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新東安要完蛋了
車內洪金寶看看陸逸塵道:“陸醫生你剛才說讓他們把香港的大環境變好一些,就是功,這什麽意思?”
陸逸塵卻答非所問的道;“新東安完了,快則一兩天,滿則三四天。”
洪金寶猛然驚呼道;“什麽?新東安要完了?還那麽快?”
此時此刻洪金寶的大腦不夠用了,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陸逸塵今天跟四叔公他們說的話,跟新東安的覆滅有什麽關係。
從頭到尾陸逸塵可是隻字未提他跟新東安的事,那新東安怎麽就要完了那?還那麽快。
陸逸塵則是笑道;“其實有些話,不用說得那麽明白,聰明人自然懂我的意思。”
洪金寶苦笑道:“我以為我是個聰明人,但跟陸醫生你比起來,我好像挺笨的,你說的話我根本就不明白。”
陸逸塵笑道:“會明白,很快你就會明白。”
洪金寶也沒在追問,他跟陸逸塵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對陸逸塵的為人是有一定了解的,他知道陸逸塵想說的事自然會跟他說,不想說的事,問了也是白搭。
隻是到現在洪金寶也搞不明白陸逸塵今天跟四叔公他們說的話跟新東安的覆滅有什麽關係。
到了上官慧蘭的家,陸逸塵一進去就對正坐在電視前看電視的喻子曦的道:“明後天收拾下東西,我估計三天左右我們就能回酒店住了。”
喻子曦一皺眉道:“大白天你說什麽胡話?你去窗戶那看看,外邊就有太子的人,24小時都有人在外邊守著 ,要不是有保鏢他們早就衝進來砍死你了,回酒店?你想去找死嗎?”
陸逸塵來到落地窗旁往外一看,外邊還真有幾個人守著,陸逸塵微微一笑道:“新東安不出三天肯定完蛋。”
喻子曦幾步來到陸逸塵身邊道;“你說什麽瘋話?那麽大一個社團,三天內完蛋?你跟我這開玩笑那?”
陸逸塵也懶的解釋,轉頭看看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喻子曦道:“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仍下這句話陸逸塵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自顧的去找他喜歡看的電視節目。
上官慧蘭突然在後邊道:“你要走了嗎?”
顯然這丫頭聽到了陸逸塵跟喻子曦的談話。
陸逸塵笑道:“對,等新東安一完蛋,我們就回酒店住,住在你這裏太麻煩你了。”
上官慧蘭急道:“不麻煩,真的一點都不麻煩,你們想住多久就多久。”
此時上官慧蘭臉上有了失望之色,她不希望陸逸塵走。
陸逸塵搖搖頭道:“好意心領了上官小姐。”
上官慧蘭捏著衣角沒在說話,臉上有委屈的表情,還有不舍。
喻子曦則是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她感覺到上官慧蘭這個富家千金似乎對陸逸塵這個混球有點意思,不然那會是這幅表情。
喻子曦不由撇撇嘴,感覺陸逸塵這混球就該孤獨終老,這麽個幾句話就能把人呢氣個半死的玩意怎麽會有人喜歡他?
當夜色降臨後,陸逸塵又在後院烤起了羊排,不過這次佐料都備齊了。
上官慧蘭跟個小女孩似的蹲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烤得金黃的羊排,她跟喻子曦不同,喻子曦現在還在琢磨陸逸塵跟她說的話,那麽大的社團怎麽會就這麽快覆滅?陸逸塵到底做了什麽?
上官慧蘭根本就不關心這件事,此時她關心的就是羊排什麽時候能好,這道美食她真的很喜歡,隻是吃起來不那麽優雅,容易弄得嘴角都是油。
當羊排烤好後,上官慧蘭是雙眼爍爍放光,喻子曦卻有些不屑一顧,這麽有錢的富家女竟然沒吃過烤羊排,這事說出去誰信?
陸逸塵一邊吃羊排一邊端著一罐啤酒喝,此時是漫天的繁星,微風吹來帶來一股子大海的味道。
上官慧蘭吃了一些便吃飽了,她吃的真心不多,喻子曦飯量比她大得多,此時還在跟羊排較勁,本來挺漂亮一個姑娘,但此時的吃相真是不怎麽樣。
上官慧蘭看看陸逸塵道;“陸醫生你平時話這麽少嗎?”
陸逸塵點點頭道:“對。”
上官慧蘭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能“哦”了一聲,算是回應。
其實跟陸逸塵這樣的男孩相處並不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這家夥話不多,跟這樣一根木頭待在一起,能有什麽樂趣?
但奈何陸逸塵帥,還有優秀,身邊的女孩到是不少,當然是這一世,上一世這家夥也挺可憐,一直到重生之前還是個老光棍,都不能說他是單身狗了,得叫他單身鱉。
喻子曦吃完後伸個懶腰,曼妙的曲線立刻暴漏在空氣中,但奈何陸逸塵正對著漫天的繁星發呆,到是沒看到這幅美景。
就見喻子曦道:“吃飽了,我回去睡覺了,你們倆傻子繼續在這看看星星吧。”仍下這句話喻子曦就走了,在她看來,對著天上星星發呆的人就是傻子。
上官慧蘭到是能坐得住,一直陪著陸逸塵到十點多才回去睡覺。
陸逸塵喝了點酒,一躺下到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太子正在一家夜店中,他身邊圍著一群衣著清涼的美女,桌子上全是酒瓶,顯然沒少喝。
不遠處站著幾個人警惕的向其他方向看去,生怕有人要對太子不利。
太子兩隻手可沒閑著,對這些女人是上下其手,玩得是不亦樂乎。
時間就這樣緩緩流逝著,到了淩晨的時候太子已經是喝大了,他摟著兩個女孩晃晃悠悠的從夜店出來,剛要上車,一個人滿頭汗的跑了過來。
還不等這人到近前,就聽他喊道;“太子哥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已經喝大的太子立刻罵道:“有特麽的多遠就滾多遠,我特麽的今天不想看到你,滾。”
換成以前這人早就滾了,太子這人本就暴虐,尤其是他喝醉後,這節骨眼招惹他,那不是找死嗎?
但今天這人卻很是奇怪,非但沒跑,還幾步跑過去焦急的說了幾句。
這幾句話一說話太子的酒竟然醒了一半,他猛然推開身邊的兩個女孩,一把揪住這人的衣領急道:“你剛說什麽?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