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零脈
話說張天涵跟涵天子吃過早餐後，便由涵天子帶路，前往他所說的師傅處。而在與涵天子共同做早餐中，張天涵也發現了其實涵天子雖然有煉氣境修為，但是卻很單純的，心思不多，心性極佳，這倒讓張天涵發現了一個修仙的好苗子。
“天涵哥，你看那間屋，便是零脈三師兄淩寒的住處！”涵天子指了指遠處竹林下的院子。在一起做早餐時，張天涵便讓涵天子改口叫他天涵哥，別一整天大哥哥大哥哥的，弄得他好不習慣，想想自己也已經是一把年紀了，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呢。
張天涵抬頭望去，“真是塊風水寶地！這三師兄還真是會挑寶地啊！”
“那當然！聽二師兄蘭陵陽說，三師兄是被情所傷，以至於修煉時走火入魔，墮入魔道。不過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出去闖**已有數百年了。”涵天子同情的說道。
“嗯！那這三師兄倒是個重情之人。”張天涵點點頭讚道，然後問道:“那大師兄和二師兄呢？”
“大師兄不知道去哪了，二師兄也不知道大師兄在哪！估計隻有師傅知道吧。其實我也很想見見傳說中的大師兄。”涵天子搖搖頭，“二師兄前段時間有事先出去了。”
“哦對了，二師兄好像還說過，師傅還有兩個徒弟，但是他們都不住這裏，那是師傅雲遊天下時收到的。”涵天子忽然又想起二師兄說過的話。
“感情這師傅就是……”張天涵也是無語了了。
“而且二師兄說，四師弟和五師弟都比他厲害多了。”
“那他們是什麽修為？”盡管張天涵知道以涵天子這種修為判斷不出來，但還是想問問。
“我不知道。我那時候見到二師兄的時候才煉體境，就是煉氣境也是前段時間才修煉成的。”涵天子也不知是自卑還是尷尬低下了頭。
“別怕！有朝一日，你也可以像你二師兄三師兄那樣！”張天涵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不過，二師兄離去的時候是直接鑽進洞中就消失了。”涵天子邊說邊比劃道。
張天涵一見其動作就停下了腳步，大為震驚，然後自言自語嘀咕道:“這至少都是達到了天仙的水準！那這樣的話，三師兄應該也是天仙了，那四師弟和五師弟比二師兄厲害，那至少也是比天仙更厲害了。那大師兄豈不是那種比大千帝國皇帝更厲害的存在了？那再往上，師傅豈不是.......”
一想到這裏，張天涵恍然大悟，立刻抬頭仰望天空，內心早已波濤洶湧，久久不能平靜，“該不會就已經在天上看著我吧。”
涵天子見張天涵沒跟上，轉頭發現他待在原地抬頭看天，同時嘴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然後走了過去，小聲叫道:“天涵哥，天涵哥。”
“啊！”張天涵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然後咳嗽一下，“沒事，咱們繼續走。”
“哦！對了！你住的那間房屋，聽二師兄說，那是給七師弟住的。”涵天子這一句可是把張天涵嚇了一跳，內心想:七師弟，那他師傅老人家該不會是準備收我為徒吧！我滴乖乖！
隨即又轉念一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解釋為什麽我會在這裏了。
但是緊接著又一臉鬱悶的表情，難不成我也是被撿到的。
“那你呢？你是八師弟？”張天涵奇怪地看著涵天子。
“我啊！師傅沒說，二師兄也沒說，隻是留下一句‘時機到了，自然就會知曉了。’”涵天子摸了摸頭。
見此，張天涵也不好繼續過問了。
“前麵就是零脈的地界了。過了那裏就是進入萬道山公共場合了。”涵天子指著前方不遠處說道。
這一路下來，張天涵也算是見識到了萬道山零脈的風景，然後就走在了萬道山公共場合。先是在沿路遇見許多罕見的魂獸，甚至還有上古仙獸；後又在路過種植園時看見有一大堆上千年的草藥，甚至還有萬年以上的，就是那種極為罕見的魂星草都有一堆，而且品質還不差。
“就是在天魂星上，估計除了仙源島那種地方外，皇室都沒有這麽多寶貝吧，更別提我世家了。”張天涵非常清楚自家家族的那些奇珍異寶，對比後發現，就算咱家有天仙老祖這等存在，也沒有這麽多極其罕見的良藥存貨，別說上古仙獸了，就是那頭拉車的魂獸都是一個天仙老祖親自出馬，費盡千辛萬苦才捕獲的。
“天涵哥，這裏的東西沒有師傅或者獸靈閣的批準，是不能采摘或者抓取的。”
張天涵聞言點點頭，覺得也挺合理的，要是沒有管束，那還不亂套了。
隨即，涵天子便把萬道山一些規則跟張天涵大概講了一下。
“額？你們就沒有專門的規則手冊或者石碑之類的嗎？”張天涵看著涵天子在那滔滔不絕的講著，有時候還講不完整。這倒讓張天涵為他記憶力感到擔憂。
“好像有。”涵天子被張天涵這一問，好像想起了有那麽一回事。
終於來到山腳下，這才剛一走出來沒走幾步，麻煩事便找上門來了。
