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答應就準備坐牢

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車聲,接著就是一陣飛快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正是之前遞給韓晨紙條的手下。

“老大,車在外麵了,我們邊上車邊說……”風狼恭敬的對韓晨行了個禮。他應該早就在外麵等著了,不然不可能會這麽快過來。

韓晨並沒有說什麽,他點了點頭,抱著小丫頭,轉身去扶江母。風狼連忙過來幫忙。

看著自己老大抱著萌萌舍不得放手,風狼心裏有些失笑。自己這鐵血無雙的老大,什麽時候竟然有如此柔情了。

兩人將江母扶到了外麵停著的軍綠越野車上,風狼在前開車。小丫頭好奇的看著風狼,又看了看車子。

也許是知道韓晨是去救媽媽,她安靜了許多。不過,她抓韓晨的衣服卻是抓得很緊,似是生怕韓晨消失了一般。

江母眼裏則充滿了震驚,她雖然不認識這車子是什麽牌子,但是,她知道這是一輛軍車。

而且,車子上的編號表明能坐這車子的人身份絕對不低。畢竟,她曾經也是江家的人,也見過一些世麵。

她腦海中滿是問號,韓晨不是剛剛刑滿釋放嗎?為什麽能坐這樣的車。

前麵那個叫他老大的人一看氣質就不凡。這樣的人難道是他的屬下,那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很快,她搖了搖頭。

也許對方是韓晨之前認識的人,人家隻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過來幫忙而已。畢竟,韓晨剛刑滿釋放。又能有什麽身份。

車子停在治安所旁,韓晨讓風狼帶著江母和萌萌去一旁的飯店吃飯,江夢瑩被關了兩天,她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怕是早就餓壞了。

他自己則走向前方的治安所。他要親自去將江夢瑩接出來。他回來了,就不會再讓這個為自己受盡苦難的女孩再受苦楚。

風狼一路上也將事情的經過跟他講了一遍。原來自從強、暴的事過後,韓鑫就打起了江夢瑩的主意。畢竟,江夢瑩可是絕頂美女。

說起來,她和韓晨以及韓鑫還是同學。韓鑫早在之前就追求過她。隻是,被江夢瑩拒絕了。韓鑫因此懷恨在心。

為了報複江夢瑩,在韓家想要暗算韓晨之時,第一人選會選江夢瑩,正是韓鑫提議的。

強、暴的事發生之後,江夢瑩一家被逐出了江家。韓鑫就以各種手段打壓江夢瑩,目的就是想逼江夢瑩就範成為他的情人。

要不是顧及江夢瑩的另一個追求者,他隻怕早就對江夢瑩用強了。

這次江夢瑩之所以被抓,起因是江母的癱瘓有希望通過手術治好,但卻需要十萬的手術費。

為了湊齊手術費,沒有固定工作的江夢瑩,隻能去做起了送外賣和跑腿的工作。

本來一個月沒日沒夜的幹下來,應該能掙到萬把錢的。一年的時間省吃儉用,是可以湊齊手術費的。

可就在前天,馬上快要幹夠一個月了,江夢瑩做了一單跑腿的活,就是這單活,讓她一個月的工作白幹,還要倒賠錢。而且,工作也丟了。

顧客以貴重物品丟失為由,讓江夢瑩賠光了一個月辛苦賺的錢,再讓平台開除了她。

而讓她賠錢又丟工作的正是韓鑫。當時的韓鑫就在江夢寶麵前。他得意冰冷的嘴臉讓江夢瑩陷入到絕望中。

憤怒之下的江夢瑩,拿著騎手頭盔打向韓鑫。江夢瑩其實連韓鑫的邊都沒有碰到。但是卻讓韓鑫送進了治安所。

此時治安所裏,江夢瑩麵前站了三名剛被關進來的女子,她們頭發染得花裏胡哨的,鼻子和嘴角都套了圓環。

為首的那名女子得意的看著江夢瑩,她抬手輕拍著江夢瑩的臉。

“賤貨,別給臉不要臉,隻要你答應了韓少,不僅馬上可以出去,你媽的手術費也能給你出了,你說這樣多好,隻要躺在**享受男人,什麽都不用做,然後什麽都有了,你幹嘛不滿意呢。”

“賤貨,告訴你,你要不答應,老娘就天天折磨你,隻等你答應為止,反正還有三天的時間,到時候,你不答應的話,那就等著坐牢吧!”

“給我打……別打臉,也別把皮膚打壞了,打難看了,韓少看著惡心,沒有性致了可不好。”為首的女子對身旁的兩名女子冷冷道。

兩女聞言,上前抓住江夢瑩的頭發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周圍那些被關的女子嚇得躲到後麵,連動都不敢動。

遠處的治安員憐憫的看了眼江夢瑩,搖了搖頭當著沒看到。

江夢瑩蜷伏著身體,她緊咬著牙,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著。身上的痛苦不及她對女兒的擔心。可她又能怎麽樣?

六年的時間,屈辱,委屈,她就是這樣過來的,要不是有女兒給她活下去的勇氣,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得過來。

但不管怎麽樣,麵對著韓鑫的逼迫,她都沒有屈服過。她寧可死,也不會屈從於那無恥小人。更不要說,韓家害得她父親坐牢了。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萌萌,自己被關兩天了,也不知道萌萌怎麽樣了?有沒有餓著。有沒有凍著。母親有沒有事。想想她心裏就滿是絕望。

她很想逃出這牢籠,可她無能為力。眼淚流得更急。身上的痛苦也更加強烈。對於眼前的逼迫,她隻能是苦苦忍耐。

就在她以為這地獄般的折磨無止境時,突然,一個暴喝響起。接著,鐵門被人一腳生生踹開。

韓晨看著地上頭發散亂,身體在微微發抖的女人。他眼睛紅了,身上透出一股強烈的殺意。

他剛進治安所,遠遠就聽到了這邊的說話聲音。以他的耳力,為首那女人的話,讓他聽得一清兩楚。

看著自己虧欠一生的女人受這樣的折磨,他心中殺意湧動。

韓晨上前兩腳,打人的兩名女子瞬間就被踹飛到牆上,嘴角鮮血直流。眨眼間就昏了過去。看樣子傷得不輕。

他單手掐住為首女子的脖子。右手左右開弓的狂扇著耳光。一下子就把女子打懵、打傻,也打得快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