿起葉九州放下的玉佩,眼神有些驚訝,她朝著短發女子道:“媚姐,這玉佩幫我買了吧。”
“要買玉嗎?”
黑衣女子點了點頭,聲音溫柔卻虛弱地道:“嗯,我感覺這玉佩對我有用。”
“真的嗎?隻要對你有用,那我就買了。老板,這玉多少錢?”短發女子詢問開口。
老板見有兩撥人都看中了這塊玉,笑著道:“美女,好眼光,這可是一塊上等好玉,隻賣五十萬。”
“五十萬太貴了,二十萬吧。”
短發女子也是一位講價能手,直接將價格降了一多半。
老板有些不爽地道:“姑娘,你這價格壓得太狠了一點。再說了,要買玉的不隻你一個,這位小兄弟也要買。小兄弟,你出多少錢?畢竟是你先問價的,隻要比這姑娘高,我就賣給你。”
老板看向了葉九州,輕聲詢問。
但葉九州卻沒有回答他,反而目不轉睛地盯著黑衣女子,他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在想什麽。
“小兄弟……”
老板又叫了一聲,葉九州這才反應過來。但他依舊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去到了黑衣女子旁邊。
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葉九州將臉湊到女子身旁,用力聞了聞。
這一聞,葉九州眼中射出了璀璨的光芒。
“變態!”
此時,短發女子終於反應了過來,連忙推開了葉九州。此刻葉九州雙眼冒光,還真像一個變態。
就連黑衣女子也被嚇到了,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葉九州知道兩人誤會了,他也沒有功夫解釋,反而詢問黑衣女子:“你身上有香囊嗎?”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道:“有一個。”
葉九州越加興奮了,連忙道:“能不能給我看看?”
“啊?”黑衣女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溫柔地道,“可以。”
聲音還在飄**,女子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鉑金項鏈,別人的鉑金項鏈,掛著的都是鉑金首飾,但她掛著的卻是一個精致的小香包。大約小孩子巴掌大小。
葉九州接過香包,開始仔細感應。
他的修為不高,想要感應香包裏麵是什麽東西,就必須釋放出靈氣,隻是這個過程需要一些時間。
大約三分鍾後,葉九州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確定,這裏麵的碎末,就是他苦苦尋找的三香花。
他剛才聞到的香味,也正是三香花的味道。
三香花,一種天地靈藥。
這種花天生能吸收並且儲存天地靈氣,能幫助修真者提升修為。葉九州正好能用來打通任督二脈!
什麽叫驚喜,這就是驚喜!
葉九州萬萬沒想到,他會在女子身上發現三香花製作的香囊。他有一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確定是三香花後,葉九州決定,無論用什麽辦法,也要得到女子的這個香囊。
“這個香囊能不能……”
葉九州抬起頭,想要同黑衣女子商量,卻發現黑衣女子同短發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老板她們人呢?”
葉九州詢問老板。
老板回答道:“我說小夥子,一個香囊而已,你至於看得那麽入神。在你發呆的時候,她們已經走了。對了,這塊玉你還買嗎?”
葉九州微微一愣:“她們沒有將玉買走嗎?”
“沒有,那黑衣女的說,既然這玉是你先看上的,就讓給你,反正這塊玉,也緩解不了她的病情。還說什麽,認命之類的話,反正神秘兮兮的。”
葉九州皺起了眉頭道:“她的香囊還在我手裏,她也不要了?”
老板笑著道:“怎麽敢要?你剛才那樣子,嚇都將她嚇壞了,肯定將你當成色狼了。一個不值錢的香囊,她說送給你了。”
聞言,葉九州搖了搖頭,老板怎麽可能知道這個香囊對葉九州的價值。
“她們朝哪個方向走的?”
葉九州再次開口,他從來不會白拿別人的東西,有恩就報恩,這就是他的行事風格。他必須找到那兩個女子。
“好像是這邊。”
“多謝。”
葉九州道了一聲謝,立馬朝兩位女子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年輕人,就這麽走了,這玉你還買不買?”老板焦急大喊。
“等我回來再說。”
“別等啊,價格可以商量,這樣,就那女子說的二十萬,你就二十萬將這玉拿走!我吃點虧行不?喂,別走啊。”
老板不停嚷嚷,可惜,葉九州並沒有停留,很快就失去了蹤影。
他一路追尋,卻沒有看到黑衣女子的身影。
葉九州又在珍寶園裏找了幾圈,依舊沒有發現。
“難道,走了?”
葉九州皺起了眉頭,隨後快速去到了大門口。
大門口依舊有不少人進進出出,但始終沒有兩位女子的身影。
“看來真的是走了。”
葉九州歎了口氣,看著手中的香囊,他的神色有些古怪,這還是他第一次接受別人如此大的恩惠。
搖了搖頭,葉九州重新回到了珍寶園,打算將那塊玉買下來。
同一時間,街道盡頭處,一輛出租車緩緩離去。
出租車上,坐著的正是短發女子和黑衣女子。
此時,黑衣女子趴在短發女子的懷裏,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