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任務完成
一聽見這話,許大茂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啊?不是你告訴我棒梗那個小子偷了我們家的雞嗎?”
看著秦淮茹哀怨的目光馬上要挪到自己身上,何雨柱連忙擺了擺手。
“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我隻是看見了棒梗那小子偷了食堂裏的醬油。至於許大茂家的雞不見了,這我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聽見這番辯解,許大茂一想也是。
何雨柱確實沒直接說棒梗偷走了自己家的雞,但他說的話也確實坐實棒梗偷了東西。
而聽見這番話的秦淮茹隻感覺到晴天霹靂一般,任由許大茂如何說,她在心底還是相信自己孩子,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麽誤會。
但現在傻柱都說棒梗偷東西了,這孩子的以後可怎麽辦啊。
就在此時,棒梗帶著弟弟妹妹回到了四合院,雖然他們已經很聰明地消除了物證,但是曾經做過的事情卻沒法隱瞞。
看著站在自家門口怒氣衝衝的許大茂,棒梗隻感覺腿一軟,扭頭就想跑。
“看看,看看,這就是做賊心虛!秦淮茹你教的好孩子!”
許大茂看見這一幕是興奮的不得了,要不是心虛,棒梗跑什麽呢?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發生了什麽!”
還沒等棒梗跑掉,秦淮茹知道事情在也搪塞不下去了。
淚水順著她眼眶止不住地留了下來,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
看見母親哭了,棒梗也舍不得跑了,隻能默默低著頭走了過去,一幅聽天由命的模樣。
這時,何雨柱站了出來。
現如今發生的一切都是他有意為止,放任棒梗偷醬油,告訴許大茂讓他自己去查小偷。
這樣才能把自己摘出事件的中心,做個合適的理中客。
根據原著的發展,就算自己頂下了棒梗偷雞的罪名,這個小子也不會感激自己。
隻有讓他真正的吃到苦後,在出麵解決。
這個小子才能感激自己,這樣以後對他母親出手,才能更加方便。
畢竟一個俏寡婦,誰能不喜歡呢?
一邊想著,何雨柱擋在了秦淮茹麵前,訓斥道:
“許大茂!看看你在做什麽?為難一對孤兒寡母,很有趣嗎?”
許大茂聽見這句話瞬間就不樂意了,嚷嚷起來。
“傻柱,你別他娘給老子做好人,反正被吃的又不是你家雞,你當然可以替別人說話了。”
“得得得,你不就是舍不得一隻雞嗎?這錢我替秦淮茹陪你了。”
何雨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他也懶得和許大茂胡扯。
但許大茂是什麽人精啊,他略一思索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小子不會是對秦寡婦有什麽念想吧?何必如此出力的幫助他。”
何雨柱現在肯定不能承認啊,他一把抱起了棒梗,這小子已經害怕得滿臉淚水,顫巍巍地呆在母親身後,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是看不慣你為難一個孩子,你說說你多大的人了。且不說棒梗有沒有偷你家的雞,就算他偷了,一個孩子嘛,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貪吃一點怎麽了?”
一聽這話,許大茂冷哼一下又要故事重提。
“這雞可是留著給我老婆坐月子的,留著下蛋呢。”
何雨柱冷笑一聲,不屑道:
“當然了,母雞能下蛋。你呢?你和婁曉娥結婚了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沒下個蛋呢?按我說,你就別等著母雞下蛋了,趕快拿錢走人吧。”
聽見這辛辣的諷刺,婁曉娥臉色一變。
她和許大茂結婚這麽多年,一直沒生孩子是她最大的痛。
現在被傻柱**裸地挑出,瞬間就忍不住了,怒罵道:
“何雨柱,你就是個混蛋!”
許大茂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切齒道:
“偷東西還有理了是吧,走走走!咱們去找一大爺,二大爺他們說說理去。”
對於這些威脅,何雨柱無動於衷,他從懷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五塊錢扔到許大茂臉上,冷冷地說道:
“怎麽?你準備讓院子裏的人看看你如何為難他們孤兒寡母,別忘了,你可沒有棒梗偷東西的證據。你鬧了半天不就是為了錢嗎?趕快走吧。”
聽到這些,許大茂冷靜思考了一下。
傻柱說的確實在理啊,他不就是過來要錢的嗎。
一把將錢攥到手裏,許大茂惡狠狠地說道:
“雞的事情就這麽算了,但是傻柱,下蛋的事情咱們還沒完呢!”
看著許大茂怒氣衝衝地走了,秦淮茹連忙將孩子們抱入懷中,連忙安慰道:
“沒嚇到吧?還不快謝謝你們何雨柱叔叔?”
經過許大茂的為難,棒梗也知道了自己的錯誤。
他怯生生地抱住何雨柱,為難地說道:
“謝謝傻柱叔叔,我以後不會在偷東西了。”
聽見這話,秦淮茹連忙看向四周,雖然棒梗有沒有偷東西她心更明鏡似的。
但這話要是讓別人聽見,這孩子就毀了。
此時係統也提示道:
【任務三完成:獎勵秦淮茹十點好感】
聽見這句話,何雨柱心中也算明了。
他從一開始就感覺到能做多個任務,才設下了這個局。
如今隨著獎勵到賬,何雨柱連忙往家走去,他迫不及待地研究一下,那個傳說中的神級菜譜了。
而秦華茹則怔怔望著他離去的背景,心中對於這個不求回報的男人充滿了感激。
係統給予的獎勵,化作了一本淡黃色的書本出現在了何雨柱的手中。
除了封麵上的蛋炒飯三字看上去龍飛鳳舞,透露出一股不凡之意。
除此之外,這本神級菜譜在普通不過。
但當何雨柱翻開其中一頁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瞬間邁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仿佛成為了菜譜中廚師一般。
信手拈來間,雙手仿佛給予了食材生命,哪怕是最簡單的菜肴,都能帶給人生命的感悟。
第二天一大早,食堂便被慕名趕來的工人們包圍。
從食堂中飄出的飯香味,嗅得每個人都饑腸轆轆的。
而何雨柱則淡定地擦了擦手,將一盤色澤金黃的蛋炒飯端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