“呦，這不是零脈的那個煉氣境的嗎？怎麽，還敢跑出來？這是忘了傷疤忘了痛了？”
“就是！就是！哈哈哈！”
一個被六個人簇擁著拿著扇子，穿華麗服飾的人走了過來，還不忘譏笑著涵天子，然後擋住在了路上。身後的人還附和笑著，也學著那人擋住路中間，一字排開，鐵了心不讓涵天子他們過去。
“燕朝天，你又想怎麽樣？”涵天子見是燕朝天，轉頭看了一眼張天涵後，停下了腳步。
“怎樣？不怎樣！就是想讓你回去躺著。”被稱為燕朝天的人一臉陰險的看著涵天子。至於他旁邊的張天涵雖然不認識，但也沒在意，眾所周知零脈就他一個煉氣境的人在守著，連師傅都沒見過。
張天涵從那燕朝天的開口後，就判斷出這是專門找拽的人上門來了。
周圍的人見狀，趕緊後退了一些距離讓出空間間，然後圍觀著看戲。在這裏的人都知道，燕朝天的身後有著一個萬象境的哥哥，而這裏紫府境的錢柱又是他的師兄，跟他一樣橫行霸道，是個十分凶殘的人。
“你到底想怎樣？”張天涵這時發現涵天子竟然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哪裏不對勁。
“上！給我把他的腿打斷！這次可沒上次那麽好有煙婉師妹救你了。”燕朝天手一揮，一條綠色的長鞭出現在手中，然後手一揮，長鞭破開而來。
涵天子見狀，直接閉上了眼，因為他根本不是眼前的人對手。
“滾！”站在一旁的張天涵淡然道。就幾個先天境的跳梁小醜也敢在他麵前欺負小弟，嫌命長了。
僅憑張天涵說了一個字，便破了燕朝天的攻擊。這倒讓燕朝天感到有些意外，不禁對張天涵正色起來，收起來之前的囂張氣焰，收回長鞭問道:“你是誰？你要幫他嗎？”
“滾！”張天涵再次淡然說道，就像是在說一句風輕雲淡的事，目光也沒看向燕朝天。
燕朝天盯了張天涵一會，“哼！就憑你這一句，我就可以把你打回零脈躺幾個月。”
“那你可以試試是誰回去躺著。”張天涵拍了拍一臉驚愕的涵天子。涵天子也是被嚇得不敢出聲，他想不到自己照顧了那麽多天的天涵哥竟然這麽厲害，一個字就把燕朝天的攻擊化解了，想起剛剛自己還擔心連累他，現在看來是多餘了。不過這也讓涵天子放下懸掛著的心。
“找死！給我上！把他腳和手給我打斷！讓他躺幾個月再說！”燕朝天被張天涵激怒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立即麵目猙獰地說道。
後麵的人一聽，便馬上準備動手。
張天涵是誰，一個連人仙都敢吊打的人，就眼前這些連紫府都沒達到的人，他都不好意思出手，那還不是一個眼神的事情。不過嘛，竟然他們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另當回事了。
還真別說，隻見張天涵啥也沒動，就這樣死死的盯著燕朝天，這眼神倒讓燕朝天一陣不自在。然後再對視張天涵一眼，竟如同身在一片血海中難於自拔，噔噔噔的退了三步。
“天涵哥，別殺人！師傅說，同門弟子之間不能自相殘殺！”眼見張天涵這種模樣，涵天子立馬說道。幸好這句話來得快，不然這人就真的死了，不過嘛。
“那師傅還說了什麽？”張天涵依舊冰冷地盯著燕朝天。
“師傅說，隻要不死人就行了。”涵天子小聲說道。
張天涵聞言，眼神眯了起來，然後充滿著笑意點點頭，“有點意思，隻要不死就可以了，原來如此！”
燕朝天此時早已被張天涵盯得渾身發麻，不自覺的雙腿顫抖起來，惶恐不安地說道:“你想幹嘛！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我哥可是萬象境！你到時候別後悔！”
饒是一般人聽到萬象境這三個字，就要想想後果再動手了。但是偏偏遇上了張天涵。
“放心！你死不了！”張天涵冷聲道，然後眼神中瞬息間凝聚出兩道微光，緊接著幻化成劍氣迸發而出，然後再分化成四道小劍氣，直接刺穿了燕朝天四個關節部分，癱倒在地，血流不止；而其眼睛也被刺得失明，但卻沒有傷痕顯露和血跡流出。
“你……你……”燕朝天躺在地上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最後直接痛得昏死過去。
“天涵哥，你殺人了？”涵天子小聲驚呼問道。
“沒有，死不了！咱們走！”張天涵冷哼一聲，一擺衣袖，率先移動。
而經主事者這一倒下，那些追隨者便你看我我看你，哆哆嗦嗦地不敢上前。圍觀的人群見狀，自覺的讓出一條通道。而涵天子則是同情地看了倒地不省人事的燕朝天一眼後，便緊跟上張天涵步伐走了。
“啊！快上去救人啊！”
“快啊！看看他死了沒有啊！”
“這回完蛋了，錢師兄要來了！”
“快去稟報錢師兄！”
“這下有好戲看了。”
……
待張天涵跟涵天子走後，人群頓時沸騰起來，那些跟班有的去給所謂的錢師兄報信，有的則給燕朝天簡單包紮後，找來架子抬走了，有的已經害怕得趕緊回屋了。
然後關於零脈出現了一個用眼神就可以擊倒先天境的人的事情傳得那是沸沸揚揚，一時之間很多人都想見識一下此人，其中不妨一些紫府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