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秦淮如的目的
還未進康九家小院，秦淮如就喊起來了：
“小九，小九。”
這時康九家已經吃完了，正在收拾桌子。
聽到聲音出門去。
看著秦淮如一臉笑容的站在門外。
康九看著秦淮如的笑容總覺得不懷好意。
他疑惑道：
“有什麽事兒嗎？秦姨？”
秦淮如走了進來道。
“是這樣的，我知道棒梗奶奶昨天的行為不對。”
“這不，秦姨帶來些自己做到飯菜，像你賠罪！”
“你也知道棒梗她奶奶年紀大了，老糊塗，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
說完把飯盒放在桌上。
“好了，東西我放下了，我回了，你和小蘭也趁熱吃，別冷了。”
康九看著秦淮如的背影，也不在意不過就是收買人心而已。
看著飯盒裏冒出來的饅頭。
康九很驚訝，秦淮如舍得將饅頭給自己。
“看來目的不簡單啊。”康九想到。
他才不信秦淮如這麽大方。
院裏其他的人，看到秦淮如拿著沉甸甸的飯盒去給康九。
心裏暗暗的想。
“這秦淮如果然是個好人，可惜有個壞婆婆。”
秦淮如聽到大院其他人的議論，勾起了嘴角，她的目的之一到達了。
秦淮如回到家。
幾個孩子都已經開吃了。
賈張氏看到秦淮如空著手回來，臉一下陰沉下來。
“你怎麽空手回來的？沒拿點肉回來？他家今天又吃肉。”
她可看見秦淮如拿著飯盒去的康九家。
結果去半天毛都沒拿根回來，拉長著臉繼續罵道：
“你不管我這個婆婆，你的兒子總要管吧？三孩子多久沒吃肉了？你怎麽當人媽的？”
“還拿著自己的糧食，去補貼外人，你想幹什麽？不把我這個婆婆放眼了？”
秦淮如內心嗎買批，臉上還得笑嘻嘻：
“媽，這不是幫你賠禮去了嗎？不然還怎麽在院子過下去啊。”
心裏實在無語了，昨天那樣對人家，今天又指望吃人家的肉。
這臉皮不知道的多厚。
“賠什麽禮，我已經賠了錢，還能怎麽著？”
“再說了誰知道這個崽子的雞是買的偷的？”
秦淮如實在不想和她爭下去了，上了一天的班她也累了。
“行了，先吃飯吧。快涼了。”
實在懶得跟她婆婆這種眼皮子淺的人爭論。
“吃，吃什麽吃，還想吃？你拿了那麽多糧食給外人。這裏沒你的份。”
張氏蠻橫的搶過秦淮如手裏的窩頭。
秦淮如當成委屈的眼淚直掉。
她費勁心思的為了養家，可是自己的婆婆拖後腿不說還總刻薄自己。
心裏有那麽一絲後悔嫁了過來。
張氏看她梨花帶雨的樣，不高興板著道：
“甭委屈，我哪一句說錯了？這糧食那麽珍貴，你當是五八年白吃白喝的時候呢？”
秦淮如哽咽道：“我做那件事不是為了家裏好？”
棒梗三兄妹真不愧為白眼狼，有點埋怨他們的媽沒有帶點肉回來。
所幸棒梗這個白眼狼對自己的母親還是有點良心。
“我媽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好，你說我媽幹嘛？”
對他奶奶說道。
“個小王八羔子，你插什麽嘴？”
賈張氏急了，連棒梗一起罵。
秦淮如實在忍不住哭著跑出去了。
在她家的兔子窩麵前撕著白菜發泄著怒氣。
“做飯呢？夥食不錯啊。”
“喲，大晚上的喂兔子玩呢？”
傻柱從外麵回來，看見秦淮如的背影。
連忙上去搭訕，走進一看。
“哭啦?”
“沒有，風太大眯了眼睛了。”
傻柱看見眼前的美人淚眼朦朧，拿出手裏的飯盒打開給秦淮如看。
“嘿，看見沒有，油水倍兒足。”
本來是傻柱留著自己喝酒的，現在為了哄美人開心也無所謂了。
“哪裏來到啊？”
秦淮如看著飯盒裏的鹵豬頭肉。
“這不是今天休息，幫人做了個席。拿點回來給孩子們打牙祭。”
“那正好，孩子們正吃飯呢，我現在拿進去！”
秦淮如伸手就拿過來，擦了擦眼淚走了。
“嘿，連聲謝謝都沒有啊，真成。”
傻柱有點鬱悶，沒想到一大盒子，連個笑容都沒得到！
····
康九吃完晚飯閑著，打算先把兔子窩搭起來了。
大鵝窩也安在旁邊。
拿著竹節開始綁起來。
一通忙和下來，出來一身汗。
總算是全部弄好了。
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汗濕透了。
身上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
但是想到要洗澡就得去澡堂，康九就不自在。
他一個南方人真不習慣一群人，赤條相對。
但是不洗澡也不行。
隻能咬牙去了。
“洗完澡，真舒服，沒想到這搓背泡澡還挺舒服的。”
康家開始還不習慣，但是融入其中之後，發現東北澡堂那麽流行不沒道理的。
“呼，就是出來澡堂子太冷了 。”
做了一天的事，晚上又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澡。
康九回到家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
康九起來照例煮了小米粥，在煎了幾個雞蛋。
天太冷，也不想弄太多，在熱了熱昨晚的剩菜下粥就行。
肉香味和煎蛋香，又彌漫整個四合院。
“謔，這康九家大早上起來就吃肉啊？”劉光福不自覺的吸溜下口水。
“這康九家的，太不會過日子了，天天這樣吃！”二大媽道，畢竟是半大小子。
賈張氏，坐在炕上又開罵。
“沒心的王八糕子，吃獨食也不怕爛腸。”
棒梗三兄妹也饞，蛋好歹昨晚吃過肉了。
“他爸，今天我們也買點肉吃吧，三個月連個白麵饅頭都沒吃了。”
隔壁的三大媽也被饞壞了。
“行，買半斤打打牙祭。”三大爺也忍不住了。
一切準備好，再去叫小妹起床。
小蘭這幾天很開心，家裏很幹淨，
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小蘭天天都在外麵炫耀。
不少小朋友都羨慕自己，尤其是小當最羨慕她的哥哥了。
早飯吃飯。
康九也要出去。順便送去小蘭去學校。
他則準備去百貨商店扯些‘的確涼’布料，就是滌綸麵料。
這個時候人們還穿這個做到襯衣。
康九打算讓人裁出來做羽絨服和羽絨被，這麵料硬還密度大透氣性差是賺羽絨的好材料。
這北方的冬天太冷，又沒暖氣。
昨晚自己又凍醒了，早上起來看到牧場掉的成片的鵝毛。
這不現成的材料嗎！
這幾天能敢出來，以後就沒那麽冷了。
馬上快66年了，那個是曆史以來最嚴寒的一年。
不管是氣候還是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