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成績宣布!
“他竟然跟柳書賭自己能進入前三?他重修也才半年時間,莫說前三,就算能進入前十,那都是驚喜!前三?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我懷疑,蘇驚塵經曆半年前的打擊,腦子已經壞掉了!不然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擺明了不就是將陰陽靈珠送給柳書嗎?”
……
整座黑木山,如同地震。
所有人看向蘇驚塵的眼神都充滿了不敢置信和懷疑。
王長峰臉上笑容濃鬱:“不愧是真龍之子啊,真是夠自信的,在下慚愧。”
他笑容中,充斥著諷刺的味道。
柳書看著蘇驚塵,心中同樣很驚訝笑著道:“好!這個賭約我答應了,你要什麽東西?”
他怎麽可能不答應?
送給他一枚陰陽靈珠,他除非是腦子有問題才會不答應。
“等一下!”
張知雲臉色不太好看,連忙喝止。
他不知道蘇驚塵是從哪裏得到的一枚陰陽靈珠。
但是一枚中品靈珠實在太珍貴了,這勝算基本為零的賭約,他當然要阻止。
柳書知道張知雲要幹什麽,笑道:“張宗主,你莫非不是想要毀約吧?這又不是你與我的賭約,你可沒權利參與。”
這枚陰陽靈珠,他柳書要定了!
張知雲望向蘇驚塵:“驚塵!你好好考慮一下!”
蘇驚塵則是對張知雲微微一笑:“宗主放心,我既然當眾提出這樣的賭約,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深思熟慮?
這種毫無勝算的賭約,還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簡直可以笑死人啊!
眾人搖頭。
柳書心中笑的都不行了:“賭約嘛,自然都會有輸有贏,我也不一定會勝,一半一半而已。”
“唉!”
張知雲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蘇驚塵了。
“蘇驚塵到底怎麽想的?”
有淩天宗的弟子簡直無法理解蘇驚塵的腦回路,正常人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
四周的言論蘇驚塵就當沒聽到,他看向柳書:“我要貴宗的青龍筆。”
“嗯?”
柳書明顯的愣了一下,他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支青銅色的靈筆。
靈筆的筆杆上雕刻著一隻青龍,非常的古老。
“你要它?”
柳書有些沒想到。
這青龍筆,是他們七星書院第一任院長所使用的靈筆。
不過,流傳到柳書這裏,這支筆幾乎已經沒什麽用了,別說一枚中品靈珠,甚至一枚下品靈珠,都要比它珍貴。
“對!”
蘇驚塵眼神盯著柳書手中的青龍筆,明確點頭。
“他是白癡嗎?拿一枚中品靈珠去換一支廢筆?”有人眉頭皺的死死的。
這兩樣東西,根本就不等值!
柳書道:“這青龍筆於我們七星書院而言,意義非凡,價值不可估量!”
“不過既然你要它,那便是它吧!”
雖說青龍筆對七星書院有紀念意義,不過拿青龍筆與一枚陰陽靈珠對賭,柳書分明是占了大便宜。
“得了便宜還賣乖!兩者完全就不是一個層麵上的東西!”
許多人搖頭,覺得蘇驚塵要這一支廢筆簡直就是吃了大虧。
這青龍筆,頂多隻具備一些曆史意義罷了。
可風羽星存在幾萬年之久,有曆史意義的東西多了去了。
徐智淵道:“好了!現在就將你們在通溟古墟內一周時間所獲得的獸眼放入成績箱內,並且在成績箱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七十八位天才子弟立刻都將自己所獲得的獸眼放入成績箱內,並且寫上自己的名字。
接下來,就是靜待成績宣布了。
“真期待呢。”王長峰笑著道。
他很自信。
夏輕羽三人沒有回來,他是有機會衝擊第一的。
七十八個成績箱被收了起來,隨後,徐智淵一一查看紀錄。
整個黑木山逐漸都安靜了下來。
皆是在等待著此次獵妖大會的成績宣布。
不少的天才子弟還有些緊張,手心都出汗了。
大約一刻鍾多一點的時間過後。
徐智淵查看完所有成績箱,手捧著一分成績書,走了上來。
終於,要宣布成績了。
所有人屏息凝神。
最後,最關鍵的時刻來了。
張知雲目光掃向李雪浩,秦戰,最終停在蘇驚塵身上。
不出意外,李雪浩,秦戰二人的成績應該是最能有代表性的。
至於蘇驚塵,說實話,他不是對蘇驚塵沒有信心,而是事實真的沒法讓他對蘇驚塵抱太大的希望。
柳書卻淡然自若,絲毫不慌張,他非常的有底氣和信心。
“這一次,我們淩天宗能翻身嗎?”
許多淩天宗的弟子都捏緊拳頭。
連續三年成績墊底,任何淩天宗的弟子都期望看到淩天宗能夠一鳴驚人,讓三大勢力看看淩天宗弟子的風采。
“你看淩天宗那群人緊張的。”
一位七星書院的弟子望了一眼淩天宗,哈哈一笑。
“能不緊張嗎?連續三年墊底,真不知道他們是哪裏來的勇氣繼續參加獵妖大會的。”
“哈哈!”
此言立刻引起諸多七星書院弟子的嘲笑。
他們的言論並未可以收斂。
淩天宗的人幾乎都可以聽到,臉色愈發的陰沉,但卻無法反駁,隻是咬著牙。
徐智淵目光眺望著七十八位天才子弟,最終開口:“此次獵妖大會,與往常一樣,我隻宣布前十名。”
“其餘人的成績名次,待會自行查看。”
隻有真正的天才,才會有資格被眾人記住。
“第十名,七星書院白虹。”徐智淵宣布。
“我竟然都能獲得第十名?”
名為白虹的七星書院弟子露出一副愕然的表情。
隨即他竟是看向了淩天宗弟子陣容那邊:“這麽說來,你們還是有機會的。”
淩天宗弟子臉色鐵青。
這家夥分明是故意的,如果他們依舊沒有多少弟子進入前十,豈不是會別人笑死?
“第九名,七星書院李匡雲,第八名,夏家夏洪,第七名七星書院高立……”
一個一個的名字,從徐智淵的口中說出。
每說出一個,張知雲的臉龐上就會多出一分失望和沉重。
“一個淩天宗的弟子都沒有?”有人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