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日(二)好運氣
議長龔淑梅自從答應了為肖永俊製造一個水晶屋之後,就委托議員葉籌去籌集水晶去了。
水晶材質也是分為三六九等,葉籌不是這方麵的行家,於是找來了三位專家,最終確定選礦在S區東南方向鳳凰山附近。
開采礦石需要大量財力,葉籌實在是搞不懂議長龔淑梅的用意。
這也不怪葉籌胡思亂想,龔淑梅隻是讓葉籌去開采礦石,但沒有告知開采礦石的用途,畢竟搜集水晶隻是為了給肖永俊建一個水晶屋,實在是說不過去,這種濫用特權的行為肯定會遭到反對派議員胡耀祖的嚴厲抨擊。
因此,與其說是公事批文,不如說事議長龔淑梅利用私人影響力,做一些不合法規的個人投資。
能讓龔淑梅議長花費心思去投資的人,真的不多,現今龔淑梅在國會的影響力實至名歸。能高於龔淑梅權利的也隻有總統傑克遜、幾大軍事區域的總司令而已。
可見當初葉欣雅替肖永俊傳話,要建造練功用的水晶屋,當即就答應,不是一時頭腦發熱,這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在龔淑梅的心底有杆秤,衡量了為肖永俊投資的好處,畢竟在對抗噬魂者組織的征途中,肖永俊身先士卒,不畏艱險,試問有多少人願意拿生命去換去別人的安危?因此,龔淑梅心裏很明白,對待心腹之人不能吝嗇。更何況,肖永俊的背後還有三才門吳大頭門掌,楓揚派創始人林楓揚都是肖永俊的最親密長輩,徒弟有難,師傅和師伯怎麽會袖手旁觀?
龔淑梅做人做事都有長遠目標,不然龔淑梅連續三屆議長競選中,能連任至今,不是沒有道理的。
水晶礦開采的消息由葉籌口中傳到了女兒這裏,葉籌這才通過女兒,了解到采集水晶的真正意圖。但葉籌口封的很緊,沒有到處宣揚,這是一個規則中的遊戲而已。
難得肖永俊和葉欣雅有空閑時間出去,到酒吧裏放鬆一下。在葉欣雅記憶力,已經最少一個月沒有個人空閑時間了,更別談娛樂旅遊一說。
自從肖永俊聯合二師伯林楓揚,擊敗了六位召喚師,毀了那座七星塔之後,噬魂者組織的氣焰大幅度下降。治安水平有所提高。就連經常騷擾百姓的噬魂者們也消失了不少,整個區域內盜取優質靈魂事件以個位數發生,安寧是相對的,從來也沒有絕對的安寧和絕對的勝利,天平始終在搖擺,正邪雙方都在醞釀計劃,寂靜隻是在為躁動而鋪陳。
肖永俊和葉欣雅來到了酒吧裏。而這時是中午時分。也隻有這一家酒吧白天營業。
肖永俊是保守思想,別看一天天的戰鬥,風趣幽默惹人發笑,但是在娛樂和時尚生活方麵,是個典型的保守思想,他很少去酒吧,他要每時每刻保持清醒。
在肖永俊人生哲學價值觀裏,自由就是腐化一個人的信念的導火線,他會一點點腐蝕成功人士艱苦奮鬥不忘初心的信念。
而君子有為而不為,大道有形而無形的思想,時刻讓肖永俊了解到“得與失,利與弊,功與過,虧與贏,長與短,生與死,愛與恨,癡與狂都是陰陽關係,沒有絕對的對錯,隻有平衡,中庸,和善待擁有。”
酒吧裏輕音樂想起,一段教堂七旋調中利底亞調式是F到高音F的旋律,這種聲音很特別,也為正在吧台前喝雞尾酒的肖永俊、葉欣雅帶來了一種奇怪的體驗,似乎是在結婚禮堂中。
肖永俊:“我已經很久沒這麽放鬆過了,這種迷醉生活中,我會感到恐懼。”
葉欣雅喝下一口紅酒,大笑了起來:“哦,你可別這麽說,,不知道的以為你七老八十了,那是老人的思想,我們都是年輕人不是嗎?”
肖永俊一點頭:“確實年輕,隻是我的思想出了問題而已。”
葉欣雅:“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平靜了,準備幹些什麽?”
肖永俊:“平靜?。你是指什麽?”
