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蝮蛇來襲
“你朋友給的?你給出的這答案未免太可笑了吧?”江流哼了一聲,嘲諷道:“既然你說這東西不是華夏保存的那顆,難不成是米國的那顆?他們無緣無故幹嘛送你這麽一份大禮,難不成你的朋友是總統?”
“我的朋友不是總統,我的朋友隻是一名科學家,隻是他碰巧在前不久發現了華夏西部降落的一顆隕石,從中發現了第三顆隕石鑽石罷了。”薑山說道,旋即轉過頭去看著徐水卿:“然後你就打電話給我,說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作為禮物,我就打電話給我的那位朋友,希望他給我一點。但是因為其他的還要用於科研,也就隻能拿到這麽點了。”
徐水卿一愣,旋即麵如潮紅,這家夥……自己隻是隨口一說,他怎麽就當真了呢?
但不知怎的,徐水卿卻感覺心裏頭美滋滋的。
男人給女人說情話的時候,經常會說: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摘給你!
可當有朝一日這一句話成真之後,對於女人來說將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徐水卿的那些姐妹們都眼冒綠光的盯著薑山,如同一條條饑渴的餓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似的。這種表白方式太動人,即便都已經不是那種隨便被人哄哄就上當的天真少女,可此時卻都有一種莫名的激動。
當一個男人連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來給你的時候,他還有什麽事情不能為你做呢?
“你說是就是了?沒準你隨便找個什麽破爛冒充呢?”江流想到這種可能,因為隕石鑽石實在是太珍貴了,目前世界僅有的兩顆都在政府手裏,這小子怎麽可能有一顆。
他自然也看到徐水卿露出的嬌羞表情,她可從來沒在自己麵前露出過那樣的表情,一種名叫妒火的東西在江流心中熊熊燃燒。
薑山卻不再看他,微笑對徐水卿道:“那鐵罐裏頭有著國家天文局鑒定的權威證書,這足以證明它是真的隕石鑽石,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可以到當地的天文局鑒定。”
“不用了,我信。”徐水卿羞澀一笑,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那條項鏈收了起來。
令江流吐血的一幕發生了,隻見徐水卿將他送的翡翠小人從那精致的錦盒中取了出來,然後很小心的把薑山送的那條項鏈放進裏頭。緊接著又把他的那個翡翠小人扔進了那破罐裏頭。
江流緊攥著拳頭,一抹殺機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打臉!**裸的打臉!
從小到大他都沒受過這樣的恥辱!而給他造成恥辱的,居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癟三。
江流想笑,想大笑,但怎麽也笑不出來。
“誒,你這東西得多少錢啊?”顧傾城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薑山,很不合時宜的問了這個問題。
薑山低著頭想了想,然後道:“那要看你是用於科研還是收藏了?”
顧傾城一愣,問道:“有什麽區別?”
“如果是科研價值的話,那保守應該是在十億往上吧,如果是收藏價值的話,可能還要翻幾翻。”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有錢人,尤其是喜歡顯擺的有錢人,他們願意花無數金錢去買一件或許根本就沒有用的東西,隻為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朋友來的時候可以顯擺。
這隕石鑽石要是能被擺到拍賣場,能夠拍到天價一點也不足為奇。
也是因為他那個朋友和他關係不錯,早年薑山救過他的命,不然他也不會把這無論是收藏價值還是科研價值都極高的東西贈與薑山。
“這麽貴?”顧傾城也是嚇了一跳。
“畢竟全世界隻有三顆嘛。”薑山笑了笑。
“那你能不能也給我整一顆?”顧傾城衝薑山擠眉弄眼道,湊到他耳邊輕語:“你要是給整一顆,今晚我就跟你回家怎麽樣?”
薑山頓覺口幹舌燥,這妖精……太磨人了!
他苦笑道:“不是我不給,而是真的沒有了。你也知道的,這東西很珍貴,他也是瞞著上頭才給我弄來這麽一點,多了真拿不出來了。”
“小氣。”顧傾城顯然不信,撅了撅嘴,坐了回去。
“那你這樣算不算是裝逼?”紫嫣然笑吟吟的指了指那個破鐵罐,那麽寶貴的東西裝在一個破鐵罐裏頭,她們一開始還以為是不值錢的玩意兒呢。
“算吧。”薑山無奈一笑,在來的路上因為太急了,也就隨便找了個東西裝了裝就過來了。
這些女人再看薑山的目光就有些不太一樣了,能夠一出手就幾十億而麵不改色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是普通人?
氣氛也漸漸熱絡了起來,她們爭相和薑山攀談。
江流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在這裏他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外人,這些人就像是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似的。他感覺很恥辱,原本是想要羞辱薑山的,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讓自己變得極其難堪。
“既然禮物已經帶到,那我就走了。”江流主動開口請辭。
但卻沒有人搭理他,所有人吃東西的吃東西,聊天的聊天,完全把他當成了透明人。
江流知道她們是故意的,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
他已經決定了,等今天一過,他就要讓薑山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啪!”
就在此時,包廂內的燈光突然熄滅,四周頓時漆黑一片。
“咦?停電了?”紫嫣然不解的道。
薑山眉頭一凝,危機意識極為敏銳的他立刻就警惕了起來:“你們別動,我去外頭看看是怎麽回事。”
他按亮了手機,借助微弱的燈光朝著包廂外頭走去,片刻之後又折了回來,語氣變得有些凝重:“看來不隻是我們這裏停電了,整座酒店都停電了。”
外人或許聽不出薑山語氣中的凝重,但敏銳的徐水卿卻發現了。
停電?一個六星級的酒店怎麽可能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除非是人為的情況,否則輕易不會斷電。
徐水卿有一種預感,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江流原本打算離開,可眼下漆黑一片他想走也走不了,隻能等在包廂內。此時的他無疑是尷尬的,剛剛才在這裏受了辱,他現在想的是馬上離開這裏,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停電了,他可謂是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