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靠傳承治病

大熱天的,吃完飯天已經完全黑了,困意襲來,回到自己屋往**一躺,張子安就睡著了。

他卻不知道,此時胸口浮現一株古樹印記,散發著金光,並且緩緩蔓延全身,幫他修複拓寬經脈,衝擊竅穴,強化身體。

二蛋在門口看著散散發光的張子安,眼神迷茫。

主人怎麽變成燈泡了,還會發光,好厲害耶。

張子安意識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棵樹苗在烈日下向陽而生,經曆了暴雨、洪流、山崩地裂,身邊的好多樹都斷的斷,倒的倒。

隻有這棵樹苗,上天眷顧,曆經百年時間,經曆著無數故事,終於變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有僧人參拜,有動物在樹下憩睡,每一片葉子都彰顯著旺盛的生命力。

金光散去,印記消失,一切歸於虛無。

咦,主人怎麽不發光了?不行,我想看發光的主人。

二蛋跳上床,用狗爪子摁著張子安的臉。

快發光,快發光。

張子安悠悠醒來,恰巧看到二蛋用狗爪子摁自己臉,勁還挺大,瞬間暴怒。

“傻狗,你他嗎的受死!”

張子安暴走了,這傻狗居然膽敢跑到自己**來用狗爪子摁自己臉,還玩的不亦樂乎。

大你狗膽。

二狗差點嚇尿,撒腿就跑,跑到門口回頭一看,主人沒有追上來,這才安心的滴了兩滴尿出來。

此時,天已經蒙蒙亮了,泛起魚肚白,弄了弄肚子,餓得很。

跳下床,感覺渾身舒爽,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唉,不管了,先弄點吃的。

“大早上吼什麽吼?”母親王愛香聽到張子安咆哮聲,手裏拿著還沒切完的蔥走了進來。

“沒事沒事。”

這要是讓自己母親知道二蛋居然無法無天的跳上床摁自己臉,估計這傻狗下半輩子就要被拴在雞籠旁邊,與雞為伴了。

清晨的小虎村,伴隨著太陽升起,各家各戶都起來忙活起來。

吃飯的時候,二蛋舔著臉湊了過來,被張子安一腳踢開,膽敢上床拍老子臉,非得餓你一頓。

吃完飯母親收拾碗筷,張子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父親,突然說道:“爸,你的腿我能治好。”

“啪!”

廚房傳來一聲清脆的碎裂聲,然後張母快速衝了出來看著自己的兒子道:“你說什麽?”

二蛋被嚇了一大跳,這母老虎大清晨的又發什麽瘋?

“我說我能治好我爸的腿。”

張子安一臉自信的說道,因為他發現看向自己父親腿的時候,可以看到一大塊黑褐色血塊堆積在父親受傷處,壓迫著腿部神經,這才導致整條腿沒有知覺。

一開始張子安也訝異,自己怎麽能看到這些東西,難道和神樹傳承有關?

嗯,一定是。

“子安,你真的有辦法?”張父激動地看著自己的兒子,這三個月以來,自己成了家裏的累贅,剛承包的果園隻能靠自己的媳婦和兒子打理,作為一家之主,心裏很過意不去。

張母也在一邊看著自己兒子,自己的兒子是什麽人自己清楚,從來沒有對父母撒過謊。

“真的,我沒騙你們,媽,把我爸推進去,一會我就能讓我爸站起來。”

屋內,張父躺在**,心裏抱有一絲希望。

張子安把手覆蓋在父親受傷的腿上,入手冰涼,皺了皺眉,看來這血塊壓迫的很厲害啊。

按照神樹傳承的方法,把體內靈力聚集到雙手,靈力通過張子安的雙手傳入到張父腿上,不斷清除著淤血。

張父也感覺到從兒子手上傳來的熱量,很舒服。相信自己的兒子一定能行,一定能讓自己站起來。

漸漸的,張子安額頭,鼻子都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臉色煞白,雙手也輕輕打顫。

剛得傳承不久,體內靈力有限,能堅持這麽久已經是極限了。旁邊的母親心疼的給兒子擦擦汗。

又過了片刻,張子安虛弱的鬆開手,對父親說道:“爸,您下床試試,看看是不是能正常發力了。”

張父激動的不行,趕緊下床,雙腳同時著地,隻是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張母趕緊扶住。

“爸,您這剛好,哪能這麽快就能恢複的和您正常的腿一樣啊,您先試著慢慢用力,看看是不是可以發力了。”

“就是,老頭子,按子安說得來,著啥急啊。”張母也在一旁說道。

在張母的攙扶下,張父慢慢走了兩步,然後又走了兩步,讓自己的妻子鬆開手又走了幾步,滿臉激動的不行。

“孩兒他娘,我的腿真的有知覺了,哈哈,我的腿好了。”張父激動地一把摟住自己的媳婦,吧嗒一下在臉上親了一口。

“要死啊,孩子在這呢。”張母推開張父,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滿臉通紅。

“哈哈,激動了,終於可以下地幹活了。”

“爸,您還是多歇兩天吧,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

“就是,就聽兒子的,多歇兩天,看把你高興的。”

一家人高興的不行,有了張父這個主力,把果園打理好,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二蛋看著三人高興的樣子,搖著尾巴蹭了過來。

有什麽開心的事啊,是要給狗大爺買雞腿了嗎?

哇哦,有雞腿吃了。

“張老蔫在家嗎?”

大門被推開,一個大腹便便,頭頂禿了一半的五十多歲男人走了進來。

“呦,村長來了。”

三人忙走了出來,看見張父居然能站起來了,村長蔣正武一愣,接著露出一個笑容道:“張老蔫,你這腿好啊,恭喜恭喜。”

“是啊,好了。”張父對蔣正武一直有成見,當初承包果園,十畝荒地,居然開價七萬,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蔣正武自覺的走進來,找了個凳子坐下,沒把自己當外人。嘴裏叼著旱煙,吧嗒吧嗒的吸著。

“今天來呢,是通知一聲,你那個果園村裏要收回去,根據縣裏要求,統一開發。”

“我這果園租期可是十年,這才一年多咋就往回收啊,咱們可是有合同的。”張父一瞪眼道。

“唉,這是村委的決定,我說了也不算啊。”

其實大家都知道,什麽村委決定,肯定就是這老家夥的意思。

蔣正武當村長三十多年,可以說在小虎村說一不二,什麽村委,還不都是自家親戚。