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惡客
時間推回,半個小時之前。
張家的這場喜宴,雖然是舉辦的極大。
但是張老爺子地性格,也是一個小心翼翼,老成穩重地人。
早就在小鎮的四周,派遣了八名練氣期五六層地張家修士。
他們個個手持著巨斧中品法器,盾牌下品法器,嚴陣以待,防止有外人來搗亂。
然而張老爺子沒有想到地是,今日真有人來搗亂。但是搗亂之人不是跳梁小醜,而是下山地吃人猛虎。
……
通過請柬混過第一道關卡的吳濤,麵對喜宴外八名精明異常張家子弟的盤問,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馬腳。
八名張家子弟手持巨斧中品法器和盾牌下品法器,直接就劈向了吳濤。
而下一刻,就見吳濤不避不閃正麵一拳,印在了第一個衝過來的張家子弟,手持的那個巨盾之上。
轟!
聲如震耳欲聾,如炸雷般,就連遠在幾千米之外,也隱隱能聽見。
可當那濃密的煙塵,漸漸散盡之時,周圍幾名張家同族子弟的臉上都露出了目瞪口呆之色。
當拳盾交擊,那盾牌下品法器,就如破紙一般的破碎開來。
吳濤的拳勢,卻依然未盡,擊碎大盾之後,跟隨著那往四周炸開的盾牌碎片,打在了這個張家子弟的胸口處。
超過幾千斤的巨力,讓這個張家子弟似被猛犽巨象正麵撞擊般的往後飛退,一連撞倒了數人。
使八名張家子弟們的這堵人牆,一時間人仰馬翻,陣型大亂。
不止是這名張家子弟在下一秒,徹底沒了聲息,就連他身後的兩人,也同樣是七竅溢血,失去了生命。
還活著的五名張家子弟愣在了原地,眼神駭然,麵露恐懼之色。
眼前的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怪物,怎麽會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他們呆立在原地,可是吳濤並沒有。
成下山虎之勢的吳濤,一雙鐵拳不停的揮動。
那五名張家子弟這時也從驚愕中反應了過來。
他們似是與死去那三名張家子弟交情頗深,眼中齊齊泛著血紅色光澤,直接就是手起一斧,五人猛悍無比的揮動巨斧中品法器,橫斬而至。
……
然而,吳濤見狀後,隻是冷哼一聲,猛地撞入到了那五人之中。吳濤體內氣血之強如滾滾如長江大河,拳腳齊動,中者必拋飛而起,落下之時則定是五竅溢血,再戰不起。
吳濤勢如猛虎下山,所過之處,無人可當。
短短一拄香的時間,吳濤就將看守小鎮四周的八名張家子弟,輕鬆解決掉了。
隨後,吳濤便一人殺入了小鎮的深處,途中又殺了幾個不看眼的張家練氣期子弟,最後趕到了張家喜宴大廳的前麵。
在喜宴大廳前方迎客的十幾名張家子弟,一眼就發現了,極其顯眼一身血跡,一臉不善的吳濤。
十幾名張家子弟其中的首領,練氣十層的張家修士站了出來,朝著吳濤問道:“閣下是什麽人,來此有何事?”
吳濤聞言冷笑一聲,提著斬仙魔血刀那,一雙眼睛就像看死人一樣,冷冷的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一眾人等。
看得前方十幾個人心頭一陣發寒,臉上滿是不自在,就像如芒在背一般。
“你們剛才問我要幹什麽?我現在就來告訴你,我是來幹什麽的!”一語言罷,吳濤一身暴虐殺機,囂張而起。
“今天,此處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張家的人,一個也別想逃。”
吳濤手持斬仙魔血刀,遙指周圍眾人。一股淩厲充滿魔性的刀氣傾吐欲出,吳濤此刻血氣纏繞,如同魔王臨世。
……
“媽的!”
“各位堂兄表弟,動手吧。”
“斬殺這個來搗亂的家夥,就算有再大的仇也不能,在人家婚禮當天來搗亂吧。”
“殺!”
“不殺他,何以鎮家族威名!”
“殺,砍死他。”
”滅了他。”
十幾個中低品法器刀、劍、釘、印、爪等等,衝天而起,俱蜂擁而來,朝著吳濤攻去。
“無力的掙紮,無論如何,今天你們張家的人,一個也不能活。”
一步踏出,掌中斬仙魔血刀起。吳濤滿臉凶狂,刀指眾人一刀斬下。殺氣衝天,刀氣森寒。
斬仙魔血刀是魔道結丹期以赤血紅蛟龍骨,輔以幽冥玄血石製造而成的一把魔刀,威力強大無比,要是沒有副作用的話,絕對是一把最上等的魔器。
刀出,必染血!噗!
噗!
噗!
十幾個中低品法器刀、劍、釘、印、爪等等,在強大無比的連續不斷刀光之下,紛紛破碎,緊接著一聲聲痛苦無比的慘叫響起。
步履片刻不停的向前踏出,留下身後血雨漫天,哀嚎遍野。吳濤一臉冷漠的瘋狂收割生命,絕無一絲遲疑,一絲彷徨,心中絕然殺意十足。
修仙者的一生,就是與天爭與人爭,踏進修仙之路的人就注定了生死無怨,隻有強弱之別。
他所以殺起人來,
無一絲心理負擔。
“速死之輩!”
