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這些人,都該死!

“皇甫叔叔。”葉辰眼中閃過一抹淩厲,看著皇甫英說道:“綁架傾城的人,應該來自黑暗之都!”

皇甫英皺著眉頭,點了點頭,說道:“目前來看,也隻有這種可能。”

這些年來,皇甫傾城從未遭遇過綁架,而且皇甫英心裏很清楚,除了死去的獄神,這世上隻有極少人知道皇甫傾城的真實身份。

眼前的葉辰算一個,還有就是神醫賀無極,以及秦家那個女人,也就是皇甫傾城的生母。

現在,綁匪能將皇甫傾城和《千金要方》聯係到一起,就意味著,綁匪肯定知道這兩者與獄神的關聯。

再加上前段時間,獄神身亡,黑暗之都被毀,無數超級強大的死囚從裏麵逃了出來,然後皇甫傾城就被綁架了。

如此一來,這些綁匪來自黑暗之都的可能性,就被無限放大。

隻是皇甫英想不明白,這些死囚又是通過什麽方式,把獄神嘴撬開的?

那個男人,會這麽輕易的妥協?

“就算他被害之前,受盡了折磨,以他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把這些說出來。”皇甫英皺緊眉頭,喃喃說道。

“他肯定不會說。”葉辰冷聲說道。

在葉辰心裏,那個強大的男人,他不可能屈服!

更何況,無論是傾城還是《千金要方》,對於他而言,都是最寶貴的,他甘願用什麽去守護。

不過旋即,葉辰就想到另一種可能!

一瞬間,葉辰眼中掠過一抹令人心悸的寒芒。

因為那種手段,太過於殘忍,如果那種手段真的用在獄神身上,那獄神所經曆的痛苦,絕對是真真切切的生不如死!

刹那間,令人膽寒的殺意,瘋狂的從葉辰身上散發開來。

首當其衝,靠得葉辰最近的皇甫英,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感覺有一隻無形的手,瞬間扼住了他的喉嚨。

強烈的窒息感,讓皇甫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很快,他眼珠子不斷上翻,露出絕大部分眼白,幾欲昏厥過去。

就在皇甫英體會到強烈的瀕死感,葉辰終於收回了那可怕的殺意。

“呼,呼!”

皇甫英大口喘息著,這一刻,他真實體會到的,什麽是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感覺。

“對不起,皇甫叔叔。”葉辰歉然地看著皇甫英說道。

葉辰也是看到皇甫英快扛不住了,才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了,然後連忙把氣息收了回來。

“沒事!”皇甫英擺了擺手,然後心有餘悸地看著葉辰,問道:“你剛才是不是想到什麽?”

“我隻是想到,所有從黑暗之都逃出來的死囚,都是殺害我師父的凶手!”葉辰冷聲說道:“這些人,都該死!”

至於葉辰想到的那種手段,他不想提及,因為他不希望獄神經曆了那樣的遭遇,其次,他就算告知皇甫英,也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讓皇甫英更加的痛苦,畢竟他們情同手足。

“老爺,那些綁匪又打電話來了。”這時,李管家連忙跑了進來,他手上拿著一個手機。

此刻,手機正響著鈴。

皇甫英一把接過手機,然後立刻接通,同時按下了免提。

“皇甫英。”手機裏麵頓時傳來一個嘶啞的聲音。

“你們到底想怎麽樣?”皇甫英神情狠厲,怒聲問道。

“我想怎麽樣,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那人冷笑了笑,說道:“《千金要方》準備好了沒有?你還想不想要你女兒的命了?”

那人說完,頓時就傳來皇甫傾城的尖叫聲。

“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聽到皇甫傾城的尖叫聲,皇甫英心痛得都要發狂,怒聲大吼道:“你們不要亂來!”

“皇甫英,你最好趕緊準備《千金要方》,要不然,你女兒這麽漂亮,我們不介意先挨個把她輪一遍。”那人冷笑著說道:“我這些兄弟,體格都非常的好,輪完之後,我不能保證,你女兒還活著。”

“不要,爸爸救我!”皇甫傾城直接嚇哭了,大聲喊道。

“傾城,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救你!”聽到皇甫傾城的呼救,皇甫英心碎的聲音都哽咽了。

“我現在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一個人帶著《千金要方》來南禺山,這半山腰有一棟別墅。”那人冷聲說道:“皇甫英,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麽花樣,要是你敢報警,或是請什麽幫手,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屍。”

說完,那人就把電話掛斷了。

“李管家,給我備車。”皇甫英轉頭看著李管家說道。

“老爺,你一個人去,這很危險啊!”李管家急聲說道。

“我現在管不了那麽多,隻要能救傾城,再危險我也得去。”皇甫英沉聲說道。

緊接著,皇甫英看著葉辰說道:“葉辰,事已至此,還希望你能把《千金要方》交給我,隻要能救傾城,你的這個大恩大德,我皇甫英一定永世難忘。”

“就算我把《千金要方》給了你,皇甫叔叔,你一個人去,非但救不了傾城,而且還會把你自己搭上。”葉辰看著皇甫英說道。

皇甫英不禁一愣,旋即,他很是焦急道:“我也知道你說的意思,但是他們隻讓我一個人去啊,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傾城。”

“皇甫叔叔,如果你相信我,我還有一個辦法。”葉辰看著皇甫英說道。

“什麽辦法?”皇甫英不禁一愣,然後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著葉辰,很是激動的問道。

一個小時後,南禺山。

南禺山是唐城市正準備進行開發的一座山,這裏山勢陡峭,一旦開發出來,炎炎夏季就可以來這裏漂流。

由於正在開發,沿途的山路不算很好走,坑坑窪窪的,甚至有些路段,隻能麵前通過一輛車。

此刻,一輛黑色奔馳車,正順著山路往上行駛著。

這輛奔馳車除了開車的司機,車子裏麵並沒有其他人。

而開車的司機,正是皇甫英。

隻見他神情焦急,時不時地就看一眼手表。

“老大!”這時,一個埋伏在暗處的男子,正拿著望遠鏡,看著車內的皇甫英,然後對著對講機說道:“魚兒上鉤了。”

“確定來的人是皇甫英?”很快,對講機裏就傳來嘶啞的聲音。

“老大,我確定。”那男子說道。

“他是不是一個人來的?”那嘶啞的聲音問道。

“嗯,他是一個人來的,開著一輛黑色奔馳車,後麵也沒有車子跟著。”那男子冷笑說道:“看他的樣子,都快急死了,一直在看手表。”

“嗯。”那嘶啞的聲音應道。

旋即,兩人就中止了對話。

南禺山的半山腰處,一棟還未完工的別墅內,一個穿著黑色風衣,身形壯碩的光頭男子,看了一眼手表,也在對時間。

隻見他的左臉,有一條貫穿臉龐的刀疤,而且他的左眼球也是假眼,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異常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