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劇情轉折
看著書中這段劇情時,
讀者的情緒也不禁跟著書中內容而起伏,
會因為在黑暗中依舊堅守的人們而感動。
也會因為肆意放縱自己內心邪惡人的行為感到憤怒。
但是整個小說下來,最多的感覺其實是壓抑。
感動和憤怒都隻是間奏,壓抑甚至憋悶才是整本小說的主旋律。
讀者似乎也能從再字裏行間感覺到那種失明後帶來的強烈幽閉感,
看著小說,就像是半蹲在一個狹窄而幽深的洞裏,
站不起身,也趴不下去,更轉回身,
隻有偶爾或是感動,或是憤怒的間奏,才能讓讀者這種憋悶壓抑的情緒得到難得宣泄。
文中提到。
全人類喪失視覺後一段時間,隻是幾天,
一些精密的儀器就開始因為失去人類的維護而開始出現一些問題。
這點,是從主角和當時一些會議中專家教授的平時交流中體現出來的。
這些專家都是各領域的尖端研究者,對一些尖端研究領域的情況比較了解。
而這些前沿研究領域所需要的研究儀器,大多需要人的維護。
談起這個時,一眾專家都有歎氣或沉默。
未來可能隻會越來越糟,當這些儀器徹底壞了之後,人類還有沒有能力再去製造都已經是問題,
而大多數研究都是需要儀器設備的。
而除了這點,
文中還通過另一個角度,
描寫了另一件事兒。
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就是通過主角徐華的角度,
先是通過手機的視障模式,聽到了一條博客上一位用戶發的消息。
“……我的手機好像出了一些問題。他有時候並不播放聲音出來。”
然後通過這句話,
視角暫時切換到了這個用戶的角度。
這個用戶摸索著手機,
通過語音的方式,將這條消息發了出去,
發出去的過後,他還反複觸摸著屏幕該有字跡的地方,
但幾次觸摸,隻是一兩次手機按照視障模式播報了他發送出的消息。
這時候,發出消息這人的心裏是恐慌的。
因為他就一個生活。
在全人類喪失視覺之後,所有人都暫時不出門之後,
他能和外界交流的,就隻有這麽個手機。
從全人類失明開始,他就一個人在家中生活。
聽從元首當時的講話,沒再外出過。
他曾經在自己這個原本熟悉的屋子裏反複跌倒過,
但也沒其他人能來幫他,總是緩過來過後,就又再摸索著牆壁,一些固定的東西重新站起來。
因為原先家裏就沒有儲備糧,在災難發生前,他總是吃外賣的。
當他摸索著手機,下意識要去點開外賣軟件的時候,
才突然想起來,一切都變了,整個世界都變了。
最後,他隻是在家中找到了小半袋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買的米,就放在櫥櫃底下都已經有些發黴了。
而在災難發生的前期,許多地方都顧及不到位,即便國家有儲備的糧食和資源,卻都沒辦法進行發放。
他在家中足足吃了三天的隻有米飯的飯,才等來了一位軍人給他帶來的新的糧食。
或許是有時候災難反而會讓人變得堅強,
這些他都沒覺得有什麽,一個人就這樣在家中待了足足七天。
直到他唯一和外界聯係方式開始出現故障,他心裏才開始恐慌。
但這時候,他依舊想著的是繼續生活,
所以他發了條帖子,想找到有沒有能維修手機的人。
但是文中,
最終都沒找到。
甚至有人因為他的帖子,願意送給他一個嶄新的手機。
但他卻最後因為一個人的一條消息,而癱坐在客廳的地上,
失聲痛哭。
“……不好意思……以前我或許能維修這個手機的故障,但我現在看不到了……我大概猜到他是因為什麽故障了,但我卻不知道我現在還能怎麽辦…………”
這條消息,讓他嚎啕大哭。
或許這隻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或許隻是從全人類失明的一瞬間,他就失去了希望,隻是隨著慣性繼續生活,
無法的委屈壓在心底未曾表露過,隻是所有人委屈這時候都被引爆了出來。
他難受,很難受。
他哭喊著,
“……我的手機壞了……再也沒人能修了,我再也沒有手機了。”
或許哭得不是手機,而是那個原本繁榮,足以輕鬆修好手機,製造新手機的文明。
而或許,
其實文中的整個人類文明都一樣。
所有人都隻是抱著一種慣性,還未徹底接受全人類失明的事實。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生活中一件件小事兒,都在提醒著他們,
全人類失明了,人類文明似乎就要以這種方式落幕了。
而這個片段的小故事,
隻是整個世界的一個小角落。
……
故事就在這種氛圍中繼續往下發展。
再是那起影響深遠的入室強奸案。
直到那起入室強奸案發生的第十天,這起案件才終於有了眉目。
線索和證據來源於兩個方麵,
人工智能方麵的專家通過程序,排查了整個小區所有監控畫麵。
犯罪嫌疑人因為前往事發地作案時並沒有穿戴任何衣服,
而讓受害者無法從嫌疑人衣物上得到任何信息。
但也因為其沒有穿戴衣服,導致身體出現在監控畫麵中時,色調單一,
讓識別程序,能很輕鬆識別出來該犯罪嫌疑人當時是否出現在監控畫麵內,
以和其他可能出現在監控中人員進去區分。
意味著犯罪嫌疑人在監控中,在識別程序的識別中有個特殊識別點。
憑借這點,通過排查所有監控畫麵。
排除了是小區內其他棟樓,其他單元人員作案的可能。
也就是說,犯罪嫌疑人就在和受害人同一棟樓,
以此種方式,以及其他信息,將這名嫌疑人的範圍鎖定到了了一個極小的範圍。
即,與受害人同一棟樓,身高163至180,體型正常,短發,大概率獨居。
而另一方麵,另一部專家,
也在不厭其煩的盲采,盲測過程中,
一次次的嚐試中,終於在從受害人身上提取到的檢測物裏,
識別到了不同的DNA。
最終,
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人們還是維護住的秩序,
抓住了那名施暴者。
正如當初那位自殺警察推斷的一樣,這名施暴者是一個獨居的,三十多歲男性。
文中,
還大概提及了幾句,
在這起案件宣布告破時,
主角徐華的一些疑慮,
他怕是如此情況下,被迫做出的一些選擇,而不是真得告破了這起案件。
但最後轉念一想,徐華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起案件官方最重要就是給出一個信服的結果,
而不是增添所有處於黑暗中人們的懷疑,
那這個案件肯定是告破了,甚至每一步都經得起推敲。
文中,
劇情依舊在繼續,
在又書寫了兩三個因為全人類失明而帶來的細微處,
以小見大的故事後,
正好在上架的時候,
《七日地獄》的故事出現了第一次重大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