斬仙魔血刀一揮,五個頭顱衝天飛起!
“魔頭去死。”
還活著的剩下幾人,齊齊一聲力喝,又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個中低品法器,還夾雜著幾道五行法術,衝天飛起,再度蜂擁而至,撲向吳濤。
“愚蠢。”
吳濤冷冷一笑,雙手持斬仙魔血刀,重重向前砍去,狂暴而可怕的力量,撕得空氣滋滋作響。
一道數丈刀光,以斬天絕地之威,憑空出現。
吳濤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手中的斬仙魔血刀,不斷揮動,前方的雪白刀光,一陣翻滾閃動,“魔氣刀殺,亂刃洪流。”
刀光化影,錚然間,一片又一片細小的刀氣,以令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射,百點,千點,每一道都是鋒利的刀氣。
砰!
砰!
砰!
幾個中低品法器和幾道五行法術,還沒撐的兩三個秒鍾,就紛紛凐滅消失了。
剩下的幾個人,躲避不及。瞬間被千百道刀氣洞穿成了篩子,四肢和頭顱盡皆穿透出了一個個深深的血洞。
幾具屍體重重砸落地麵的時候,眼中還殘留著一股不敢置信。
“為什麽……?”
吳濤看著地麵幾具屍體的傷口處,不斷流動的鮮血,漸漸將地麵染紅,冷漠的說道:“一群蠢貨,早就跟你們說過,張家的人,今天全部都要死。”
大廳外麵,地下的屍體,也越來越多。很多地方都被染成了血紅的顏色。
亂七八糟的屍體,雜亂的墜落,各處的傷口,“噗噗”的向外噴血。
有的則更慘,頭顱完全與身子分開,左右雙手分離,大腿亂飛,腸子內髒流了一地,現在恐怕任何人都弄不清楚,誰才是誰的身子了。
吳濤冷眼一撇,外麵,下了一場密密麻麻的血雨,外麵的環境,陡然間安靜了下來。
……
這喜宴大廳外麵詭異的安靜,卻不像是受到老人聲威所懾,倒有點像是外麵的人都死光了,雜亂的聲音,這才戛然而止。
一時間,內外俱靜,一股無形的抑鬱壓力,在廳堂之中的所有人,彌散開來。
“怎麽?”
“張老爺子不歡迎在下?”
一個悠悠而然的聲音傳來,吳濤的臉上掛著一抹冷笑,漫然間散步而入。
歡迎?怎麽可能?
張家的人,又不是傻子,一見吳濤他出現的情形,就知道此人必定是找茬來的。
而選在這樣的大喜之日前來,無論是什麽糾紛和矛盾,都已經是在**裸地打臉了。
不用一天的時間,張家長孫被人攪了喜宴的事情,就會傳遍整個青鋼鐵山脈之中,成了那些散修們茶餘飯後的事情。
而敢這樣做的人,又豈會沒有底氣?
更何況吳濤麵掛冷笑,周身皆是森然的殺氣,外麵迎賓護衛的家族子弟也半點聲息都無。
想來,怕是全部都遭了此人的毒手了。
“此人,恐必有所持,今日難善己!”
薑還是老的辣,在喜宴大廳其他人或是驚詫莫名,或是怒目而視的時候,張老爺子卻收斂了怒火,慢悠悠地坐了下來,一副不動如山的氣勢。
他雖然不言不語,可是目光卻一直在吳濤的身上,打量,似要看出的他根腳和來立。
吳濤也不在意,無視了很多人探尋的目光,隻是在喜慶的廳堂之中,環顧掃視了一遍,將這裏所有的情況,收入眼底。
這次張家舉辦的喜宴,來的人很多,也很雜! 前排的幾桌上,端坐的諸人,全都是落魄散修,估計是附近的修士。
雜七雜八的什麽都有,十有八九全都是趁著機會,前來套近乎,結交情的,與在外麵遇到祖孫兩人,相類似。
此時喜宴大廳中,雖然有百餘人之多,不過大半卻也是來喝喜酒的外人和牆頭草兩邊倒之輩,鴉雀無聲,靜待著事情的發展……
他們也不是傻子,討好地頭蛇的張族,心中自然是想的,可是做出頭鳥得罪人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幹的。
更何況看吳濤一副殺氣四溢,又是底氣十足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好惹的。
一時之間,套喜宴大廳中的氣氛,開始變得壓抑沉悶,讓人生出呼吸不暢之感,一點都不像是正在辦喜宴,反而似正在辦喪事白案一般。
……
“哐當”
恰在此時,一聲酒杯被打碎的聲音,在這一片寂靜的喜宴廳堂之中響起。
此時喜宴的堂廳中,除了強行壓低的呼吸聲之外,就再沒有別的聲音了,這也顯得這個突如其來的響動,愈發的刺耳了。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集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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