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安居
站在門口想了想,再次確認自己的人生目標,精彩的活著,一定要出人頭地,同時做些於國於民有益的事。
對於院裏的爛事不摻和,人生已經如此艱難,就不要拆穿了。
一進前院門口,就見到三大媽在收衣服,招呼了一聲。
看著手上的資料,房子剛好在閻埠家對門,掏出街道給的鑰匙開門。
看了看,麵積還不小,裏麵家具齊全,就是有點破舊,都有灰塵了,應該是軋鋼廠的人因為工作調動留下來的。
把手中的行李放下,想了想,又來到當初暫時棲身的雜物間。
推門進去,還保持著原樣,當初何雨水的書都還給她了,借的高中課本都碼的整整齊齊的(當初借的時候已經買下來了),房間還挺幹淨,應該是秦淮茹時不時的來打掃的,怕自己有時候回來住一住,心中不禁一暖。
忽然感覺有點發困,直接躺在**睡起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聽到院子裏開始嘈雜起來,應該是上班的人都回來了,想著前院的房子還沒收拾,立馬起來。
出門碰到聾老太太,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走過中院的時候,想了想,又敲了秦淮茹家的門,她剛好下班在家,“我現在分配到了軋鋼廠上班,前院分了一間房子,裏麵的家具我都不要了,你過去幫我收拾收拾,看看有什麽能用的都拿走!”
一聽有這好事,賈張氏都坐不住了,全家人都出動,秦淮茹又去把傻柱叫上。
來到前院,他們就開始動手搬東西,易中海知道後也來幫忙,黃三藏就坐在一邊著。
閻埠貴看到熱鬧就跑過來,就想找點小便宜,不過怎麽可能是賈張氏的對手。
一看沾不上便宜,就對黃三藏說到,“太敗家了!太敗家了!這麽多家具隨隨便便就能賣個10塊錢。唉!唉!”感覺損失了一個億。
“好了!三大爺!我也找你有事,哪裏有做泥水匠的老手,這個你應該門清。我這裏想壘一個炕,燕都太冷了,我一個南方人很不習慣;還有這個地,再鋪上一層水磨青石板磚。不白幫忙,這是一塊,介紹費,事成之後再給一塊,但是活一定要幹的漂亮。”
閻埠貴一聽有錢拿,也來了精神,立馬接過錢,“行!這事給你整的漂漂亮亮的。”
“嗯!再給你一塊,晚上去你家吃飯,別又給整窩窩頭鹹菜。”
“那不能夠!”老閻訕訕一笑。
黃三藏呆了一會兒,也沒有什麽好看的,估計他們搬完後會打掃的幹幹淨淨的。
“晚飯好了叫我!”也不等回答就往後院去了。
華燈初上,前院,閻埠貴家,一家人坐在一起等著吃飯。
黃三藏敲門進去一看,好家夥,又是窩窩頭配鹹菜;三大媽端著三個白麵饅頭、一碟炒雞蛋和一碟辣白菜,“這是你的!”嗯,這很閻埠貴。
也不客氣,端過來就要吃,想了想,掰了半個饅頭給閻解娣,就吃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知道閻解成現在小木器廠上班,手藝有限,還是學徒工;言語間還對當年“加錢居士”劉海中截胡恨恨不已,對易中海不幫忙也頗有微詞。
難怪閻解成和於莉80年代初就開了小飯館,那時幹個體戶都是沒正經工作的人,工廠還沒到下崗大潮流,原來閻解成的工作一直都不好。
劉光齊也沒有遺傳他老子劉海中的天分,不過也升了一級,工資資35塊,也娶了媳婦,因為住宿問題,家裏天天雞飛狗跳。
閻埠貴到是看的透徹,不言語。
看了看於莉,長的還耐看,配閻解成有點虧了,現在待業在家;這個女人眼光和魄力都不缺,看她改開後開了小飯館就知道,敢高薪聘請傻柱當主廚,可惜染上了閻家打小算盤的毛病,被傻柱擺了一道,否則前途無量。
五六天功夫,黃三藏家裏大變樣了,閻埠貴還是挺靠譜的,請的人幹的活也挺好的,炕壘的也不錯,一水的水磨青石板鋪地,門口搭了簡易廚房和簡易淋浴棚,花了100大元,不虧。
看看房間裏的紫檀大衣櫃、金絲楠書架、紅木八仙桌、黃花梨官帽椅、仕女圖屏風,心裏濃濃的滿足感,這些家具都是從工藝美術商店淘來的,再花錢請大師傅打蠟拋光,花了一百多塊錢就搞定了,血賺啊!
現在明清家具根本不值錢,老百姓結婚都不買家具,都是請木工在家做的,老百姓也喜歡這樣的新式家具;琉璃廠隻對皇家高檔的東西感興趣,一般成色好的都流落到了各大工藝美術商店,最差的就在廢品回收站了。
睡在這樣的房間天天都要笑醒,後世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