葉欣雅:“這不簡單嘛,消滅噬魂者之後。”
肖永俊苦笑:“可惜這是一個長久目標,你無法預料。”
葉欣雅突然一轉話鋒,岔開了話題,而這個話題也是最敏感的。
葉欣雅:“你自從離開師傅以後,靠什麽為生?”
肖永俊:“你可要清楚一點,我不止是武夫,還是一名出色的管理人員。”
葉欣雅:“在哪兒工作過?”
肖永俊:“太多了,我也記不起來了,後來做了私人保鏢。直到遇到你和常洪烈。”
葉欣雅:“以你的身手,很早就可以進入軍隊,而且發展空間很大。”
肖永俊:“這就是命運,你不知道他會把你引向哪裏,再說我無拘無束慣了,讓我去嚴格遵守紀律,我會瘋的,我需要一個創造空間,實現我的人生目標。”
葉欣雅:“那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麽,或者說你最希望得到什麽?”
肖永俊:“我要說希望有一大堆孩子,你信嗎?”
葉欣雅感覺哭笑不得:“你才多大歲數,怎麽……怎麽會有這種想法?是不是你受過什麽刺激?”
肖永俊:“我害怕孤獨,因為在應對噬魂者的戰鬥中,失去了很多朋友,我真的害怕失去,他讓我想起自己的歸宿。”
葉欣雅:“好了好了,談些高興的事情,你打算什麽時候成家立業。”
肖永俊:“你剛才不說了嘛,我才多大歲數,想太多了。”
葉欣雅:“我爸想見見你,你看……”
肖永俊很吃驚:“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葉欣雅:“你是裝傻,還是真傻?這是我的主意,我爸當然要見一見你。”
肖永俊點指葉欣雅:“我知道了,你爸對我不放心。”又莫名其妙問:“你爸是誰?”
葉欣雅很自豪說:“我爸啊,他可厲害了,你知道嗎,他就是我們S區的州長,也是國會議員,他叫葉籌,而且你要求建造的水晶屋,也是由我爸親自去聯係礦廠,開采的,他是建製派的大佬,我最崇拜的人。”
肖永俊:“哦,我知道了,我當初聽尹國強幫……”肖永俊知道說漏嘴了,趕緊收回話語。
葉欣雅很好奇:“尹國強?他是誰啊?”
肖永俊胡說八道:“他是我堂弟。”
葉欣雅:“你堂弟姓尹?”
肖永俊趕緊自圓其說:“他爸媽早年離異,他跟他媽一個姓。”
葉欣雅:“好了,我就直說吧,找你出來是有原因的,主要是邀請你見見我爸,你覺得怎麽樣?”
肖永俊:“就不知道你爸難伺候嗎?”
葉欣雅:“看你說的,你看看我,就知道我爸的性格了,懂了?”
肖永俊:“你爸隨你?”
“你混蛋!”葉欣雅揮手打肖永俊。肖永俊一把抓住了葉欣雅的手腕,兩人四目相望,說不盡的柔情悠然。
這時門口處,兩個醉鬼打架,看來都是練家子,拳擊格鬥練得都很棒。而且周圍人群吵吵鬧鬧的,引起了肖永俊和葉欣雅的注意。兩人來到了人群中,其中肖永俊撥開人群勸架。
肖永俊:“你們倆別在這裏打架,這是公共場合,不知道嗎?”
兩個人,不打架了,朝肖永俊推搡開來,把肖永俊推的往後倒退,肖永俊一撥二人的手臂:“我警告你們,在動一下,我就讓你們看滿天星星。”
兩個人不服氣一起說:“推你怎麽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肖永俊身形出奇的快,一道幻影繞道了二人身後,提起二人的腰帶,把二人舉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兩人疼得捂著後腰,“哎呦”怪叫。
周圍有些膽大的人直喊:“好樣的,打得好!”
兩個人躺在地上還不服:“誰他麽喊的?”
那個人在人群中繼續喊:“你堂弟他大爺。”
兩個醉鬼異口同聲:“那是我爹!”
這句話引得人群裏哄堂大笑。
而就在酒吧玻璃窗外,有一個戴著瓜皮帽,穿著風衣,領子豎起的神秘人秦猛,正在偷偷看向酒吧裏,仇恨的雙眼,盯著挽住肖永俊臂腕的,一臉幸福笑容的葉欣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